“临秋,你还怀着孕呢,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你看这束花你喜欢吗?”说着,苏慕白就将花递到姜临秋手间 接下来的谈话中,姜临秋几次提起此事,苏慕白却都是不以为然的笑笑,好似此事根本无需他担心一样。
姜临秋见状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着,算了,出来玩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两人嬉笑玩闹了一天,姜临秋觉得累了,才回府。
次日晨起,刚用过早饭,姜临秋就在前院亭子里看见了苏慕白,显然,在这看见他令姜临秋有些意外。
远见苏慕白摆弄着棋子,正在自弈。姜临秋瞧见了他,脚步都轻快了些,顺着石子路,朝着苏慕白走去。
苏慕白看见她来,微微一笑,“临秋你怎么来了,怀孕怎么还到处走动?来这坐。”
“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也怪闷烦的,索性就出来走走了,我说你怎么不在书房,原来是跑这处来了。”姜临秋坐到了苏慕白对立面。
“你找我吗?”
木桌上放着一套用托盘装着的茶具,说着,苏慕白正要给她倒茶,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给按住了,姜临秋浅笑道,“我来吧,你先继续下。”
“嗯,你小心些。”苏慕白点点头,松开了手。姜临秋一边给她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再帮把苏慕白杯子的茶给添满。
清晨太阳尚未出来, 天气还是有些微冷的,茶散发出热腾腾的雾气,在上方缭绕打转,随即渐渐消散。
这个时候品茶,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这可是上次进贡的阳羡茶?”
“正是。”
姜临秋托起一个茶杯,上面雕着的是江南那一代有名的花瓷。本想夸一番茶叶的她不做声了,跟茶具比起来,这茶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真会享受。”姜临秋低声细语道,也不管苏慕白听没听进去。
“呵。”苏慕白低声笑了笑,很显然是听进去了。
“自弈有什么意思?”姜临秋看着苏慕白布下的棋局说。
“当然没意思,不如你来和我下一局?”苏慕白抬头,看着姜临秋 。
姜临秋一手托着茶杯,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观察棋局,好半晌都沉默不语,末了低声笑了笑,“论棋,我可下不过你,和你下,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不干不干。你这局布得就很精妙,这黑子百子,下得是难解难分。”
这倒不是姜临秋有意捧高苏慕白,而是苏慕白的棋艺的确当得起这个评价
苏慕白平静道,“既然如此,你就和我下一局吧?”
姜临秋一时语塞,他居然少见的跟她缠上了。
罢了罢了,暂且和他下一局。
“既然夫君要求,我就跟你对弈一局。”姜临秋放下茶杯说
“好。”苏慕白失笑,随即收拾棋局,方才才被姜临秋夸布得精妙的棋局,一瞬间就毁于苏慕白的手下了。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把棋盘打乱了,再各自颇有耐心地把黑子跟白子收了进玉棋盒里。
苏慕白让姜临秋先行,姜临秋也不推脱,自认下不过他,且就先行吧。
姜临秋执起一颗黑子,下在小目上。
苏慕白食指叠在无名指上,夹着一颗洁白无瑕的白子,敲在棋盘上,落出“咚”的一声,然后缓缓推到目标位置。
姜临秋凝眉,虽然刚开局,棋势尚未白热化,可她每下一步都要经过严谨的思考,丝毫不敢轻敌。
反观苏慕白这边就下得游刃有余,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姜临秋思考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姜临秋不知道何时已经落下一子,正疑惑苏慕白为什么不下了,抬头看了看他。
苏慕白一怔,随即做出有些苦恼的神色。姜临秋不禁嗤笑,心情瞬间愉悦起来。
俩人下着,姜临秋突然想起了前几日踏青时俩人说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原本的好心情都被驱散了。
“慕白。”姜临秋沉吟。
“怎么了?”姜临秋突然不走了,苏慕白抬头一脸疑惑。
“先别下了,我有一件事跟你说。”
苏慕白不解地看着姜临秋:“什么事?”
“你不要觉得不好听,我觉得......六皇子真的是有夺嫡的意思地。”姜临秋垂眼道。
苏慕白用手指摩挲着下巴,显然想不到姜临秋还惦记着这件事,“如何见得?苏铧熙,他不是从来都不参与朝政的么?”
“直觉。”姜临秋一口断定,其实心里经过了重重推想,但是这些推论不好和苏慕白道明。
“哈哈哈,直觉吗?”苏慕白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姜临秋蹙眉,“怎么?看不起我?”
苏慕白失笑摇头:“不,怎会?丝毫不敢。”
“你日后还是提防着他一些,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重视。”姜临秋抬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苏慕白摸了摸姜临秋的手:“苏铧熙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体弱多病,恐翻不出什么风浪,也不足虑。”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慕白。”姜临秋提醒道,这么一想来,苏铧熙体弱多病的状态对他何尝不是一种保护,这个六皇子,如果他将来真的成为他们的对手,那可就......
“况且,人都是会变的,假设他以前真的天真无邪没有夺嫡的心思不参与朝政。可今非昔比。”姜临秋道。
苏慕白将姜临秋的话思考了一番还是认为是她想的太多了。
见苏慕白迟迟不答,姜临秋有些不悦了,但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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