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斩风心疼的抚了抚墨儿的脸,缓缓地摇摇头,“不会的,你相信我。”
墨儿摇摇头,“你快走,别让他们发现了。”
若是真的被发现了,的话,她会一辈子痛惜的,她不想要墨斩风和她一起死,更不想要墨斩风为了她受尽折磨,她不希望别人再为了她受伤了……不论是假公主还是墨斩风,她都负了……
“别担心,我会有分寸的。”
墨斩风心中暗恨,却也没有离开,而是提着一壶酒坛子往自己口中猛灌了几口酒,然后趴在了一旁酒桌的桌子上,佯装酒醉,骗过了所有人的双眼。
墨儿看着这一幕,长长的喟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手脚麻利的躺在了编织的草席子之上。
“老大,这个大人怎么醉在这里了,咱们要不要把他抬出去啊?”这是刚刚那个给墨斩风开牢狱的小狱卒的声音。
“开什么开,刚刚你不知道他怎么对我们的,要是他不是皇上派来的人的话,老子早就想打死他了。”那狱卒顿了顿,“这次是那小子走运,老子暂且放过他一马,不过下次他就没有这么走运了,等着瞧吧!”
那声音雄浑磁厚的狱卒冷哼一声,摆了摆手,几名小狱卒便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这次的事情老子就暂且放过这个小白脸,要是下次这小子再让老子碰到,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给老子抬出去!”
“老大,老大,这小白脸会动!”那狱卒下的一下子抱脚跳了起来,另一名狱卒颇为嫌恶的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头:“这小白脸是喝醉了,又不是死了,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抬出去!”
墨斩风唇边微微勾起一抹淡笑,看来他的计谋是成功了,这群愚蠢的侍卫们还真的以为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过这狱卒长还真是大言不惭啊,竟敢说下一次再见到自己就扒了自己的皮,还真是说大话不打草稿呢,他一个练武多年的人,居然还被称作是不会武功的小白脸,啧啧,若不是他现在必须装醉,他都恨不得起来扇他两巴掌打的他叫爷爷。
不过,他墨斩风为了大局,这点小委屈还是能忍的,毕竟这个小狱卒也奈何不了他什么,还不如就暂时隐忍下来,忍发了一时,以后都事情就更简单轻易了。
就当是为了墨儿,为了他主子苏慕白,更是为了整个三皇子府的安危,他墨斩风,忍了。
次日午夜时分,墨斩风便去夜探锦华宫了。
墨斩风一身黑衣翩跹,他一路上都十分谨慎小心的徐行至锦华宫门口,就连一路上掌灯打更的宫人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堵墙了。”墨斩风正要从原来的那个地方徐行进去的时候,忽然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这小路之前可以径直的通向锦华宫以内,这可是他连夜观测那个周国太子发现的,他早几个月之前就发现了锦妃和这个周国太子已经私下有很密切的联系了,但他那个时候也是十分的疑问,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再经过这最近发生的事情一综合,他就能明白。
原来锦妃早就和这个周国太子密谋些什么事情了,或许今日之事,他们二人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打算,如此一来,便是可以说明……他们早就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对策 或许现在他们不有所作为,实际上是等待时机成熟,再把这件事情抖落给皇上听。
这堵墙十分的高,而且上面还用水泥糊了一层玻璃片,看样子锦妃已经有所防备了,但是这几日正是锦妃的危险时机,她不可能不会去找周国太子商量事情,他估摸着这件事他们二人或许又是换了个地方见面。
墨斩风一只手抓住那砖瓦,另一只手撑着墙面,翻身就翻进了锦华宫内侧。
墨斩风看着四下无人,看样子有些偏僻,不像是锦华宫的主宫殿,四周草木纵生,就像是冷宫一般,可这居住的地方看样子却像是贵人所住,宫灯一直都是长明的,屋檐的朱红檐角上嵌着琉璃瓦,十分的光彩夺目,墨斩风心下思量着,便缓步的飞上了这宫殿的墙瓦之上,然后俯下身子,将一片离寝殿最近的瓦片取下,偷偷看着里面的景象。
一名穿着粗滥宫装的宫女将一碗羹汤端在手里,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周国公主的手中。
“公主,这是您刚刚吩咐小厨房做的燕窝羹,您先慢慢食用吧,奴婢先退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晚的缘故,那名宫女说话有些有气无力的。
“给本公主等等。”凌紫依叫住她,“这燕窝为何是白燕窝,本公主在周国可一向是吃的血燕窝,你们娘娘怎么发吩咐你们的,居然敢这么虐待本公主,你们难道不想要活了吗?”
那名小宫女一听这话不但是没有害怕的跪下来,反而是淡淡的看了凌紫依一眼,“如今我们再怎么做都是活不下来了的,锦华宫现下人人自危,奴婢我这是尊敬公主才会对公主低声下气的,公主现如今还是想想该怎么自保为好吧。”
凌紫依目光一颤,一把拽住那宫女的领口,“你说什么,你再给本公主说一遍!”
那名宫女却跟不害怕似得,一名连武功都不会的他国公主,还敢对她叫嚣,“如今,您在大家心目之中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了,若是您觉得您现下还有什么把柄能够威胁到我们的话,您尽管拿出来,否则奴婢可不知道该如何对带您才好呢。”
凌紫依目光一颤,已死之人,已死之人……
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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