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去说的媒,但结果却是让她欣喜的。
他终于是她的未婚夫了。她求来的这段缘,她珍惜万分。
自那以后她也就收了心性,不再顽劣,只每日都追着他,一追就是两年。
“曲哥哥,今日媛媛无事,不如带我出去走走?”捏起糕点,她说起了来意。
他却是摇头,有些不好意的拒绝:“媛媛乖,今日我有些事,晚些时候再去寻你可好?”
“你最近总是这般,莫不是在外找了别的莺莺燕燕?”
“别闹,今日府中有贵客,你乖乖的可好?”
“哼。”她嘟着嘴佯装生气,随后便讲起了条件:“我想吃徐师傅做的翡翠珍珠白玉汤,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他笑着点点头,便不再理她。
这些日子她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他有事在瞒着她,然而实在他对她又没什么异样,这样子好生让她烦恼。
婚期还有半年,她只需要再等半年。
磨磨蹭蹭的站起身,不情不愿的向外走,话说成这样,赖着也不像个样。
只往外走时,余光瞄到了一习白衣,瞧那群底约摸是个姑娘。搜索一遍记忆,似乎是未曾见过的。
思量再三,她小心翼翼的问到:“刚刚那是……”
他反应了一下,随后敷衍到:“父亲的客人吧。”
“是吗……”她语气有些不信,但只能听的他如此说。
有些负气的回到家,宅子里安静的很。
父亲此刻应该已经出门去了宫中,老佛爷最近身子骨很不好,父亲忙上忙下的治疗,几乎都快歇在宫里了。
二娘最近也消停,许是因为弟弟开始学习医术,她照看着忙上忙下。
闲来无事,她只得回院子。
咕唧每年差不多这时候都会飞回来,就像是老友一般。
只这刚坐下,就看见管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小姐,老爷……老爷让您去书房。”
她有些奇怪,平时这时候父亲什么时候着过家?来不及细想,起身便跟随管家朝书房走去。
事出有异必有妖……
怀着不安来到书房,父亲面色凝重,见到她时叹了口气才开口:“老佛爷身体很不好,怕是熬不过今年了。国丧一办,你与曲家的婚事便要退后才行。”
她听后一愣,说好的半年,怎得就这么延迟了?
“老佛爷……很不好?”她小心翼翼的问到。
“嗯,气瘀在心,拖不了多久了。”
看来这事已是板上钉钉,她的婚事该是要后推了。
本想立马去和他说的,但想到此时他正有事,于是便压下心头的焦躁,等着他晚上过来后再说。
父亲想来也只是给她说一声,并不是征询她的意见,何况这件事她根本就改变不了。
无精打采的退出书房,一瞬间觉得期盼无望。
本来心心念念两年的事,眼看就要完成了,谁知道中间杀出个程咬金,坏了她的好事。
只这个程咬金她惹不起,只能受着。
一个时辰后曲霁峰来了,望着她郁闷的脸不解的问到:“这是怎么了?”
“我们的婚期,可能要推后了。”她摇摇头,语气有些泄气。
“为什么?”他不解
“父亲说,老佛爷的身体拖不过今年了,到时候国丧一发,我们还不得守孝一年半载的。”
他听后却是沉思起来,见他没得声响,她奇怪的望着他:“你在想什么?”
“啊……没有。”他矢口否认,事后安慰到:“这事也还没个一定,万一老佛爷身子好转呢。”
“父亲的医术我还是信的,他说不行,那应该也只是吊着口气了。”她摇头,无奈万分。
原本以为他会安慰她,却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心下有些不喜,也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这两年她压了性子不再乖张,但到底小姐脾气还是在的:“你难道就没有要说的?”
“说什么?”他疑惑。
“你!!”她气结。
这心中别扭一起,她只觉得膈应的慌,又有些委屈,觉得这两年来都是自己主动纠缠他,他似乎从未表现出过对她的人喜爱。
越想越不安心,她瞪着他问到:“你可有后悔这婚约?”
“为何如此说?”
“就……觉得你似乎不是那么喜欢我。”说完便扭了头,心中酸涩惹得她想落泪,但自尊心又要她强忍。
只听身后一阵轻笑,随后他低低唤了句:“傻瓜。”
不大不小刚好她能听到,心中像被猫挠了一般的起身,叫嚷作势要敲打他,却被他制止:“乖,婚事总能办的。我先回家通知父亲,你看可好?”
她想想是这么个理,于是放下手,想了想叮嘱到:“可别让我父亲知道是我多了嘴。”
这等机密,传出去可是掉脑袋的。
“那是自然,若我父亲知晓后要过来,我便再来寻你。”他边说边往院外走。
懵懵懂懂反应过来,原来他这是要走。一想到他来也不过小半会,闲聊几句便是准备走,只觉得又有些小女儿家的不舒畅了。
瞧着他也没得体贴的想法,于是赌气不再说话,他竟然也没发现她此刻情绪异样,大剌剌的就这么出了院门。
泄气般的转身朝房间走去,泥巢里的咕唧此时睡得正香,倒是被她猛的关门给闹醒,小脑袋狐疑的抬起头,随后又一次窝下。
房间内的她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闹别扭。
想着自己容貌不算顶好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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