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眼睛都直了,瞪得傅伊人原本就羞红的脸更加红润。
“哎,傻子,你这样瞧着我可要我怎么吃?”她到底是忍不住了,小声喃喃着提醒他收敛一点。
他也是反应了过来,心里暗骂自己上不得台面,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我再去给你做点别的?”
“不用了,你做了这么多,再捣腾可就是浪费了。”她摇摇头,拿起了筷子,开始细细品起那些东西。
他紧张的在一旁看着,心里忐忑那些东西合不合她胃口,会不会让她失望。
就这么想着,手心里不一会便有了细汗。
傅伊人不紧不慢的吃着,这味道其实说不上来好不好,都是顶饱的东西,硬要说多好吃那也是没有的。
只不过他的情意在,自然这味道就往上提了一些,再瞧见他那副紧张模样,她心里只觉得逗乐。
筷子放下,她决定逗逗他。
“唔……这味道……”她装着皱了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一瞬间就慌了:“味道怎么了?是不是难吃了?哎,怪我怪我,是我手艺不好还非要揽这瓷器活。”
闫鑫此刻是真慌了,这会不止手心有汗,连额头都渗出了滴滴汗珠。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随后说到:“傻子,我是想说,这味道真好。”
“真的?”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嗯,真的,不骗你。”她吐着舌头回答到。
气氛正好,两人都看对了眼,这刚准备继续攀谈下去,却被打断。
来人是刚刚看护老寨主院子的哨兵,他们脸色凝重,语气也不是很好:“请小鑫爷和傅姑娘去前厅一趟。”
他们有些奇怪,直觉这是出事了,于是下意识问到:“可是有事?”
来人只是瞥了他们一眼,便催促他们快些过去。那眼神里有些许似有若无的敌意,让他们有些惊心。
来到前厅,发现爹和娘还有萧茂都在,前厅外还聚集了大半部分寨子里的兄弟。
其中有闫鑫见过的崔叔,还有一些不认识的。
崔叔算的上市寨子里的老人了,只身体也不大好,所以基本上是不怎么出来走动,就连他们的到来,崔叔都没有出来招呼过。
只这会却是在这里,看来是出大事了。
就在他乱想之际,爹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人都来了,你就说吧。”
这话是对萧茂说的,看来这人也是萧茂要求韩国来的。
萧茂点点头,语气严肃:“我说话直,希望小鑫爷不要在意。”他说完看了看闫鑫,那眼神让他心惊。
好嘛,看来这鸿门宴是给他设的了。
也不等他回应,萧茂便继续开口:“我萧茂这条命,是老寨主给救的,老寨主便是我萧茂的再生父母,即使抵了命也不为过。”
“众所周知,我原是北平城里杏林世家萧克舒的庶子,不说医术多高,但还算是有些本事,所以为老寨主调理那也是分内之事。”
他说到此处,又停了停,随后继续开口:“老寨主身体如何寨子里的兄弟们都心知肚明,我开的药方有无问题大家伙也都是请人验过,所以,老寨主交给我大家也是放心的。”
“然而,老寨主却在今日见过小鑫爷和傅姑娘以后突然病情恶化,我萧茂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事实就说在这,望大家伙评评理!”
一席话听的闫鑫是心惊肉跳,虽然萧茂没有直接明说,但这含沙射影那也是差不多了。
明摆着是要陷害他啊!
他赶忙开了口:“萧茂你莫要胡说!老寨主见我之后也是见过你的!怎么那会没事,隔了这么久却要赖上我?!”
萧茂却像是知道他会这么答,不慌不忙的回答:“那这可就是高明之处了,老寨主喝汤药的时候确实是好好的,可这汤药下肚没多久便产生了相克。”
“这药也不是第一回给老寨主喝了,怎么以前没事现在却有事了?!”
话音一落,弟兄们也小声议论起来,只这一议论,场面就有些维持不住了。
他才来寨子里没多久,人心根本就不会偏向他,这萧茂怎么说来的时间长,还有治疗之功,大家偏他也是情理之中。
只这时候可没功夫给他分析这些,他只能继续为自己和伊人开脱:“我闫鑫行的稳坐的正,老寨主与我不过第一次谋面,我何苦要害他?”
“呵,说的好听,谁不知道老寨主要把位置留给你父亲,若是你现在下狠手,这黑龙寨还不就落到你手里了?”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这寨子不算小,谁不想当个老大领着一众人?所以萧茂这番话算是戳到人心窝里了。
帮腔的人一个个都站了出来,喊着闫家夺权,谋害人命。
崔叔听到此处却是摆摆手,一脸淡定:“萧茂,你说这些话,可是有凭证?”
这崔叔是跟着老寨主一起打拼的,自然话语权是有的。他一出声,大家便也按耐住性子等着萧茂解释。
要说这崔叔那年轻时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放着瓷器生意不做,为了个姑娘去当了土匪,良民不当上了山,自己在山下的儿子也不要了,就愿意孤老一辈子。
萧茂眯着眼瞧了瞧崔叔,嘴角也是弯了弯。
他知道这崔叔不好惹,他上山以来也不过见过他两三回,只这回回都得不到好脸色。
打心里他是不愿和崔叔对上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崔叔将他看透了,也知道他那些心思。所以他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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