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敌!
朝臣们听到这个消息,都诧异极了,他们之前还在想方设法的营救工部尚书,结果现在,先是传来和谈失败的消息,后来又传来了桥梁被炸,高将军遭遇伏兵的消息,现在好了,又有了贾芸投敌的消息。
这样一联想,所有人都不难想象,高将军回撤的队伍遭遇伏兵,粮草被劫,桥梁被炸,这些很可能都是贾芸的杰作。
这还不算完,就在朝臣们惊讶不已的时候,又有人跑上殿来,一脸慌张的禀报,说是罗水国进犯的队伍一路前进,选择的地形非常偏僻,那些地方驻军太少,甚至压根没有驻军,罗水国的军/队竟然能从天险越过,而且一路炸毁了不少水渠和桥梁,就要长/驱/直/入了!
朝臣们顿时都慌了,一个个议论纷纷。
“肯定是贾芸干的!”
“对对,是他没错!之前我们竟然还在想方设法营救他!真是太无/耻了,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贾芸投敌了,他可是工部尚书,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我/朝的图纸,长/驱/直/入还不是时间的问题?”
“怎么办?”
“怎么办啊,对对,怎么办啊!”
武曌眯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又看到朝上一片杂乱,大臣们从开始的小声议论,后来已经变成了“高谈阔论”,无比惊慌的模样儿。
武曌看了一眼水溶,低声说:“皇上,先散朝罢。”
水溶点了点头,说:“散朝。”
他说着,站起来,扶着武曌往里走,进入了内殿,皇上一离开,朝上的大臣们更是议论纷纷,都是愤/恨贾芸的,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武曌走进内殿,展开地形图看了看,脸上都是狐疑,似乎陷入了沉思,水溶也走过来,坐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疲惫似的,说:“武儿,在看什么?”
武曌点了点地形图,说:“皇上,您看高将军回撤的路线。”
高将军回撤的路线,的确经过一座高桥,在这里军/队被伏击,损失了不少粮草。
武曌说:“但令人奇怪的是,这种地形,若说高将军的的军/队全军覆没,我都相信,然而如今却只损失了一点子粮草,基本没有人员伤亡,皇上,您难道觉得不可疑么?”
水溶蹙了蹙眉,武曌伸手指着地图,轻轻的划了一下,说:“还有,罗水国的兵马从边城破开,已经长/驱/直/入,皇上你看他们的路线,这些路线驻兵的确非常薄弱,甚至有的地方,压根儿就没有驻兵,但是……”
但是这些地方非常险要,或者非常偏僻,要么是天险,要么是走三日都见不到一个人烟的荒漠。
武曌说:“罗水国虽然长/驱/直/入,但是他们走的这路线实在偏僻,一来不会与我/朝的兵马交锋,二来也不会伤害我/朝百/姓,三来……皇上您不觉得,这个路线,粮草消耗太大了么?”
越过天险,攀爬险阻,跨越荒漠等等,这些都是极其消耗粮草的,罗水国的人本就在长/驱/直/入,战线拉得那么长,已经渐渐毫无补给可用,还要消耗巨大的资源,这最后的结果……
水溶低沉的声音说:“自取灭/亡?”
武曌点了点头,眯着眼睛说:“皇上,或许贾芸……并没有投敌。”
罗水国的人能长/驱/直/入,恨不得已经进入了腹地,说明肯定有熟人带领他们,而这个熟人,肯定是贾芸无疑了,贾芸投敌,却带领着罗水国的人,一路消耗,武曌不得不想,贾芸到底是真的投敌,还是假的投敌。
武曌说:“或许高将军被伏击的事情,是贾芸假意投敌的诚意,若不损失一些粮草,罗水国的人,又怎么会相信贾芸呢?”
水溶看了看地图,似乎有些思虑,说:“只是……这一些都是猜测,若是贾芸真的投敌了,该当如何是好?”
武曌笑了笑,说:“皇上,这就不必担忧了,如今情势大好。”
武曌说着,还对水溶挑了挑眉,这些日子,他们与茜香国合作,强攻猛击罗水国,但是罗水国以罗水为天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之前武曌也想过,最多三个月,他们能将罗水国拿下来,但是这三个月,必然是最痛苦的三个月,罗水国的人背水一战,这是他们最后的厮杀,这一战肯定是最惨烈的,不只是罗水国的伤亡,他们的伤亡必然也是最大的。
武曌点了点地图,说:“罗水国的主力,如今已经在我/朝的腹地,要从这边穿过来,他们可需要耗上一些日子,皇上,不如这样儿,我军不要与他们交锋,避开他们的主力锋芒,然后从两翼……配合采薇岛驻军还有茜香国的军/队,直抄罗水国的都城老窝!如今罗水国的都城驻兵薄弱,根本不需要什么苦战,就能一举拿下!”
水溶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儿。”
武曌又说:“我们只需要从后方断掉罗水国的物资,那些长/驱/直/入的罗水国士兵,就会顺便成瓮中之鳖,到时候不过围城,都不需要兵戈相交,就能将他们尽数俘虏。”
水溶突然笑了笑,说:“看来贾芸这一棋,走的还挺漂亮的。”
水溶很快下令,集结兵马,绕开/罗水国的主力大军,从两翼包抄,直取罗水国的老窝。
罗水国的队伍已入腹地,因为进来的太长,已经断掉了和后路的辎重连接,只能靠手中的粮草支撑。
贾芸坐在篝火旁边,看着士兵们喝酒吃肉,这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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