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着有点道理。”我和英婕一起点头
见英婕也认可,简约笑道,“我相信那些保护伞恨不能王涵死掉,但王涵肯定留了后手的,比如,早已告诉对方这个笔记本藏得很好,就算斩草除根杀了他也找不到。或者,威胁对方说他还有另外的证据备份,记事本被复印过,那么,只要自己出事,就会触发以前预留下的报复计划,直接将这些黑材料寄到警方手上…因此,出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理考虑,保护伞在没有山穷水尽的时候绝不敢轻易动王涵,他们的如意算盘很可能是躲过这一段严打,然后秘密送王涵出境。”
“可,如果不是背后保护伞干掉王涵的,而是你说的官场对头,那他们干嘛要这样做呢?既然能找到王涵,为什么不向警方提供线索,让警方来抓人,这样不是同样能搬倒王涵背后的势力,并且己方也不用杀人犯罪吗?”
英婕问完这句话,我接着又补充道,“还有,他们之间狗咬狗一嘴毛,和我江潮有毛线关系?如果不是王涵故意抹黑我,他的对头干嘛也看我不顺眼啊,妹的,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合着谁谁谁都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
我的话让她们都笑了,英婕甚至还揶揄我道,“对,就是眼中钉,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那种玩意呢。”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心里郁闷的不行。
简约见状,伸手将我的胳膊拉住,说,“潮潮,你先别急,听我解释。”
我们三个安静下来,简约道,“首先,你们应该注意王涵的身份,这一点很重要!”
“丫有个屁身份,”我心中不爽,骂了一句,“特么不就是个商业掮客吗?这玩意啥时候也算有身份了?”
“潮潮,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简约捏了我一下,说,“我讲的身份不是地位高低,而是他这种商业掮客在社会上所起的作用!”
见我们一时没能理解,简约解释,“王涵就是那种给两头牵线,中间吃好处的家伙,用句老话来讲,就是中间人、拼缝儿的。这种人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作用不起眼,但你别忘了,很多时候缺了这种人还真干不成事,毕竟没有谁的资源能够覆盖方方面面,总需要有人牵线搭桥、整合,对吧?”
我点头,承认简约说的有道理。
“那么,中间人不属于任何公司,不归谁管,是不是方方面面都可能用得着他?也就是说,和王涵打过交道的,不一定只有他背后的保护伞,说不定其他势力也和王涵有瓜葛呢,包括自己阵营的对头们…别忘了,王涵这种人可是有奶便是娘,从谁身上能赚到钱,能拿到好处,随时可以倒向谁!所以,很可能真正买凶杀人的那些势力,和汪涵也打过交道,甚至同样有把柄落在这小子手里的。”
简约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立即道,“约儿,你是说,真正想要王涵命的人是其背后保护伞的对头,不过,这些家伙也担心自己有把柄落在汪涵手上,所以哪怕已经发现王涵行踪,却不敢轻易通知警方,他们害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只要警方彻查,自己一方也会受到牵连?”
“还真有这种可能!”
一直没有做声的吴娜也开口了,“简约这么一分析吧,我倒是觉得理由很充分!我家生意做得不小,我也被家里派到各个区域亲自经手过不少商务往来的,我同意简约的说法,的确,生意场上,今天是敌人,明天就会变成朋友、变成合作伙伴,只要存在共同利益,什么可能性都会发生。”
“对,就是娜姐说的这个意思!”
简约一锤定音,“我推断,那些家伙控制住王涵后,肯定找到那个记事本了,至于是对王涵上了手段逼问还是自己翻出来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英婕嗯了一声,说,“这个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拿到记事本后,发现这个本子上没有记录和己方有关的内容,于是动了杀心,将王涵杀害,然后随便把记事本藏起来,随即向警方释放蛛丝马迹,便于我们找到王涵…真够厉害的,一石二鸟,既确保己方没事,又弄死王涵,并且还要借一个死人留下的笔记本打击政敌!”
英婕说着,连连摇头,仿佛官场斗争比杀人放火还要可怕。
只是,哪怕前因后果全都推断清楚了(当然只是我们一起分析,是不是真相还需要警方核查),我却还是不能理解,特么的,他们斗他们的好了,干嘛扯上我呢?
我江潮认识丫是谁啊?别让老子找到你,找到了,草,你弄不死我,我非弄死你丫不可!
我问,“约儿,我还是搞不懂,这事和我有关系吗?丫干嘛在记事本上伪造对我不利的证据?尼玛…屁憋的吗?”
简约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向英婕确认,问,“英警官,你刚才是不是说过,王涵的准确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七十二小时了?”
“七十二还是四十八小时,目前无法确认,不过,姜队原话是,发现王涵的时候,这家伙的尸体上已经出现尸斑,都臭了,所以死亡时间至少不会比二十四小时短吧。”
“嗯,这就更能证明关于潮潮的那些黑材料是伪造的!”简约嘴角掠上意识微笑,“因为,二十四小时,足以让对方安排笔迹专家做好这些假记录了。”
“你还是没说和我有毛的关系!”我有些不满,这丫头,净扯没用的,不知道我心里着急嘛!
“潮潮,你忽视了一点。”简约问,“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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