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丽吃惊的瞪大眼睛问:“你又碰到她了?”
司机连忙点头:“是啊,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求求你们,快点帮帮我吧,不然我非得被她给折腾死不可。”
“你先别紧张。”我安抚好司机的情绪问:“你今天有没有收她的钱?”
“没有。”司机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昨晚我一毛钱都没有赚还贴了几十块钱进去,今晚我哪儿还敢收钱,等那姑娘下车,我就开车跑了。”
我问:“那个姑娘长什么模样?”
司机想都没想就说:“短头发,皮肤挺白,长得漂亮,打扮的也挺时髦,而且看穿着,并不像是什么农村人。”
我又问:“在车上有没有和你说什么话?”
司机依旧摇头:“没有,她上车就给我说了南夹咀的村名。你们也知道,我们司机经常一个人开车,有时候就喜欢和乘客聊会天,可不管我说什么,这个姑娘……不对,这只鬼都一声不吭。”
我点头,对张美丽说:“美丽,把钱收了。”
张美丽嘿嘿笑了笑:“修然,这个活儿接下来了?”
“接了。”我应了一声说:“如果只是一次还可以理解,但今晚已经第二次了,明摆着这缕遗念将他给认准了。”
“是啊。”将钱给张美丽,司机急忙点头说:“我就是怕这个,你说她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可能对你有什么意思吧。”我半开玩笑。
见司机脸色更加苍白,急忙改口说:“上车吧,去那个姑娘下车的地方看看。”
“行!”司机急忙打起精神,打开后座车门:“你们请进!”
上车后,司机战战兢兢的开车。
因为司机太过紧张,一路上我们并没有怎么说话。
开车行驶很长时间,这才来到一片荒草滩边上。
眼前枯草遍地,在农村的生产路上,司机颤抖着用手将一包还没拆封的软中华打开,递给我和张美丽一根,这才紧张说:“昨晚和今晚,那个姑娘就是在这里下车的。”
“哦。”我点了点头,从车上下来。
寒风袭来,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朝周围看了过去。
昏暗的月光下,只能看到近前的东西,远处有什么根本就看不清楚。
敲了敲车窗,司机探出脑袋,我问:“下车之后,那个姑娘朝什么方向走了?”
“那边。”司机紧张的朝右边指了指。
右侧依旧是一片荒草滩,本想让司机在这里等着,我和张美丽过去看看。
但司机完全是被吓怕了,说这地方太晦气,他一个人更加害怕,非要跟我们一块过去。
将出租车锁好,三人朝右边走了过去。
张美丽发着牢骚:“这鬼天气,都快要冻死人了。”
我笑着说:“别埋怨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哎。”张美丽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没工夫理他,走了很长时间,在月光下,我们看到尽头出现了一座座高低不平的土丘。
看到土丘,我也已经知道我们来到了什么地方。
司机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哭丧着脸说:“完了,真碰到鬼了。”
“别害怕。”我压低声音。
司机紧张点头,不愿意再多走一步。
让张美丽在这里陪着司机,我大步朝坟堆走去。
这处坟堆有些年头,走到坟头尽头,这才看到两座新坟出现在眼前。
不过司机遇到的是女人,而从这两座墓碑上的名字来看,却是两个男人。
无功而返,重新折了回去。
来到张美丽身边,司机紧张问:“先生,怎么样了?有什么眉目吗?”
“没有。”我摇头,有些纳闷。
遗念既然能来这地方,就证明这里埋葬着她的遗体。
但一番转悠下来,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
叹了口气,回到车里,抽了两根烟,我摆了摆手,让司机开车进入南夹咀村子里面。
这个时间农村早就已经休息,偶尔可以听到一两声犬吠的声音,但又随之安静下来。
从村口开车转悠到了村尾,车速很慢,导致张美丽有些担心。我们这个时间段跑过来,要是被人发现,会以为我们是小偷或者偷小孩的人贩子。
让他别瞎胡思乱想,来到村尾,停车后我走了下来。
来到一户房间亮着灯光的院子门口,叩响院门,等了良久,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将院门打开。
端详了我好一阵子,大爷这才问:“你们找谁啊?”
“大爷,我打听一个人。”我搓了把冻僵的脸,将司机对我形容的那个姑娘又重新形容了一遍。
大爷听完连连摇头:“我说小伙子,我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还真没有见过你说的这个姑娘。”
我纳闷问:“不是你们村子的?”
大爷连连摆手:“不是,我们村子没有你说的这个姑娘,你找错地方了。”
再三确定,见真的没有,我也没有再多说。
说了声打扰了,就转身回到了车里。
光看我的表情司机也知道了一二,抱着方向盘紧张问:“不是这个村子的?”
“不是。”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接着说:“开车去县城那个姑娘上车的地方。”
“行。”司机不敢废话,掉头就朝县城驶去。
一路颠簸,回到县城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
来到昨晚看到司机烧纸的地方,他将车停下,指着马路边上说:“前天晚上我就是在这里让她上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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