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衣的女人正是知画无疑,而在她的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庞。
这个冒牌货被知画禁锢,随着知画的缓缓走来而走了过来。
来到我们身前,知画稳住脚步,扭头朝身后那个冒牌货瞥了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啧啧感叹说:“景俢然,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吧?”
我干笑,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那我也不那么紧张了。
张美丽的火爆脾气瞬间涌了上来,提着盘古斧骂骂叨叨的冲到男人近前,将斧刃架在对方的脖子上骂道:“你他娘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们?”
“你不配和我讲话。”冒牌货不屑的看了眼怒火中烧的张美丽,盯着我咧着嘴森然冷笑:“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个没有任何能耐的劣质品竟然有这么多人帮忙。”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同时愣住了。
这个冒牌货的话如同利刃一样刺入我的大脑,让我异常的不安。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劣质品?”
“你不知道?”冒牌货仰天狂笑:“真够可悲的,你竟然连你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
莫名其妙的话从对方口中说出,为了能挽回一点颜面,我急忙辩解:“我是景俢然,我是这家店铺的老板,怎么了?”
对方不再言语,看了眼我,又朝店铺看去,良久之后,这才问:“你真以为你是景俢然?”
我急忙回应:“我不是景俢然会是谁?”
“你若真是景俢然,那你告诉我,你能不能回想起来你小时候的记忆?”
这话如同梦魇一样在我的身边围绕,之前在日本的荒楼内寻找妖刀村正的时候,陷入了妖刀所创造的幻境之中。
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男人,那个男人告诉我,我曾经死过一次,但是又活过来了,这才导致我以前的所有记忆都消失无踪。
当时我拼命的去回想,终于想到了我小学时曾经暗恋过的一个女生,也回想到了高中时期被校园恶霸殴打的场面。
这些记忆如同昙花般只在我的脑中出现了片刻便消失无踪,那件事情过后,我就再也没有刻意的去关注过我的记忆。
可今天这个冒牌货再次说出来,我皱眉回想,却再也没有办法将以前的记忆回想起来。
我的所有记忆就好像被人用利刃砍断一样,记忆的源头只来自我接管店铺的那一刻。
我是一名走阴阳的先生,做着专门给死者送葬的活儿。
我的爷爷是那种不苟言笑,对我又非常严格的老人。
自从爷爷退休之后,我便越过了我的父亲,接手了爷爷的店铺。在我的印象之中,我对父母的样子非常的朦胧,就好像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一样。
张美丽是我接手店铺认识的,自他之外,我没有其他朋友。而后来认识了李纪子,白笙月以及知画。
在接手店铺之前我做过什么,对此我没有任何的印象。
极力的想要回想过去,让我的表情变得非常痛苦。
张美丽的手搭在我的肩膀,轻声询问:“修然,想不起来吗?”
我摇头,说了声回想不起来。
对面的冒牌货冷笑连连,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你这个劣质品一直生活在被人安排的世界之中却全而不知,真是可笑之极。”
“闭嘴!”张美丽咆哮一声,搭在对方肩膀上的盘古斧更加用力了一些。
冒牌货直勾勾的看着我,挑眉问:“你舍得杀我吗?”
对方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事情,我确实不希望对方如此死掉。
让张美丽别冲动,我长吁一口气,迫使自己安静下来,低声询问:“说吧,我们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
“我们之所以没有过去的记忆,是因为我们都是被人创造出来的。”冒牌货咧嘴诡异一笑,接着说:“我是假的,你也是假的,甚至之前被你们杀死的那个,也是假的景俢然。”
“嗯?”我眉头紧皱,下意识朝李纪子看了过去。
李纪子会意,摸出八咫镜朝我们二人照了过来,对我点了点头:“在你们二人身上并没有看到任何遗念的踪影。”
既然我们俩并非是遗念,那就必然是活人。
但对方却说我们都是假的,让我不免紧张起来。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对方呲牙笑道:“是不是很吃惊?我们明明都是假的,但为什么不是遗念?”
我情不自禁点头。
对方开口说:“因为我们都是按照一个人的样子创造出来的,我们看似是人,但却有遗念的特征和能力,当然,你和我们不一样,因为你一无是处,但却生活的比我们更加的滋润。”
对方说着,情绪更加激动起来:“我们躲在阴暗的角落,无时无刻的生怕被别人发现。而你却可以生活在光明的地方,肆无忌惮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依旧询问着我的问题:“我们为什么会被创造出来?”
对方森然笑道:“因为真正的景俢然已经死了,有人将我们创造出来,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等到最后哪个存活下来,到时候真正的景俢然便会依附进去,重新活过来。”
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而我们这些景俢然的复制品,就如同苗疆炼制蛊毒一样。
将我们放入一个容器之中,然后相互厮杀,最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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