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涌现,阿花开始诉说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大家都在狂欢,她本来也想早早的去陪一陪嘉实,毕竟下一次见面少说也得几个月后才有可能。
这一别,可就真的是两处闲愁,花自飘零水自流。
可是她却万万没有料到,昨晚她的亲哥却会在半路上突然叫住了她,并带她回家说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她哥是他们村的希望,唯一一个考上重点高中的人,并且是非常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的尖子生。
平常虽然她哥就有点爱动手动脚的,但毕竟是两兄妹,她只当她哥平常是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
结果...却不想,他哥一进门就抱住了她,疯狂的亲吻,疯狂的拉扯她的衣物,疯狂的索要。嘴里还叨念着一些非常可笑的话,她只记得,她哥说她不爱他了,说她只能属于他一个。
后面的事情不用多说,当她哥发泄冷静之后,面对楚楚可人还在哭泣的她渐渐开始动了杀心。
一切原因就是因为,她说了,她不属于她哥,这辈子都不会属于她哥...
变态的私欲,变态的人,疯狂的举动,疯狂的杀戮。家中早年本就是打铁为生,自然少不了些铁片,再次索要了一番后,见妹妹依旧执迷不悟,更出言再敢动她就上告父母,一把铁爪疯狂的捅穿了她的腹部...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是凌白他们知道的事情了。
听完,凌白无奈深呼吸了口气,随即挥了挥。
“可以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吧,人鬼两殊途,鬼不合适来插手人间的事情,放心,他会得到该有的报应。”
阿花退下,跟在黄蜂身边。而这头老铁匠的表情却是非常奇怪,先是喜,后是惊,再又是怒。
他在怒什么?他在怒凌白,他在怒这些外人,如果不是他们,就没有人会来自己家,其实早在最开始,他就已经怀疑过自己儿子,只是不信而已。
现在?全村的人都听见了,那还得了?那儿子的脸不是丢光了?那他们家,还要不继续活了!
就在双眸却突然转动了一番,接着再次狡辩了起来。
“大家不要相信他啊,这是全息投影!我见过,学校里有!他们才是杀人凶手啊!”
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老铁匠也再次跟着煽动人群,他现在已经不希望知道谁是真的凶手,而是希望,能掩盖掉自己儿子身上肮脏的一切事情。
“对!我儿子说的对!就是他们!你们想想看,我儿子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知道么!就是投影!电影!”
村民纷纷有些动容,不多时便跟着再次闹了起来,你说东,我说西,你叫要杀,我叫要剐。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村子,出了这等败类,狰狞与不堪在这一刻充斥着这个偏远的小山村。
还未走远的黄蜂突然停了下来,听见身后的吵闹声,突然勾画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接着翻开了一个笔记本,默默一边读着,一边消失在远方。
声音不大,却萦绕在耳,众多村民的叫喧彻底安静了。
“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自古不爽!下地府的时候,都给我小心点!阳村长,十二年前强/奸了北村的花姑!李裁缝,八年前弄死了跟他吵架的黄口小儿,现在好像埋在西边山头上!张大娘,背地里偷汉子,悄悄打胎共计八次,李大婶,七年前不小心掐死了自己的孙子...”
安静...
彻底安静了...当所有被历史掩盖的事情,被一旁的鬼差阴帅如数家珍倒出之后,村民终于怕了。
三年z班也惊了,没想到这一个月他们竟然是跟一群杀人凶手一起?完全没料到,完全没想到。
村民还想说些什么,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些事,没有人愿意接受这种事情。
那只头狼却突然露出一道人性化的笑容,蹩脚的说起了人话。
“见..见过...呜在山上...见过...你...还有..你...都交/配...比嗷呜..还要..烦...”
哑口无言,这村还真一直都是在这只头狼的注视下成长,他们都知道,这狼少说也活了几十年了,被只头狼鄙视,这种滋味还真不好受。
凌白深呼吸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掏出电话,先叫来鬼公交,接着拨通了市里警察局电话,并坦言了自己的身份,惊的警察局上下乱做一团。
坦言鬼王所有的线索,所有的证据。
不想说了,也不想做了,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
凌白终于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当他魔眼大开之时,这些村名身上竟有如此重怨气。
这些怨气,根本不是阿花的,而是多年作案积年累月形成的滔天怨气!
原来,所有的和谐,所有的淳朴,所有的美景,都是建立在肮脏不堪的黑暗之下!
三年z班在这一刻也终于懂了一件事——人心,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得到救赎?不是安逸的生活,而是最初的纯美。
救赎?其实没用任何人能救赎谁,只有自己才能真正救赎自己。什么美好?什么纯洁?这些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罪恶永远都在身边,永远不会消失...
鬼公交很快来了,没有人再继续说话,纷纷默默的走向了鬼公交。
很显然,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已经冷了。
刚准备上车,那只开了灵智的头狼却跟了过来。
凌白看了眼狼,再看了眼聂芷。老实说,他最开始的打算是今天一巴掌劈了这家伙,可这家伙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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