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燃烧发出的霹雳声音清晰可闻,冷冷的风吹散的烟飘荡在古墓空间。田中道鸣拄着断刀吐出一口鲜血,死死地盯着不远的前方。
前方有一座石桥——一座十分诡异的石桥。作所以说诡异,是因为就在桥头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口硕大的黑色棺椁,而棺椁上面坐着两个人,正是老夫子和白牡丹。
老夫子抱着一根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烟,白牡丹则凝视着墓道口的四个鬼一样的日本人。
“师兄,我现在知道共产.党游击队们为什么管日本人叫做鬼子了。”白牡丹淡然笑道:“他们身材矮小,行为猥琐,满腹阴谋,口蜜腹剑,两面三刀,言而无信,就如邻家的小偷总惦记着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而且不择手段、算尽心机、夜郎自大、狂妄无礼、qín_shòu不如、四维不章,一看就像个死鬼!”
老夫子嗤笑一下吐出烟:“四百年前就有定论,所以才称之为倭国倭民,知道康熙爷是怎么评价的吗?”
“师兄知识渊博,我还真不知道呢。”
“康熙爷说了,倭子国,最是反复无常之国。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谊,只一味慑于威武,故尔,不得对其有稍许好颜色!”老夫子将烟袋锅在棺椁上磕了磕:“所以你所总结的还不足日本人的万分之一,还是康熙爷圣明!”
“咯咯,这话说道骨子里去了!”白牡丹展颜苦笑,忽然发现一名日本兵背着枪向这边缓缓移动过来,不禁一皱眉:“师兄,你猜猜看他会不会用枪打咱们?”
“不会,他们也早就没有子弹了,不然早就打冷枪了。他是来跟咱套近乎的!”
“那必须不能给他好颜色!”
山本龙夫怯懦地站在距离黑棺椁十几米的地方停下,才忽然发现在石桥上摆放着十几只木头箱子,不禁脸色一变,惊惧地回头看一眼田中道鸣,田中微微点头。
“白老板——能听到我说话吗?”山本龙夫扯着公鸭嗓子喊道:“田中阁下派我来跟二位交涉,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什么都可以谈,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受过良好教育和思想自由的,所谓战必和,和必善……”
白牡丹冷漠地看一眼山本龙夫:“我们两个人在这摆着,你却来一个人交涉,不怕我们人多欺负你?”
山本龙夫苦涩地摇摇头:“白老板想多了,田中阁下最是言而有信,我们只想过桥——对了,只想过桥!”
“桥上呢有南运文物,我怕不小心被你们给偷去!”
“白老板言重了,我们田中阁下最是讲道理,属于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不属于我们的我们不会多拿一点儿!”
白牡丹用力拍了下棺材盖儿:“你他娘的少放屁,这里那个是你们的?所有的一切——连他娘的空气都不是你日本人的,你却在呼吸——东北是你们的吗?不是!华北是您们的吗?不是!南京上海华南是你们的吗——更不是!你以为老娘没有上过学念过书不知道礼义廉耻吗,快点滚蛋,晚一点的话让你立即消失!”
老夫子苦笑:白牡丹就是白牡丹!
又有一名伤兵拄着步枪走到山本龙夫近前,而后面还跟着一个。白牡丹微眯着眼睛看一眼在墓道口正在往下走的田中道鸣,不禁兴奋道:“田中老鬼子终于挺不住了,准备好!”
“嗯!”
白牡丹继续拍棺材板:“知道这口棺材是给谁准备的吗?打上来老娘可以商量商量!”
“难不成是给我们……”山本龙夫感觉有点恶心,却不得不说。
白牡丹冷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死了就死了还给你准备口大棺材?脑残二级!告诉你们吧,这是宋大当家的棺材,老娘准备——准备!”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火索突然乍现,随即便是惊天一声爆炸声,山本龙夫还没反应过来,连环的爆炸持续响起,狭窄的空间内瞬间火光冲天碎石横飞,地面为之震颤,浓烟滚滚充满了整个空间,两名日本兵完全被爆炸所包围,炸成了碎片!
田中道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转身便向墓道里逃命,双腿却不听使唤,滚滚浓烟随即将其笼罩。
而那口黑色的棺椁也发生了惊天大爆炸,再也听不到白牡丹的声音,也看不到老夫子的影子。冲天的火光淹没了所有,惊天的爆炸吞噬了一切。
宋远航不曾想过,白牡丹和老夫子会以如此惨烈的手段与鬼子同归于尽!如果宋载仁和蓝笑天在世,也不会想到这二位会舍生赴死,不顾一切地将敌人炸成碎片。
一个是宋载仁的红颜知己,另一位是他的胼胝兄弟!
一曲悲歌穿越冲天的火光,声声的爆炸震动日月乾坤。方才还一颦一笑,现在却成灰飞烟灭,也许没有人能够理解白牡丹的选择,也不会有人理解。
她曾经说过: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会惧怕!
百宝洞山体震颤不已,古墓空间内充满死亡的气息,连环爆炸依然在持续,从悬索吊石桥的另一端一直延续到百宝洞内,那面坚固的石墙瞬间便被炸开,冲天的火光淹没了一切,吞噬了一切,毁灭了一切!
黎明即将来临,二龙山山寨里却上演着另一场战斗!
李伦拖着重伤的身躯正在指挥着一队游击队员攻上二龙山,驻守山寨的日军小分队依托百宝洞负隅顽抗,保安队员大多数战死,胖子雷却侥幸:他的任务是照顾李伦。
惊天的地下大爆炸冲出了百宝洞,瞬间将残余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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