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抗联打着团结奴工,向自治会争取奴工最大权益的名号,试图将所有奴工都整合起来拧成一股绳,但其实他们只是占着噱头而已,目的只是从奴工身上进行二次剥削而已。
说穿了,这个工抗联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性质和那些什么黑龙会、青龙堂差不多,只不过是一个抱团取暖的组织,对大多数奴工而言,工抗联的存在并非雪中送炭,而是雪上加霜。
火潋滟对工抗联从来都没有好感,所以这里他也是第一次过来。
工抗联占据了斯图亚特区最好的地段,能居住在这里的奴工都是他们的‘高层’。
“你确定要进去?”火潋滟站在一扇锈迹斑斑的破败铁门前,满脸的胡子都好像在述说着抗拒。
这地方他是第一次进来,周围那些奴工虎视眈眈的视线让他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欣赏风景的。”
“你说是来找肾源的?但是这里哪有什么肾源啊?难道你要杀人取肾?这在内城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就算我们运气好捡到了一具新鲜尸体,那也不代表他的肾能和我配型成功啊。”
当年火澜得了尿毒症,父亲动员了整个炎城百姓也只有他一人和他配型成功,如今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找到配型的肾源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君佑瑶没办法和他解释自己的能力,她总不能告诉他就算血型、人类白细胞抗原、群反应性抗体通通都不匹配,她也可以替他完成肾脏移植手术,并且保证不会出现排异等问题。
天眼就是这么吊。
“进去。”君佑瑶拍了拍他的肩,“想要恢复能力夺回炎城就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火潋滟咬了咬牙,看到铁门内几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发现他们到来跑了出来,显然他已经没有退却的机会了,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铁门。
迎面而来的男人看到他们的瞬间阴沉下了脸,他就是昨天和火潋滟发生过冲突最后被君佑瑶削掉一颗脚趾的奎克。
奎克瞪着背着人走过来的火潋滟,“你这是来跟老子投诚的?不错嘛,还挺上道的,知道老子们几个不会放过你,算你有点脑子。”
他的视线瞥过他背上的女人,“这女人已经死了吧?”
“去,把哥几个这几天的口粮收过来。”他笑着踢了一下身旁的小弟。
“是,老大。”小弟也很兴奋,边说边朝着火潋滟跑了过去,眼里的光很熟悉,那是饥饿许久的人见到食物时的贪婪与渴望。
火潋滟无语的看着已经跑到自己跟前,伸手要从他背上把人带走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他们这个残忍的真相。
“不好意思要让大家失望了,我还活着呢。”君佑瑶冷冷清清的声音勾起一整片死一般的寂静,奎克那名小弟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中,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这怎么回事?”奎克也被吓了一大跳,右脚又开始抽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瞪向火潋滟道:“火潋滟你这是什么意思?耍老子呢!”
“你自己想入非非怪我咯?”火潋滟低下头吐槽。
“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老子这里可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人物,不过……”他皱眉又瞥了一眼火潋滟背上的女人,莫名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连忙快速把视线移开,强自镇定道:“等这女人断气了,你要是愿意把食物给贡献出来,到时候老子也不介意网开一面放你一马的!以后多少也可以罩着你一点,甚至让你成为我们工抗联的一员!怎么样?”
火潋滟瞥了一眼他一眼,对他的‘好意’一点也不感兴趣,“奎克,来找你的不是我,是君小姐。”
“什么君小姐?”奎克微楞,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很显然所谓的君小姐应该就是火潋滟背上的女人,“哦,是这一位啊,你、咳,你找老子有何要事啊?”
“要事没有,闲事倒是有一桩。”君佑瑶轻松的从火潋滟的背上跳了下来,她现在的腿虽然还没办法长时间站立,但站个几分钟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再服用三次塑骨液她的腿应该就能痊愈了。
见她居然好端端的站了起来,奎克也是受惊不小,“你……你你……这腿怎么回事?”
他虽然没有火潋滟清楚她的伤势,但也知道她那腿伤得很严重,绝对不可能一天之内就好到能站起来的程度的。
回答他的是君佑瑶朝前迈出的脚步,还有她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黑刃,薄薄的黑色匕首被她耍得像一朵盛放的黑色莲花,透着一股慑人的寒意与杀气。
看到那把寒光凛凛的黑刃,奎克的眼睛蓦然瞪大,无意识间内心的恐惧扩散,“你想要干什么?内城是不允许杀人的!”
“放心,我不是来杀人的,不知道方不方便请我进去坐坐?”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三层楼房。
“屁!你算什么东西?”奎克吐了一口浓痰,“老子的地方除了我的小弟之外,就只有新鲜红肉能进去,你是老子的小弟还是红肉啊就他妈想进去?”
君佑瑶凝眉,她真的很不喜欢这里的人吃人肉的习惯,虽然这种环境下为了维持生存吃什么都很正常,但是她依然无法接受,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不久之前我见过一个专门吃人肉的女人,她就在我面前一口一口,像啃西瓜一样吃掉了一整个脑袋,那个脑浆啊、鲜血啊、碎肉啊……”
手里的黑刃在纤细白净的素手间翻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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