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被骂的缩了缩脖子,连忙识相改口:“老大,卢瑟那龟孙子堵了咱们的门,你看要怎么办?”
“那龟孙子来老子这儿干嘛?又他妈找麻烦吗?”奎克冷着脸,“草他麻痹的,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最多咱们一起完蛋!走,跟老子出去干死那帮龟孙子!”
小弟们纷纷应和:“好。”
“站住。”
清清冷冷的声音像投入热锅里的冰块,瞬间降了室内的温度。
奎克看向出声的君佑瑶,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姑奶奶,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好像忘了自己刚动过手术。”君佑瑶放下手里的筷子,举止优雅的擦了擦嘴,“行了,外面的是你对家吧?我出去帮你处理,你待着好好休息。”
说着她站了起来,带着奎克的小弟们往小院走去,奎克又好奇又不太放心,和火潋滟两人落在后面也悄悄跟了上去。
铁门外,一个金发的中年男人正抽着一支雪茄望着小楼的方向吞云吐雾,应该就是小弟口中的卢瑟,他身旁还站着五名长相凶恶体型魁梧的奴工,君佑瑶一群人出来时他们一起看了过来,眼神个个凶恶。
“你们老大奎克呢?他的待客之道就是让我们在外头吹热风?”卢瑟呼出一口浓浓的烟,眯着眼问小弟甲。
小弟甲望了眼走在他们最前方的君佑瑶,又默默退后了一步,将她的位置凸显出来。
卢瑟自然察觉了他的动作,皱着浓密的眉看向了为首的君佑瑶,眼里的厌恶几乎要让君佑瑶以为自己是什么脏东西,光是被他看一眼就会污染到他的身心。
“你们换老大了?还是奎克死了?”他问的依然是小弟甲。
小弟甲连忙摇头,谨慎又恭敬回道:“这位是我们老大的姑奶奶,老大有事不能出来见你,你有什么事可以跟她说。”
“姑奶奶?”卢瑟嫌恶的打量了一眼君佑瑶,“奎克什么时候有这么丑的姑奶奶了?我早就听说他平常有捡垃圾的习惯,但没想到他连这种烂货都能捡来供起来,怎么?他是准备把这里变成红灯区,顺便让你们都改行做皮肉生意?”
他说着笑了起来,眼神轻蔑满含恶意,又猛吸了一口雪茄:“主意还挺不错的,发家致富靠菊花。”
他身旁的奴工们都笑了起来,笑声很荡漾邪恶,应和着卢瑟开起了黄腔。
“小甲,你们奎克老大是不是亲自当头牌接客啊?”
“哈哈哈,那敢情好,你们什么时候开业啊?我到时候肯定第一个光顾。”
“我不搞菊花,还是女人好。”
“女人这不有吗?不过这女人已经丑到了极点,做到一半看到她的脸的时候估计就萎了,风险有点大啊。”
“哈哈哈……”
听着这一句句极尽侮辱的话,奎克的小弟们都彻底冷了脸,眼里的怒气就像要溢出来一样。
“你们说什么呢?不要太过分了!”
“卢瑟,你就是这么当老大的?真恶心!”
双方开始对骂了起来,出口的内容一句比一句更难听。
唯一面色如常的就只有站在两方人中间的君佑瑶,她整个人毫无波澜,只是眼神比冰还冷。
“都闭嘴!我不是来听你们泼妇骂街的。”君佑瑶的腿还没好,小弟甲是个机灵鬼,已经搬了一张椅子让她坐下,她安然的坐上椅子,双手搭成塔状叠放在膝盖上,布满伤痕的脸微抬看着铁门外优雅抽雪茄的卢瑟冷声到:“说吧,找奎克有什么事?”
“丑成这样装什么女皇,现在的女人都这样不知羞耻的吗?”卢瑟冷笑,“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物种就是女人,所以我绝对不可能跟你谈事,赶紧去让奎克那龟儿子滚出来见我!”
“你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君佑瑶冷嗤,“要嘛就现在说,要嘛就滚!”
看不起女人的直男癌她见得多了,她连怼他的心思都生不起。
“放肆!”
“臭娘们,你找死!”
“兄弟们,弄她!”
铁门被卢瑟等人疯狂晃动了起来,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奎克家这铁门本就破破烂烂生满了铁锈,被这么使劲晃荡没多久就垮了。
奎克的小弟们连忙堵住了门口,两方人形成了对峙局面,火药味越发浓郁,形式一触即发。
和火潋滟躲在窗口偷看的奎克看到这一幕终于没忍住跑了出去,火潋滟拉不住他,只能跟着冲了出去。
“卢瑟你丫个龟孙子,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弄坏老子的门你他妈给赔了!”奎克黑着脸跑到了人群前方。
而火潋滟则抓着脑门不好意思的对着君佑瑶干笑,小心翼翼地站在了她身边。
“哟,龟儿子终于不缩头了?”卢瑟看到奎克出现,眼神顿时发生了变化,变得异常锋利犀利,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
卢瑟和奎克都是工抗联位于斯图亚特区唯二的两个小高层,从见面之初这两个人就像是针尖对上了麦芒,谁也不服谁,他们争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斯图亚特区工抗联第一人的名号。
卢瑟虽然刚来炎城没两年,但他个人能力上很强,吸纳的手下几乎都是刚入炎城的新鲜人,所以这群人看上去十分健壮,在工抗联没多久就展露了头角,很受器重,很快就成了斯图亚特区工抗联的高层之一,把奎克这个在工抗联待了好几年的人风头都压了下去。
而奎克这个人在没来炎城之前就是混混头子出身,为人很讲义气,虽然他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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