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沛然到最后直接抄起了地上的铁管,“你什么地方碰过她,我就废了你那处!”说着,楚沛然冷硬着脸,将铁管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手腕上。“啊!”男人扭曲的表情,重重的惨叫了声。
他感到自己的手无法动弹了。
楚沛然冷冷的走到另一边,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另一只手腕,狠狠的磨来磨去,男人直接尖叫了。“我操你妈!以后别被我抓到你!”他男人满口秽语,怒骂道。楚沛然冷笑了一声,铁管一抬,男人又是一声惨叫。
温季晨怒气未消,一脚踏在男人的胸腔上。“我一定会杀了你,但不是现在。”男人叫的嗓子哑了,只得闷哼一声。就在以为这一切结束了的时候,倏然,温季晨从衣衫口袋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
缓缓的蹲下来,轻轻的摸了下刀口,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怕的闭上了眼睛,往王妍兮的怀里缩了缩。王妍兮其实也挺怕,捂着我的眼睛,自己别过脸去。尽力的用身体护着我裸露的地方。当她低头一看,我身后血淋漓一片,她皱紧了眉头,心疼的目光看着我,生生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我抿着嘴唇,满脸泪痕,终究还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顾北城心情复杂的看着王妍兮,那地上的男人已经半死不活了。顾北城此时将光头拎起来,往地上一摔。“哎哟……祖宗大爷!您轻点!”摔倒的时候光头的目光无意朝我这里撇了一眼。
“看你妈!”顾北城愤怒的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光头被踩在地上起不来,连连求饶。
今晚,这个三个男人表现出了我从未见过的一面,心狠,毒辣,毫不手软。“谁指示你的?”温季晨蹲下身来,看着光头冷冷的问。
他的声音很平静,其实心里早已波涛汹涌。
楚沛然无意间看了我一眼,精致的锁骨落在他眼中。他暗自咽了下口水,别过脸去不看我。
我低着头,一动不动。
光头被顾北城打的已经很怕了,他刚欲脱口而出:“安……”转念想到,安小姐当时要求他们做的,如果说出去,别说他自己性命不保。连他儿子,他都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想到三岁儿子每天快乐的笑脸,他抬头说:“是李韵叫的!她说让我们去轮了那个叫刘相思的,她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光头说到“轮”这个字,我明显颤抖了下,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深深的感到羞辱。
楚沛然和温季晨都察觉到了。
温季晨陡然间对着光头的肥脸,重重的一拳挥过去。
光头吃痛了一声。
“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楚沛然冷冷的说。
光头立马说:“哎哟,我都被你们打成这样了!”他故作害怕与真诚,肯定的说是那个李韵。
温季晨眯起双眸,李韵……
光头见他们信了,立马又说:“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没对那姑娘做什么,碰都没碰一下,我还想阻止大哥来着……你不信问她。”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细想,他也确实没做什么,刚才那个神经病想非礼的时候,他还劝了。
温季晨朝我看,我轻轻的点点头。
顾北城这才松开了脚,又用力踢了下光头:“滚!”光头赶紧起身,看了眼地上的那半死不活的男人,叹了口气跑着离开了。
“这个怎么处理?”楚沛然看着地上已经昏厥的男人。
温季晨撇了眼地面,“把他关在84号地下。”楚沛然也觉得靠谱,转身掏手机打电话。
打完电话,他转身,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地被撕碎的衣服。甚至还有被撕坏的内衣,白色的衬衫布料被地面弄脏了,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目,脸上是藏不住的愠怒。
我看着他,感到累了,身上再疼也累了。
终于,我撑不住,昏死过去。
“相思!”昏前,我只听见了王妍兮焦急的声音。
黑夜的宁静被我们打破了,像是贴上了一张巨大的创可贴。而此刻夜正在悄悄的试图修复,想回到最初的朦胧里,可那些令我痛苦的回忆还在,身上有着无法磨去的痕迹。我无数次在昏厥的梦中痛苦着,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一切,希望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只有熬过痛苦,我们才能成长。
我仿佛做了无数个梦,梦到两个妄想侮辱我的男人,即使是在梦中。那一道道疼痛却像现实那样撕裂我的心脏。
在我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衬衫。“你醒了?”王妍兮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周围的人循声望过来,楚沛然,温季晨,顾北城。他们的眼中带着担忧与关心,还有事情结束后的余怒。
我在王妍兮的怀中,温季晨在前面开车。
“我这是在哪?”我浑身剧痛,声音有些嘶哑。
楚沛然皱着眉头,但对我仍然很温柔:“你刚刚在比较偏远的废弃工厂里,要不是你打开追踪系统,恐怕我们死也想不到你会在那个地方。”他俊美的面容在我眼中,他似乎还在愤怒,但未有表露。
“你放学后跑的那么快,说阿晨让你去裕盛花园。我当时觉得奇怪,便打了个电话,那个时候阿晨已经知道你被人带走了,我们就一起去找你。”顾北城坐在副驾驶上,转头对我说。
我很自责,低声道:“对不起……都怪我。”
“傻丫头,怪你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楚沛然这一路电话都要打爆了,还有温季晨……”王妍兮低头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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