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的心态漏洞已经消失了,看向宁赫的时候不再是之前那种为了避免他出去引起混乱而迫不得已带着他的心态了,而是面对多年不见的老友。
“看来你走出来了。”宁赫看到她的眼神变化,挑眉。
“这还要谢谢你了,你早就看出来了。”郝欣虽然是询问,可是口气却很肯定。
“嗯。”宁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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