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抖着手把依贝挡在身后,伸出手指指着扎那,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这个女人,平日骄纵跋扈也就算了;你竟……竟连我克查尔家的嫡子也敢动手,你……”
索伦也是一愣,却很快的一脸欣喜的起身,走到克查尔身旁,伸手将依贝拥在怀中,低声说道:“依贝,别怕,有你父亲在,没人会伤害你!”
看着眼前才像一家人依偎在一起的模样,扎那顷刻之间就被暴怒席卷全身,捂着脸颊吼道:
“克查尔,今日你对我动手,日后你别来求我;等到我琪琪格家族再次雄起之日,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说完这句话,扎那嫉恨的甩着袖子愤而离去。
索伦低头看着长子脸上殷红的印记,心头陡然升起一丝恶念:与其让她不能有孕,不如让她也早早去投胎……
回到自己房中,扎那气得又是一阵摔打,可此时却已经不止是局限对于物体的发怒,此时她已经学会用鞭子去抽打下人这种更为残忍的手法了。
就在她房中的婢女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喊之后,房门却又在此时再次意外的响起。
收起鞭子,扎那没好气的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开门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几个婢女抽抽搭搭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又去开门。
门口的男人乍见到那几个女人脸上、手背上的条条血痕,吓得倒退了几步,最后却还是稳住呼吸,牵强的机械式的扯动着嘴角说道:“夫人……可曾消气?”
说这话的时候,简直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肝脾胃在不停跳动的声音。
一个婢女低着头轻声说道:“夫人眼下还未……”
“贱婢,到底是谁?”
身前开门的女子吓得身子一抖,差点瘫软在地,最后小心的说道:“回夫人,是……是老爷……”
咣当一声,迎面砸来一支青花瓷的宝瓶,接着就听见泼妇喊道:“滚,让他给我滚,再让我看见他,我一定一刀剁了他!”
闻听这句话,克查尔吓得转身就要逃;婢女后说道:“夫人,老爷走了……”
“……你说什么?他还敢走?贱婢,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把他给我弄回来?”
听着她的怒吼,克查尔现在只想有多远躲多远,可是一想到她的脾气,一想到日后这府上的日子,不得不又硬着头皮低着头,一脸好似老鼠见到猫般的神情,哆哆嗦嗦的:
“夫,夫人,为夫是来向你请罪的,还请夫人不要在生气……”
“克查尔,你这个废物,你给我滚进来!”
克查尔尾衰的叹口气,心惊肉跳的走了进去,随后又谦卑的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你这个废物,你竟敢打我?你给我跪下!”
克查尔闻听,想要发作,但抬眼却看到扎那手中的鞭子,一时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夫人,我刚刚也是一时情急,依贝只是个孩子而已……”
“他是孩子?他连我这母亲都敢忤逆,你还敢偏向他?怎么?克查尔,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中是不是?”
“没,没有……,公主在克查尔眼中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克查尔怎敢不将你放在眼中?”
“废话,你若将我放在眼中,刚刚大庭广众之下,你又怎敢对我出手,让我颜面尽失?”
“不不,夫人,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一时情急……我……”
“一时情急?呵呵,那依你的意思是说,你儿子在你眼中比我这位夫人更重要咯?”
“不是,绝无此意,夫人不要误会……”克查尔此时满头大汗,倒觉得是越描越黑,最后干脆一咬牙,舔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将她拥在怀中,任凭她挣扎。
扎那先是懊恼的怒骂,到了最后却只剩下细微的挣扎,脸上余怒未消,大声吼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放手,你这个老yin棍!”
克查尔感觉到扎那在怀中的细微变化,最后嘻嘻笑着说道:“夫人,为夫哪里是什么老yin棍,为夫明明就是每日每夜都巴望着夫人的望夫石啊!”
扎那有意的瞟了一眼克查尔,心头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揪着他的胡子喊道:“你敢打我?你为了那个小杂种打我?啊?你打我?”
克查尔强忍怒火,陪着笑脸说道:“夫人,依贝再怎么说也是克查尔家的长子,你这么对他,确实有点……”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错了?克查尔,他不过就是索伦那卑贱女子生的孩子;若是日后我生下的儿子,那才是克查尔家的嫡长子,你听明白没有?”
克查尔脸颊一抽,马上安慰道:“是是是,等到哪日我的好扎那为我生下孩儿,那才是我的宝贝……”
这看似安慰的话语,却不料早已隔墙有耳;身处在另一处的女人此时正坐在房中,伸手抚摸着那已经支离破碎的玛瑙头饰,心头升起丝丝恨意。
门外走进一人,附耳在她身边说了些什么话,索伦恼怒的一拍桌案:
“畜生,这个贱女人……她向生孩子,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这府上只能有我索伦的孩子,至于其他的,谁都休想!”
眼看着克查尔府上的事情愈演愈烈,羽蜜此时却又莫良辰闲散的住在查哈的王宫之中,难得清静的四周;看着眼前时不时就来找莫良辰大杀四方的查哈,羽蜜无奈的摇着头。
莫良辰嬉笑着问道:“小奶狗,怎么了?又有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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