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檀香清风徐来,人已经落入一个怀抱,低声说道:
“小蜜儿,她那跟个瘦皮猴一样的身材,哪里能比得上你?你看你以前就是又香又软,如今更是风韵犹存,我可是每每都爱不释手,我……”
“行,行了,你,你给我闭上嘴巴吧!你也不嫌恶心。”羽蜜说完,耳尖都已经冒出绯色,然而背对着莫良辰的嘴角,却还是不自觉的上扬……
漆黑一片的王宫一角,屋内传来吱吱的声音,一名黑衣人站在屋中,月光之下,地上此刻正蜷缩着另一人,
满眼的血色,身子不停地抽搐,伸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喉咙,就连舌头也开始向外翻着……
可另一黑衣人却仍是淡然的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几声吱吱的声响最后划出一声尖锐细小的竹音,当一切归于沉寂之时,地上的人却早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一滩可疑的血水……
那黑衣人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缓缓跪下来说道:“主子,此事是属下无能!”
“算了,这与你无关,是他无能,我这不是已经处决了他吗?”
“不,主子,若是这次我能先看住那个女人……”
“与你与她都无关,要怪,就怪扎那那个蠢女人,我给了她如此良机,她竟然还功亏一篑,简直就是废物!”
“主子,这次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咱们就都要暴露了!”
“哼,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蠢?没有万全的安排,我是不会让扎那出手的,只不过,我没想到……她一个靖国人,竟然知道吐谷浑巫蛊之术……”
“主子,那接下来咱们要如何呢?”
那背对着人的声音出自一个沙哑而又苍老的女性口中,全身被雪白的披风遮挡,完全看不到她的真实面目,
只是看着那女子握着竹哨的那只手却如凝脂般玉润细滑,一时间让人摸不透她究竟有多大的年纪。
女子冷声说道:“如何?呵呵呵……明日朝堂之上,你就搅个天翻地覆,一定要让查哈束手无策,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还要不要拥护他那个小杂种了!”
第二日,黄沙渐入迷人眼的西北天气,一群人早早的站在朝堂之上,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开始做什么。
查哈身子刚刚坐下,脸上疲惫的姿态仍可见一斑,但似乎眼下之人并没有一个是怜惜他的,就见本该身逢白丧之人此刻却仍出现在朝堂之上。
克查尔倒是第一个走出来之人,就见他脸色清灰之色,低声说道:“大汗……关于小儿之事……”
本就有着一股兴师问罪的感觉,却不料高座上的查哈突然一拍虎皮大坐,指着他吼道:“克查尔,你可知罪?”
这一句话,到让许多人都懵懵的不知可谓;克查尔以为查哈所说的事情是扎那,故而理直气壮的说道:“大汗,关于扎那公主一事,臣还有……”
“克查尔,你竟还不知罪?这朝堂之上,朝堂之下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你身为人父,却连自己的孩儿也不能保护周全,如此之人,简直让本汗心寒,又怎可委以重任?”
本来还想与查哈呛声的克查尔,此时却僵在当场,如今查哈的重心直接转移到了依贝的身上,这让他百口莫辩,诚如他所说,依贝的事情,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查哈看着他面露难色,心头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先发制人,否则一旦被他拿捏在手中,翻牌的机会可能就会越来越少。
克查尔抬眸看着坐在上面的毛孩子,竟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如此看来,是他太过小看了这孩子。
身后一人闷哼了几声,也正打算发作;查哈举目望去,又是沉痛的说道:
“索伦达人不必多说,本汗已经都知道了,昨日有人亲眼在克查尔的府上看到索伦夫人几乎疯魔,料想失子之痛,非常人能够忍受……”
老索伦古尔的脸蛋子跳了几下,他原本的意思是想将这件事的导火索引导扎那身上,怎么这小子一开口,竟堵得他哑口无言?
索伦的嗓子梗了几下,又闷哼了几声……
就在克查尔再次走出来之际,查哈又皱眉喊道:“克查尔,你是不是还有些话需要向本汗交代?”
有些傻眼的抬眸望去,却见查哈一脸肃容的看着他,而后又低头轻声说道:“克查尔,难道扎那公主一事,你竟没有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吗?”
克查尔傻愣愣的僵着脸颊,最后似乎有些急躁的说道:“大汗,臣就是想表明,扎那谋害我儿,她……”
“她怎样?如今她也无故身亡,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吐谷浑的公主,是本汗的王姐,这一点,你不会忘了吧?”
克查尔却喊道:“是她先谋害我儿依贝……所以她死有余辜!”
“放肆,克查尔,你可曾将本汗放在眼中?不管如何,她都是吐谷浑的公主,更是琪琪格家的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的罪,本该由本汗来定夺,而不是你用私刑将她处决!”
“回大汗,此时都是贱内所为,臣并不知情……”
“哦?如此你的意思是说是索伦达人教女无方,让索伦夫人言行失德了?”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克查尔却明显感到了来自两方不同人马同时不友好的眼神,一时间让他有些举步维艰,抬起头说道:“臣……不是这个意思!”
“你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如今不管是索伦还是扎那,都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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