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后，楚明琨显得真诚多了主动开口道：
“曲小姐，我跟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这扶持政策早已有内部名单了。”
意思就是，扶持的企业就那些，早就内部决定了，你来晚了！
曲奇不动声色，她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毕竟不论在哪个时代，只要有利益牵扯水都很深。
她浅笑盈盈，“既然是名单，管它是嫌疑犯名单还是三号学生名单，都是人定的，自然人也可以改。”
楚明琨心下一惊，暗道这女孩真是手段了得，嘴皮子功夫也了得。
他都暗示她了，这里面水深得很，她还是不放弃这次政策。
这般胆色也不怪顾思然那只狐狸屡次在她手上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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