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是一个专门机构,归属地方管辖,但是又有自己的独立性,就像后世说的直插部门,就那几块铜板的薪水,只要你有办法弄人弄钱,当长官的,那还不偷着乐。
所以,韩信的建议很快就落实了。一下子多了二十几号人,屈昭有点手忙脚乱,不知道如何安置了。
“韩兄弟,这些人总不能都呆在亭里,乱哄哄的,时间一长,外面没有混乱,我们内部反倒要乱了。”屈昭把韩信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担忧的说道。
韩信就笑了,韩信是不苟言笑的人,面对这个领导,也是无语,怪不得混了快十年,还是一个小亭长,人就是资源,就是钱呀!不然你要这么多人干嘛?
“屈大人,我已经想好了这些临时人员的去处,以我之见,不妨在亭长大人的辖区,设立哨所,每隔一两里就设一个哨所,然后把他们排下去驻守,这有两个直接的好处,一是可以随时监督小范围的治安状况,警示那些贼匪六道的人,二者有了什么治安的状况,老百姓可以就近报警,随时处理,这有也免去了差役们东奔西跑的麻烦。”韩信说道。哨所就像一个个警务室,报警点,不过就是一个联防联办的意思,化整为零,矛盾都分散到了基层,亭才更像一个衙门,至少会清净许多。
“哨所?”屈昭一听韩信说一出是一出,而且好像很有道理,屈昭想了一会,问道:“这样真的能行?会不会引起什么乱子?”
韩信说道:“乱子是难免的,我想刚开始的时候,可以一个哨所安排一个亭里的差役,两个新来的,这样老的带新的,要不了多久,人人都可以处理一些突发的小案子,哨所的房舍吃住,让所在地解决,给他们办好事,让他们出一点血,不是很合理吗?”
一句惊醒梦中人,这样一分钱都不用花,而且连差役们的生活问题都解决了,省下生活费,那也是钱呀!
“好主意,好主意。”屈昭不停的称赞道。
“都是屈大人的主意,韩信不过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办事。”韩信说道,千万不要和领导抢功劳,韩信谦虚的态度,屈昭很喜欢。
不是韩信聪明,不过是见得多了,那个有钱人不希望得到政府的保护,特别是有几个政府的治安人员在周围转悠,睡觉也安心,出几个小钱,买一个安宁,那钱就花的很值。
照搬后世的模式,就把屈昭惊喜的找不着北了,果然没有白养韩信,这下子解决了大问题,老差役一听可以到外面去驻扎,可以带新人,可以自己主持案件的侦破调解,关键吃饭还不要掏自己的腰包,一下子都兴奋了。
士气就是放一点权力,就是给一点好处。丝毫没有损害屈昭的任何利益,差役们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番。
南昌亭的屈昭手下,凭空多出了十几个哨所,一时之间,屈昭的辖区,社会安定,老百姓交口称赞,那些地主,富商们花了几个铜板,但是没有了土匪恶霸的骚扰,日子更加的悠哉。
土匪,盗贼也有所忌讳,都转移了战场,重新规划一年的收入目标,遇到南昌亭的辖区,开始躲着走,绕着走了。
“应当引入竞争机制,给每一个哨所派发一点经济任务,这样才利于激发他们的热情,也才是长治久安的举措。”韩信不失时机的给屈昭提出新的招数。
既然是一级执法的机构,那么还等什么?搞点罚款,没收一点非法所得,草几个赌场,抓几个黄赌毒,这铜板不是哗啦啦的回来了吗?
“可行,可行,就照韩兄弟说的办。”屈昭笑呵呵的说。最近屈昭走路的时候,头抬得比较高了,感觉有了一点大所长的派头,而且好像在后院里,屈昭挨骂的次数也在猛烈的减少。
“韩兄弟还有什么叮嘱的,我一并给办了?”屈昭很恭敬的对韩信说。俨然韩信成了屈昭的智囊。
“把下面收缴的钱,按照一定的比例,返还给他们,这样他们越干越卖力,同时,没有管理哨所的差役,组成一个巡逻队,监督检查哨所的差事,也顺便让他们弄几个孝敬的小钱花花,这样,屈大人就可以坐在衙门当老爷了。”韩信说道。
中心思想是一切向钱看,这不是刚好符合始皇帝的统治纲领吗?
“难道和他们五五分账?还是四六?三七?”屈昭问道。屈昭感觉以后只需要数铜钱了,那是什么样的好日子呀!
“韩信不懂经济,只要屈大人高兴,不过,因人而异好一点,屈大人,已经有了主意,就不要为难韩信这样蠢笨的人了。”韩信说完了溜掉了,和领导不要谈钱,不要打听领导弄了多少钱,等等的技巧,韩信是有数的,我就是个说闲话,吃闲饭的主,韩信知道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不过还有一件私事,是韩信想要办的,就是自己不能这样鬼混下去呀,要建立自己的人脉体系,孤家寡人是难以立身的,所以他就想到了朱贵和何清,这两个人对自己有想法,好久没见了,要去会一会。
韩信出门的时候,看到屈昭在穿钱串子,还哼着当地歌寮里的小曲,韩信想这家伙是不是开始在和歌姬妓女瞎混开了?
韩信一路就找到了朱贵的家里,正好何清也在,两人还在商量去找韩信呢。韩信就进来了。两人欣喜若狂。
韩信推辞了朱贵杀鸡宰鹅的热情,把两人拉在一处,说道:“小弟有个想法,专门来和两位兄弟商量,最近屈昭亭长新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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