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韩庆仁,只把胯下之辱的典故,在韩庆仁的身上用了一小半,没有让他真的钻裆,韩庆仁就比自己钻裆还惨了,韩信出了一口恶气。
把老娘埋在万人之家的高岗,是必然的,韩信心里对这件事还是认可的,不管古代现代,百善孝为先,孝敬老娘是必须的,淮阴一年雨水充沛,让老娘呆在阴暗潮湿之地,等于让老娘死了还在社会最底层,那是很残忍,很不孝的。
现在好了,老娘住在高岗,等于一下子从平民窟,攀升到了上流社会,虽然代价高了一点,但是要奋斗就会有牺牲,老娘的身份地位,终于混出来了。韩信有点骄傲。
顺手还教训了那些整天在背后说自己闲话,骂自己是废物的街坊邻居,老虎不发威,你们以为我是病猫?我不说,是因为我在心里谋划着,你们一帮燕雀,安知我的鸿鹄之志?
当然,韩庆仁这个肾虚的地主,也早该让他认识你韩信小爷了。
还是宝剑好使!
韩信安葬好了老娘,跪下了,“老娘,现在你什么都有了,让阳光陪你,让山风陪你,让淮阴的一切都俯首在你的面前,但是韩信没有了娘,却是一个孤儿了,韩信是一个孤儿了——”
韩信对老天爷喊了几声,老天爷不过是睁大了眼睛,用比较明亮的阳光,夹杂着几滴太阳雨,安慰了韩信空落落的心。
但是老天爷无法安慰韩信空落落的肚子,下山的时候,韩信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两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虽然很饿,韩信还要做一件事,完了再说饥饿的问题。
家里实在没有可以带走的东西了,最后一根老娘用旧了的缝缝补补的针,让韩信萌生了生活的希望,这个破烂的家是不想回来了,既然你们种田都种到了我家的屋檐下,韩信就成全你们。
韩信不缺力气,房子也没有花费多大力气,就被韩信推倒了,四面墙轻松的倒进围困住他的破家的四面的农田里,庄稼被咂得稀烂,韩信有了报复之后的快感,好了,彻底和破烂村的生活决裂,韩信要走了,我要到淮阴城里去讨生活,那里大把的机会在等着我呢。
韩信离开的时候很开心,一根针被他弯成了鱼钩,加上缝衣服的线,还有一根细竹竿,韩信首先要去淮河里钓鱼,也许晚上就会有一顿美味的烤鱼。
真的饿了。
淮河历来都是鱼虾丰美的大河,韩信钓鱼时的心情并不单纯,鱼虾不过是果腹的俗物,对他而言,渭河里垂钓,专门钓周文王这条大鱼的姜子牙,才是他的楷模,为什么我整天要在城里晃悠?不是显得无聊,也不是世人认为的我是一个闲皮,呆在家里,不会有任何机会找上你,只有在城里晃悠,也许一不小心,就会碰上命里的一个贵人。
就像洗澡,如果一直在家里洗澡,最多是把污垢洗干净了,但是如果经常去河里洗澡,又不花费自己家的水,还有可能弄回来一个七仙女。
所以,洗澡要多去河里洗,没事要常去街上逛!
韩信就是这样想的,一般的鱼虾似乎也很懂韩信的想法,都是绕着韩信的鱼钩游走了,淮河里钓者如过江之鲫,但是人人都在提杆,取鱼,韩信的鱼竿就像钓者说的,是下到了尿坑里。
第一天颗粒无收。晚上,韩信才想起来,淮阴还有自己一个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表哥,表哥人忠厚老实,但是表嫂牙尖嘴利,对韩信一直说不完的嫌弃,所以这几年就不来往了,但是现在实在饿了,再低一次头。
城边的胡同灯火昏暗,韩信摸到表哥家的时候,屋里屋外一片漆黑。
韩信敲门了很久,表哥才悉悉索索的开了门。
“韩信?这么晚你来干什么?”表哥警觉的问道,表哥知道韩信这样的人到家里来,不但韩信要被挤兑,谩骂,还会连累自己一起被女人骂。
“表哥,我想,我想找点吃的,三天没有吃饭了。”韩信说道。
“怎么还是这样?进来吧,家里哪有吃的,唉,轻一点,别把你嫂子吵醒了,我到灶火里看看,看有啥没有。”表哥显然很为难。
“不用找了,有什么吃的,娃儿都饿得睡不着,把老娘的**都咂出血了,才哄睡着,自己都吃不饱,还有好心管外人?”表嫂已经起来了,站在阴暗里,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鬼魅。
韩信被顶得肾疼。
“你怎么这样说话?他毕竟是我表弟,”表哥低声说了一句。
“亲弟弟又怎么样?什么表弟,破烂亲戚没有把老娘害死?滚回去睡觉。”表嫂毫不留情的说。
“我走,表哥。”韩信就要退出去了,这种自取其辱的行为真他妈不是滋味。
表嫂又说话了:“韩信,不是表嫂刻薄,这年头都在挣命哩,你要是实在饿了,水缸里有水,我们晚上饿了都是舀一瓢凉水喝,哪里有夜饭吃!”
也许表嫂说了真心话,韩信晚上饿极了,喝凉水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你们好歹在城边上混,连肚子都吃不饱?谁信呢?
“表嫂,你今天给我一口吃的,来日等我发达了,黄金白银,高楼大厦的回报你们。”韩信想说服表嫂,不管她再是恶鸡婆,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低个头吧。
“哈哈哈,韩信,你发达了?淮河的水会不会倒流呀?太阳会不会晚上出来?你越是这样说,老娘连一口水都没有给你的。”嫂子尖刻的嘲笑道。
韩信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
“不是,嫂子,我迟早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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