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这种东西,说起来也当真是很奇妙。
越是随心的事物,越是像一阵青烟似的无法抓住也无法揪住那点小尾巴,只能夜深人静时摸着自己的心口扪心自问,这里是否还疼,是否会想起某个瞬间时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林初一只觉得一时间心口上被打了一拳,什么都说不出来。
“干一个!”林初一端起酒杯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似是感叹又似是在自嘲:“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
孟和祁仰头又是一杯酒,一吸嘴端起酒杯轻轻摇晃,勾起一个看玩味的笑容,盯着里面金黄的酒,身子朝靠背靠去,颇为有意的看了眼林初一,“初一,你说在廷会恨我吗?”
而后又自顾自地低笑,“换做是我,怎能不恨,我打了他的脸,狠狠地打了!”
林初一没有接话,他拿不准孟和祁到底要说什么。
“乔兮没事,我又怎么会对他的女人做什么呢!”
声音突然转低,眼角的泪直接滴进酒杯里,扰乱了酒杯本该有的热情。
“但我终归是设计了他!”孟和祁仰头将酒灌下肚,站起身扯了扯衬衫领,拍了拍林初一的肩膀,“回去告诉他,不管他还认不认我这个兄弟,我始终当他是我兄弟!”
“我欠他的,我会还给他的!”
丢下这话,孟和祁大步流星朝着前面走去,林初一察觉不对,上前一把拽住孟和祁的手腕,“到底是怎么了,你只把沈在廷当兄弟,我呢!”
眼前这个人明明就是藏了很多事情,可是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样藏起来。
林初一心里有些梗得慌,为什么一个两个全都是这样?
不管是男得女的都无法信任他吗?
他不是一个只知道花家里钱的浪荡子,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是可以一起承担这些事情的男人啊!
“难道在你们心里,我就只能被你们保护得很好?孟和祁,这些年谁特么的没经历些事情,谁他么的一天天的过的很惬意。难道在你们心里,我就这么的不值得信任吗?”
林初一微微松开拉着孟和祁手腕的手,自嘲地笑了笑,“你走吧。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这一声叹息,发自肺腑。仿佛把心底最后的倔强全都丢了出来。
看着林初一离开的背影,孟和祁忽然心口一滞,脚像是粘在了地上,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直到林初一彻底离开之后,孟和祁伸手按了按已经发麻的脸,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
‘初一,你要好好的。林家经不起折腾的,这件事我相信在廷会解决得很好的!兄弟!’
而正在赶来的沈在廷眉心一直跳个不停,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有些应接不暇。
明明可以直接戳穿假乔兮的身份,可是为了真乔兮的安全,沈在廷必须装成什么都不知,必须和那个恶心的女人周旋。
不过,孟和祁突然回来了,这个时间段倒是有些诡异。
沈在廷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段时间被那些算计给算得都快有妄想症了,再怎么样,孟和祁能回来也是一件好事情。
就是不知道他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孟和祁回到别墅后,自己在浴室淋冷水淋了许久,直到浑身都僵硬了才缓过神来。
一步一步挪到床上,水也没擦直接倒了下去。
刚刚倒在床上,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女佣似的人走了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低头便亲了上去。
浑身僵硬冰凉的孟和祁身上覆着一团火热,他一个翻身把女佣压在身下,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眼神回光,邪魅一笑,“你主子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欢吗?”
“回去告诉他,要送女人,就送干净的!”
女佣丝毫没有被侮辱的难受,而是伸手勾上了孟和祁的脖子,“骞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别忘了,我可是替你瞒着老板的!”
孟和祁眸子下藏着一点儿火光,下巴抵在这个女佣的额头上,“你的主子不要你,你觉得我会?”
“骞之,你就不怕?”
“心一惊死了,又会怕什么?”
女佣反倒是笑了起来,一个巧劲儿将张骞之压在身下,伸手就脱他的衣裳,低头笑,“也只有那个女人蠢到以为自己得到了沈在廷的信任,沈在廷何等人,一个假乔兮还能糊弄了他?”
“不要小看不怕死的女人!”
张骞之静静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确是个尤物,可也是致命毒药!
这样的女人,成大事倒是不足为奇。
“对了,我给乔小姐安排了一处新的住所,十分安全。老板,很是喜欢呐!”
“哦?是吗!那倒是多谢你主子了!”孟和祁放在床上的手微微蜷缩紧了紧,伸手一把把这个女人拥进怀里,低笑开口,“乔兮的死活和我有何关系!”
“倒是你这个尤物,我不享受都不是个男人!”
说着直接一个翻身,而后趁那个女人没注意之际,直接一针管扎了下去。
片刻间,只见女佣白眼翻了翻,而后就晕了过去。
镇定剂这种东西,偶尔还是有用的!
自从妹妹离开之后,孟和祁时常需要这种东西来控制自己,免得自己做出了一些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
看着晕过去的女佣,孟和祁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衣帽间床上衣裳,去了楼上乔兮的房间。
屋里没有乔兮的踪影,但是有过打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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