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之所以放出琉璃的方子,是因为他希望家家户户都能安装上。也不必为严寒之时吹进来的冷风所冻。但是钟表,温婉准备走高端路线,限产限量。这样价格也不会下来。所以,要想回本,至少也得两年的时间。温婉这次就没准备将股撒出去了。
太子眼中闪现出炽热的光芒,钟表作坊。珍珠场,这些哪个不是日进斗金的生意。想想他一国储君,贵为太子还没温婉的日子过得滋润,天天为钱发愁。太子很想在这两个产业掺上两脚。可惜。无从下手。这点让太子很恼怒,但是却也没法子。
祁幕还好,手头没太子那么紧。因为他每年能从漕运之上捞到一笔钱,还有不少其他的进项,倒没太子那么紧。再有祁幕见着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好,也熄了继续扩张势力之心。皇帝这红光满面的,是长寿的象征。他还是低调的好。只要让父皇知道他是最好的人选。其他不足为虑。想到这里,祁幕心头不安:“翎昸在郡主府如何了?”太子在祁幕眼里迟早得废,但是翎元跟翎昸让他不安心。特别是翎昸,温婉自己是鬼才,都说名师出高徒,可别教导出一个鬼才出来。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幕僚摇头:“一切如常。每日早上起来练功,上午学习。下午练功,晚上练字。两天一次骑射。”其实晚上也不全是练字,晚上练一个时辰的字以后。温婉给他们一个时辰的自由发问时间。
祁幕有些头疼:“还是查不出来温婉教翎昸什么吗?”按照说要教也就那些东西。但是温婉因为不想被那些正统儒家的老师批,要求翎昸不准外泄他是如何学习的。而翎昸是个守口如瓶的孩子。结果,让温婉猝料不及的是,在别人眼里就成了神秘。神秘的东西就让人不安心,加上温婉一直就不是让人安心的主。
幕僚摇头,表示查不出来:“温婉郡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心腹。套不出话来。”能在内院的,都是经过重重考验的人。什么无意之间泄露了消息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背叛神马的,更没有。
祁幕苦笑。这保护工作做得,他真该要学习学习了。
幕僚知道祁幕的想法,点头。其实心头却是知道那不可能的。这里里外外多少的细作。当年的温婉郡主府里,也是细作多多。后来被夏瑶发作了不少。现在嘛,也不是没有。只是在外围。杀不进内围。
这也是温婉的谨慎,身边的几大心腹不是先皇帝赏赐的。就是当今皇帝给的,忠心是不担心的。再有的温婉也没添置新人。
外面进了人,在祁幕耳朵边上嘀咕了一下。祁幕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一挥手让人下去以后,对着幕僚说道:“温婉请了一位先生,准备入住郡主府,教导三个孩子。”
幕僚咦了一声:“这是为何?”
祁幕摇头,表示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不过对于这件事他也起了八卦之心。要知道,温婉可是翎昸的老师。这会让别的先生教导翎昸,这让人觉得很怪异。
比祁幕更低调的是燕祈喧,对于温婉有了这两个日进斗金的生财门道,他的态度跟太子与祁幕是不一样的。五皇子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跟温婉现在名下的两个大产业比,这还没出钱的东西哪里够看。
这几年,商行一切风调雨顺。说起来也真是怪异了,温婉接手以后,也出过事。但都是一些小风小雨,没遇见过前两年那样的风暴。温婉觉得是巧合,但是商行的人,特别是出海的人却都认定郡主是生来带财的。所以才保佑船行平平安安。
银行这两年多的扩张是最猛的。有了之前的稳打稳扎,丰富的经验。虽然扩充的很迅速,但也没出现其他的问题。当然,这有一半的功劳都归功于经验丰富,倾注全部心血的钱掌柜。银行以前一年收入在三百万左右,如今利润涨了一半。这要全部运作起来,会更多。
两产业每年的收入,相当于国库收入的一半还多。而这两年,皇帝也用了一些法子,银行撒出去的股,已经收回了大半。皇帝如今银行的股是占了八成半,商行占的是八成。夏瑶在年底有一次说这幸好皇帝占了大头,否则握这么多钱睡觉都不安宁。温婉当时虽然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吐槽。不是皇帝占大头,她也不会这么劳累。早撂挑子不干了。就算没其他的产业,她这一辈子也吃穿不愁,何苦累着自己。,
这下钟表作坊跟珍珠场的事情出来,特别是有消息说这些都是温婉的私产(皇帝不占股)。想着温婉以前都是有钱大家赚,众人也都想掺一份股。也不想想当年温婉愿意有钱一起赚,那是因为当时她只是一个有爵位没实权的人。后来银行入股也是因为要支持。现在,自己辛辛苦苦养出来的金鸡,就要下金蛋了,你们都想分一杯羹,想得倒是美了。
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其中最感慨的是玉飞扬:“想当年,温婉郡主收集那些坏了的钟表,我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想到,郡主魄力实在不小。”
玉二爷一样摇头:“十年的投入,一个产业下来这些年投入的成本就二三十万两银子了。两个产业,这么着也有四五十万两银子了。一般人家谁会坚持这么多年。”别说其他一般人家,就是他们家现在富裕了也不会去做的。所以他们不仅感慨郡主是个有钱的主,也是个舍得撒钱目光放得长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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