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主抓三样事。第一,尽量回收土地;第二,开垦田地·推广水田种植,还采纳了温婉的意见,鼓励农民改进生产技术,以望提高农业产量;第三兴修水利·这是重中之重。三样,如今正在全面执行,要不了三年,国库就不会再入不敷出。当然,另外一件算重要的是,颁布了朝廷政令,全面开通海禁。
温婉看着这些措施·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劳心劳力。因为不下五年,国库如今的状况就就会得到改善。所以,也只是在考虑,跟皇帝建议建议一些税种的问题。别让赋税重复了,老百姓可怜。
温婉听到消息,说皇帝命令骑兵开赴边关。骑兵只在名义上受边关元帅戚泉的统领。实际是归皇帝直接统辖。
温婉对皇帝的举动很奇怪:“不是要把骑兵作为一只奇兵?你现在都暴露在满清人的眼皮底下了。还算奇兵?以后怎么搞突袭。”
皇帝笑道:“婉儿做生意在行,军事还真是不大懂得。”
温婉怒了努嘴,心里腹诽我要啥懂,我就是全能人了。不过也确实,她对军事不懂。她也没打算去懂。
骑兵的统领是皇帝的心腹。骑兵没到之前戚泉已经划出一块地,专供骑兵扎营。
骑兵营,人数不多,五千人。但是骑兵的马匹、装备,都是最好的。士兵全部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到边关,那些将领关注到了其中的差别。
边关的高级将领得了消息愤愤不平。鲍宝刚直接开骂:“妈的。骑兵营就是大娘养的,我们都是小娘养的。”
白世年急呵斥道:“住口,这话岂是乱说的。”
叶询摇着他那把扇子,悠哉悠哉。白世年走到他面前问道:“军师,你如何看待这件事。”
叶询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有什么不平的?要不了多久就能见真章。若有这个本事,自然众人信服。可若没这个本事······”说完,呵呵地奸笑了两声。下面的话,自然是不言而喻。
张义与鲍宝刚都点头。白世年却是眉头紧锁,心下思索。皇帝此举是何意义。这样一只军队,竟然不归元帅统辖。势必会引起边关将领的不满。万一……可是不妙。
叶询像是看穿了白世年的思索笑着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忧心。我听传闻说,建立骑兵营的银钱,不是从国库里出的。”
这话,张义与鲍宝刚都睁大着眼睛:“不从国库里出,从哪里出。”
叶询拿着羽扇,轻轻地扇着,摇头道:“不知道,有传闻,是从皇上的私库出的银钱。骑兵营,没从国库出钱。”
张义与鲍宝刚一脸鄙视:“私库,不就是从国库里拿的。”
叶询一脸高深地说道:“以前可能是。现在嘛,可就不一定了。听说,现在皇帝的私库,每年有大笔的银钱进帐。这钱,可不是国库拨出去的。是皇上自己的钱。”
张义与鲍宝刚不明所以。
白世年却是沉下脸。他知道叶询的意思,他虽然在边关,但是京城里的消息他也基本都知道。只不过比京城里的人知道的时间往后推一个多月的时候罢了。皇帝的钱,私库满满的,不是国库拨过去的。那只有通过其他渠道得来的。什么渠道,自然是生意了。
叶询乐呵呵地说道:“听说温婉郡主每年入帐有上千万。”当然,具体赚了多少,只有温婉郡主跟皇帝老儿两个人知道。上千万可能没有,但是七八百万应该也有的。光就远洋贸易与琉璃行,每项的收息一年就有三四百万。
张义瞪大着眼睛。眼前浮现出那个明媚清新如邻家小姑娘的女子。就这个女子,一年赚下上千万的财产。边关二十多万将士,一年的军饷粮草,外加兵器,也不用hua这么多。
鲍宝刚则是直接呆滞。
白世年却是万分复杂。从去年开始,边关将士的军饷按时发下来,朝廷没再往后拖延。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温婉在背后使的力。却是不知道,竟然赚下如此之多。
叶询赞叹不已:“兴国郡主,可不就兴国了。我们的皇上真是圣明,皇上实乃万年难得其一的圣主啊。”叶询确实很佩服皇帝。要知道,一个皇帝行商贾之事,总是会被人鄙视的。以后史官也会留一笔的。虽然出面的是尊贵郡主,但是明眼人谁不知道背后真正的大东家是皇帝。否则,为什么国库没钱,皇帝的内务府反而有钱外拨。当然,这也不能不说是当下朝廷的一大景观。
人都走光了,白世年一个人在营帐,拿起笔在白纸上写着:“温婉郡主。”眼前不自觉地又浮现出成亲那晚,他与青儿聊着的,都是朝政。时间越往后推移,这几年下来。白世年得到温婉的消息越多,对温婉也就越了解。从种种的事迹推断出来,温婉是一个极为谨慎小心的人,可以说,温婉对人防备心很重。与她深交的,一个巴掌都没。
白世年想得越多,以往疏漏的地方也都开始渐渐地被拾捡起来。那天晚上,青儿给他说了样样是军国大事。以温婉郡主谨慎的性子,就那样的性子知道怎么可能对一个替身说军国大事。渐渐的,他终于发现自己犯了傻,入了误区。替身就是炮灰,温婉郡主这么可能对一个炮灰说军国大事。
白世年想着温婉郡主对他的神情,那气势,那神情,与青儿给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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