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见温婉乐得找不着北,其实很,刚才他见着温婉故意显摆,转眼看着枕头绣的是鸳鸯,随口说的。没想到真是鸳鸯。这也是鸳鸯·一堆乱线而已了。但为了不惹温婉郁闷,就此打住话题。
温婉却好像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仍然兴趣满满道:“白世年,这是我本来做的鸳鸯枕头可惜手艺太差了。你说做个荷包好不好。”
白世年扑哧笑了出来:“只要媳妇你敢让我挂,我就挂。到时候别人问我是谁绣的。我就如实以告。”
温婉一下将白世年扑倒:“坏蛋,诚心让我没脸。”温婉狠狠地揍了白世年一顿。当然也只是轻轻地捶打。夫妻两人的玩闹罢了。
白世年等温婉打得叫手疼了,长臂一挥,把人卷在怀里:“以后别绣了,瞧把手都刺了这么多洞。我心疼着呢”
温婉低声说道:“白世年,我其实是想给你做一件衣裳的,当是新婚礼物。可是,总做不好。结果绣个枕头也绣不好。绣个荷包更加是绣不好的。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婆。”言语里,有着淡淡的失落。
白世年笑着安慰道:“没事的。家里不是有针线房。让绣娘们做就是了。哪里就要你去受这个苦”让温婉去绣花,纯粹就是浪。有这个时间,让温婉想出更好的主意,赚的钱买多少绣品买不着的。当然,白世年也就心里想想而已。并没有真说出来。
温婉见着白世年真不介意。呵呵直笑,她这是抛砖引玉用的(本就不是给白世年做的)。就这一团乱线,白世年敢拿出来,她也不敢给他带出去用。温婉放下手里的那团乱线,这才跑去扒拉开一个朱漆描红漆凤的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套莹白色的衣裳。温婉脸红红地说道:“夏瑶说,新婚时候妻子是一定要给丈夫做衣服鞋子的。衣服鞋子就算了。你敢穿出去,我也不敢去丢这个脸。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穿。”温婉做的这个是一套xiè_yī。其他入衣服鞋子荷包什么的她是做不出来的。但是xiè_yī亵裤还是可以做的。反正也就夫妻两人看到,其他人也见不着。
白世年惊喜地接过温婉来。针线都是扭扭歪歪的,,前一针后一针针线之间也是长一截短衣截。难看非常。但白世年却将身上的xiè_yī亵裤脱了,立即穿上了。
穿好后,温婉这会面色是真的红了(夏瑶吐槽:早告诉你两只袖子不对称。死不听建议。这会装什么脸红):“好像左边的袖子比右边的短了点。”温婉将以上缝制出来以后,当时夏瑶就说了两只袖子有些不对称。她当时看了绝对很好啊
夏瑶对她自我感觉良好很无语。建议让人帮着做,到时候她适当弄一下就成。温婉不答应。要做得太好,一眼就看出是假他人之手。那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了。而且她要好东西,什么好东西她找不着。这套衣服虽然难看但却是她亲手做的,意义不一样了。不过如今传在身上的感觉更明显一些。
果然,白世年很欢喜地亲了温婉一口:“没有,挺好看的。”
温婉很虚心地接受了这名不符其实的夸奖。然后缠着白世年道:“我的礼物送到了你的礼物呢?”
白世年乐呵呵地说道:“早就准备了。不过因为一些意外,暂时拿不过来。不过媳妇放心,等好了,我就给你看。保证你喜欢。”
温婉对于白世年的自信很诧异:“你确信你送的礼物,我就一定喜欢?”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让自己真正喜欢的。温婉自问是没有。有也是孩子。除此之外,温婉真没想到有什么事她一定喜欢的。古董字画是因为值钱但可有可无。其他的,恩,温婉是在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让白世年敢如此确信。
温婉眉眼一转:“若是我不喜欢,那怎么办?”
白世年毫不犹豫地说道:“若是你不喜欢,你想怎么都成。”
温婉更狐疑了,玩笑道:“若是如此那我让你跪搓衣板。
你跪是不跪?”
白世年含笑地看着温婉:“若是你喜欢,那我是不是可以提任何的要求的?”
温婉也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可以满足你饿这个要求,”若是真的能送到让她真正喜欢的东西温婉还真就能答应白世年一个要求。
晚上吃完晚饭,夫妻两在院子里走着。说起了在军营里的事。温婉问着大房如今这么艰难,也该要帮衬一下。白世年这两天跟温婉聊天,有几次说起了过世的母亲,无意之间提了几次白世华。虽然提的都是对白世年早先荒唐的不满,不过也一样欣慰经过家变白世华倒比以前长进不少。
这可以看出,白世年对其他人也许无心。但是对大房,对这个嫡亲的大哥,还是很有感情的。
白世年微微叹气。摇着头说起了前些日子白世华想要让明絷跟他一起去边关。想挣些功名。
明絷,是清荷的长子。清荷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明絷,二儿子明光,三儿子名怀。没生女儿。
温婉见白世年眼里有着无奈:“怎么了?明絷不行吗?”想了下睁大着眼睛:“莫非明絷不懂武功。”
白世年苦笑:“不说这个了。”说起这个他就头疼。
温婉见他不想说,笑着转移了话题:“说着武功,我想起那日你在校场真的好勇猛。骑马、射箭、武功,都那么厉害。我都自惭形秽了。”
白世年望着一个方向:“我对四书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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