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小日子过去后,白世年终于出了院子。
回到将军府里,叶询从上到下仔细看着白世年,面有疑惑之色。纵欲的人,不该面色这么好啊!怎么着也该腿脚虚浮,面有青色。莫非他家将军体力好到看不出来。这也太强悍。
白世年一下叶询这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面色就黑了:“这几日,郡主身体身体不舒服。我这个做丈夫的,妻子身体不舒服不陪着,像样子吗?”说完觉得自己魔怔了,他解释做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爱咋想咋想。
叶询恍然大悟,笑都很是揶揄:“原来如此。”否则,他一定能看到一个面色寡白,嘴角青紫,走路虚浮的将军了。
白世年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最近这几日,陈阿布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没有?”这人活动频繁踊跃。虽然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但是总归是对他不利的事就对了。否则,就应该在事落后回边关去。
叶询表示没探听到任何的消息,除了跟一些官员打交道,也没什么其他的异常。当然,说白世年一些不好的话肯定是有的。
白世年想下后道:“除了要当心陈阿布,还得当心闻跃。那日,我见他对我一副仇恨的样。我自问没跟他结仇。可能因为这次的事,嫉恨于我。由此可见此人心胸狭窄,要当心。”
叶询摇头:“闻跃我们只需要关注则是。他与你不在一处。也不可能因为郡主选婿的事嫉恨你。陈阿布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闻跃可是有着闻家。不怕将军报复,也得担心郡主着恼。将军,其实你想要扳倒陈阿布,借助郡主的力量。让他回不了边关。干净彻底,多好。”
白世年冷冷地扫了叶询一眼。这个人,就要时刻提醒自己他是有软饭可吃的。睡让他有一个强悍到近乎到变态的媳妇。
白世年想着温婉如意只小猫一样可怜巴巴地窝在他怀里,有时候还做一些孩子样的事。也不知道。她媳妇是怎么混到今天的:“我的事能自己解决。再说,陈阿布虽然与我又间隙。但在战场,却不失为一员猛将。让他陨落在京城,太可惜了。”
叶询摇头:“小心放虎归山。”
白世年嗤笑道:“他若是老虎。那我就是打虎的猎人。”
叶询泼了冷水:“别自信过了头。到时候吃大亏。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是以往没有什么挂念的人。”
白世年听了这话,面色一下凝重了。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他已经娶妻,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再不能涉险了。
夏瑶在白世年走后,笑嘻嘻地说道:“将军可真疼人。都要郡主当成宝贝疙瘩了。郡主。白将军真出乎我预料。”
温婉乐呵呵的。如今的日子,感觉真好。温婉琢磨了一通,几天都没进宫了。等过两日身体彻底利索了,进宫跟皇帝舅舅要假期去。老公要走归要走,但是她的蜜月不能少。
夏语进来道:“郡主,镇国公府世子夫人送了请帖过来。世子夫妻相邀来拜访郡主。”
温婉听了直笑:“哪里是来拜访她的。应该是罗守勋想要来拜访白世年才对吧!虽然罗守勋也是贵族子弟,但是白世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都拦下聊天的。”
温婉想了下道:“接了帖子。等我先问过将军有没有时间,再回复。”这样的事,总要先问过当事人才好回话。
夏瑶问着温婉:“郡主,其他的产业,真放着啊!远洋贸易的应该着重查一下吧!”
温婉笑着说不用。见着夏瑶迟疑“谁动手脚,姜林都不可能动手脚。一个曾经失去过一切的人,重新载得到只会更加的珍惜,而不敢去冒一丝的危险。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温婉将姜林想要搭救的姜家的人,只要活着的都给他弄回京城里来(有的流放千里之外的),如今都在京城里里。姜林只要不是蠢的,就不会做背叛她的事。要知道,让姜家的人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只是温婉一句话的事情。再者,温婉待他也不薄。说放权,就彻底的放权。大方针温婉制定,具体事宜,温婉说了不干扰就绝不干扰。可以这么说,除了姜林不是〖自〗由身以外,与以往都是一样。反而因为他是温婉名下的人,形势更方便。其他人也只想拉拢,暗地里算计,而不敢明目张胆地动他。动他,就等于是在打温婉的脸。
夏瑶却是不放心。觉得温婉太过信任姜林。姜家本来是天下第一富户。如今沦落为郡主名下的家奴,万一认为姜家倒台是郡主一手促成的。与别人勾结,那可就是巨大损失了。夏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主要是海洋贸易的利润太大了,就这个产业占了每年所有利润的一半还多。这么丰厚的回报,这么巨大的利润,能不让人眼红吗?其他人也想呢,可惜温婉是搞垄断的。其他人就是想,也只能偷偷摸摸弄点。哪里能如温婉一般,明目张胆将很多贡品珍品畅销国外去。
温婉没去解释。这是一种心态。若是姜林真是那种人,他当初就不会重用。既然重用,那就要信任。温婉信奉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好比她在婚前百般试探白世年,但是成亲了,她就会相信。除非是有足够的证据,否则,她不会怀疑。
白世年回来的时候,温婉已经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温婉也没问外面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只让他歇息一会。马上就开饭了。
温婉见着他疲惫的模样:“做什么这么累的。坐下,我给你捏捏。”白世年坐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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