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询见着白世年有些不正常,因为白世年将全家福的画放在心口,一直喃喃地说着不是梦。叶询望了一眼高秦跟高山,高秦跟高山摇头,表示不知道。将军醒过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叶询让两个人出去。坐在白世年身边问道:“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把你下吓成个样子。”白世年的心智有多强大,叶询心里很清楚。也正因为清楚,见到白世年的失常,才很奇怪。
白世年过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知道自己的失态叶询已经瞧在眼里了。当下望着营帐顶道:“我做了一个噩梦,这个噩梦好长好长。感觉就跟真的一样。醒来以后,一下分不清那是真还是假。”
叶询愕然:“什么梦?”什么梦竟然让白世年这么失态。白世年可不是第一次受伤。之前也受过几次伤。特别是那次击杀满清以为首领的时候也是受了重伤,高烧了一天一夜。这次要不是因为是中毒,特殊了一些,都不会弄得这么兴师动众。
就比如,白世年上次也是高烧了三天三夜。醒来以后除了虚弱,没任何不正常的。知道戚俪娘照顾了他,立即让人将戚俪娘轰走了。然后将张义跟鲍宝钢臭骂了一顿。还赏了两个人以及其他帮手没人二十军棍。中气十足的。
白世年只有看着手里的全家福,才能确定那真的只是梦:“我梦见登基为帝的是赵王燕鸿斌,年号为景顺。不是当今圣上,那个噩梦太过〖真〗实了。〖真〗实的就好像发生过,我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
叶询吓得整个人差点趴下来了。做噩梦不可怕,但是做噩梦做到皇帝换了人。连年号都有,这可就不正常了。
叶询在联想到当年赵王谋逆的旗号,还有之前传闻说赵王有九五之尊的运数。最后却成了逆臣贼子。叶询心头一个想法冒出来。莫非白世年梦里的就是原来的走向。只是因为被人改了天命。所以皇帝换了人做。连带着,天下大势也一样改看。
叶询看着白世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只能巴巴地说道:“只是一个梦。你醒了就好了。也不知道消息传过去了没有。若是郡主知道你这样,还不知道怎么担心呢!”
白世年当下挣扎着,被叶询按住。将高秦叫进来。白世年焦急地说道:“赶紧派人将我没事的消息传回京城。让温婉别担心。”别人都认为温婉很强大,只有他知道温婉是再脆弱不过的人了。若是知道自己出事,还不知道承受得住这个打击不。
叶询安慰着心神不宁的白世年:“你别担心了。郡主不会有事的。你别忘记了,郡主还要照顾孩子。为母则强。就算为了孩子,郡主也能撑住的。而且,你现在不好好的。争取早日把身体养好。然后给郡主写家书。这样。也就让郡主放心了。”
白世年没说话,放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心。他刚才只说了前面的开头,其实,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得他差点分不清你给出那个到底是梦。还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了。
梦境之中的他被人觊觎他手里的军权,趁一次他打败仗诬陷他通敌。可笑的顺景皇帝竟然真给他按了一个通敌的罪名。想他多番出生入死,杀敌无数,建下无数的功业,最后竟然被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通缉了。几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活下来了。转眼听到的是皇帝诛了白家三族。白家除了他,三族之内无一个活口。他成了货真价实的天煞孤星。
白世年想到那个梦,就算面对千军万马都能不变色的他。如今却是心有余悸。
叶询以为他是担心他:“别急。郡主跟孩子在京城里好好的。你现在该好好养身体。让那个郡主放心。”
白世年抓着手上的全家福看,若不是手里有这张全家福,他真的份不清楚梦境与现实的差别了。要说是梦,可视那个梦却是如此的〖真〗实,那种孤寂悲伤,他都好像都〖真〗实品尝过。
白世年看着全家福上胖胖的媳妇,好像在眺望远方的大儿子,笑得很开心还在拍着手的小儿子。他不是梦里那个无妻无子孤身一人。他有妻有子。虽然没跟他们娘三一起,但是他们娘三一直在京城里等着自己回去,等着一家团聚。
白世年好半天,确信那个是梦。可又忍不住喃喃自语:“为什么梦里没有温婉。温婉去哪里了?我媳妇去哪里了?”
白世年就一直看着全家福,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噩梦。他都不干闭上眼睛了,一闭上眼睛,那种孤寂悲伤,就好想能席卷了他。让他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
屈大夫给白世年号了脉:“将军底子好,若不然,一般的人肯定熬不过来的。如今需要好好养着,别再劳神了。”说完,开了一剂方子。每日三次,不能落下。
鲍宝钢知道白世年醒来,大喜,立即赶了过来。张义也过来了。众人见到死里逃生的白世年,忍不住感慨万千。
感慨完了以后,鲍宝钢恨恨地说道:“将军,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打不过,竟然就用这样下作的手段。真是太可恨,可恨之极。”
所有的人将此事归与鞑子的下作手段。白世年也没解释。白世年感觉不是,但是他知道这个东西不解释才是最好的。
人都走后,白世年才问道:“真的是鞑子下的手?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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