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我将她的手撇开。
“那郑惠恩太狠毒了!郑宇彤,我是特别想要给你打回去的,可郑宇彤,我现在才知道,要是真的要我去打人,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欧阳南青特别认真地说。
我笑了,我早知道欧阳南青是一个不可能打人的人。实际上这样的人也是挺不错的,我觉得挺不错。
今天被郑惠恩打了,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随时都会发生任何事情,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了都没有好奇怪的。猛然间发现,我似乎原来越不会笑了,在这个有一些搞笑的生活中,我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笑容。
去市里面比赛的事宜,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老师说好了要跟我一起去了,可是最后我没有让老师过去。我说我由于要去那里呆上一个月的时间呢,不可以这么但吴老师的工作啊。我说我自己也是可以的,我能够把我应当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好的。老师说她相信我能够把我所有的分内的事情都做得很棒的。我在老师跟前还给她打了一个包票,老师最终笑着点了一下头,但是我知道他依然对我有些不放心的我。或许吧,我早就已经不止是他的一个普通的学生了。我们之间的情谊要深厚的多。那样的感情远远超出了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关系,他就想长辈和晚辈,或者朋友之间的一种关系,一种很亲密的关系。最终我跟老师鞠了一躬以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坐上这里的第一班车直奔市区,我的行李并不多,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我的书本。欧阳南青和秦牵冷送我。欧阳南青在旁边不断地叮嘱我,似乎我是要去参加两万五千里的长征一样,他一直在喋喋不休,我就只好一遍又一遍的点头,恩恩的回应着这个大嘴巴。
我们顺着马路一直走向车站,这趟车车还得等三十分钟才会发车。我让他们先回去吧,我说我能够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我看到秦牵冷点了点头了,接着我拿过秦牵。他忽然抱住我,紧紧地抱住我,然后告诉我,他会等我回来的。就在这么一瞬间,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没错,似乎是一种很感动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得呢?难不成离别确实能够让人们心中特别难过吗?
秦牵冷轻轻地放开我,抓着我的肩膀,看了我一会儿。我点了点头,我那个时候真的只不过点了一下头。接着秦牵冷和欧阳南青就同时转身走了。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知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弯的转角,我才拿着自己的东西上了客车。
在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等待以后,客车准点出发了,在经过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我朝校园里面看了看,接着我将头安静地靠在窗户上。没错,特别安静的坐在那里。
在我不断地睡觉,不断地惊醒,又不断地睡觉,又被惊醒以后,车总算在市区安稳的停住了车。我睡眼朦胧地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老师跟我说,我到站以后就会有人来找我的,他让我不用过分担心,接我的人都有我的照片的,因此他们肯定可以找到我的,老师告诉我下车以后就在候车室等着就可以了,他叫我不可以随处乱走。我自然对于老师的吩咐谨记于心,我下车之后直奔候车室,特别乖的等着。
“请问,你是郑宇彤同学吗?”一个看上去特别斯文的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他走过来对我说。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男子,跟他一块,穿着打扮都很斯文。我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过来接我的,于是,我就主动迎了过去。
“对啊,对啊,我就是郑宇彤,你们是……”我伸出右手一次跟他们握手。
“我们都是刘教授的学生。他特地委托我们过来接你的,据说你要到市里参加这届的青年歌手选拔赛啊?”刚刚说话的人问道。
“啊,我本来就是学音乐的,我的老师让我多多的参加一些比赛类的节目。当然,我对这样的比赛也是很喜欢的,因此我就直接报名了。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贵姓……”我问。
“我叫刘冯晨,他叫郭子展,我们俩人是一个系的,都是学的英语。”他说。
“哦,你们俩人是大学生啊,那你们现在是大几啊?”我说为什么看上去特别年轻,原来都还没有毕业。
“我们现在是大二,你呢?教授跟我说你还是个高中生?”刘冯晨问。
“嗯,我现在是高二的学生,每日都要学习一些这个理论那个理论的,烦都烦死了。想想就头疼。”我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们看我这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我也跟着笑了出来。
我跟着他们从候车室出来了。刘冯晨说这里离教授的家特别近,因此走着过去就好了。刘冯晨很绅士的拿着我的行李。我们一路上边走边聊,气氛还算融洽,转眼间就到了教授的家门口了。
刘冯晨说道了,接着按响了门铃。
“教授的家原来在这里啊?”我问。
“没错,正是这里。”刘冯晨回答说。
门铃刚响了一下子,一个中年男子就把门打开了,他着眼睛斯斯文文的,他看见我的第一眼似乎就知道我是谁了。
“这个人就是那个叫作郑宇彤的小女孩吧,冯晨?教授看了看身边的刘冯晨。”
“对的爸爸,她就是郑宇彤,你让我们专门去接的郑宇彤。”刘冯晨回答得很温顺。我们的有些呆住了,刚刚我听见她叫了一声爸爸。他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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