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个伟岸而挺拔的身影,刚刚缓和的心情瞬间又跌落谷底,他要回北京了吗?
“洗好了,”邹子琛转身见我呆愣在浴室门口,走了过来,“头发怎么也不吹干点,还滴着水呢。”说着他又把我拉进浴室。
我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你明天要去哪?”
他把我按在软凳上,拿了玻璃架上的吹风机,也不说话,就开始给我吹头发。
我有点负气的转到一边,不让他碰到头发。
“乖,先把头发吹干了再说。”他拦回我的身子,我把双腿锢在他两腿间,手指穿过我的发根轻轻的拨弄着。
我头靠在他腰上,眼眸望着地板,想着他刚才轻柔的语气,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对方是谁。对欧阳雪,他是不是比对我还要温柔。那次在酒会,只因为公司的几个主管围着她要签名他都那么不悦,可见他心里很是宝贝她。
那么他是不是也经常给欧阳雪吹头发呢?
林童,你又要开始不知分寸了,你是什么身份,欧阳雪又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醋意横飞呢?赶紧醒醒吧,别过了几天温柔香就把自己的身份给忘了。
可我就是止不住心酸。
我脸在他腰间不老实的蹭着。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在我身边,那就是属于我的。
我双手抱着他的腰。
“老实点……马上就好了。”邹子琛声线低哑,毫无威慑力的警告。
我轻咬唇,抬头看他,眼底满满的轻挑之意。
邹子琛低着头,嘴角微扬,眼底尽是无奈的笑意,伸手把垂在我额头几缕发丝撩到脑后,一脸淡定的吹着头发。
我双手挠他的痒痒肉。
“小野猫,你在这样下去,后果会很严重的。”他笑着躲开我的魔爪。
我不依不饶,小手越发肆意,就在我手要探入他衣内时,吹风机的声音嘎然而止。随即,我的双手就被他扣住,他用力一拉,我就起了身,只觉一个旋转,我已被他抱至水池台上坐下。
水晶灯下,他狭长漆黑的眼眸闪动着一抹灼热的光芒慑人心魄,嘴角那丝坏笑更是妖冶邪媚,让人不敢直视。
“你晚上怎么了?”他紧贴着我,双手捧起我的脸,双眸凝视着我。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微仰起脸来,媚眼如丝,轻吐话语,“只许你占我便宜,我就不能占点你的便宜吗。”
他在我耳边低喃,意味深长,“就这么急着。”随之吻上我的耳根。
我不由的闭上眼。他的吻从耳根移至眉眼在慢慢覆上我的唇,他似咬似吮饶有兴致的品尝着我唇间的甜美,我双手抵在他胸口。
随即,他把我抱回卧室。
……
事后,邹子琛把我抱在怀里,两人身体毫无缝隙紧紧的贴在一起着。他轻抚着我的肩,在我耳边柔声道:“明天我要回北京一趟,本来上周就该回去的。”
我听着没说话,只是把身体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这次回去,时间可能会长点,你要不要……跟我一块过去。”
我跟他过去,那就得藏着,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在榕城我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
我把脸紧贴在他胸口,“不了。”
他没在多说什么,只是收拢臂,把我抱的更紧。
次日一早,我醒来时,他已经走了。
我摸着身边空位,心下好像也空落落的。
我真的不该对他有爱,这样的爱卑微又可耻。
明明知道不该爱,却越陷越深。
连着几日我心情都很低落,邹子琛每晚临睡前倒是都会来电话,可他在别的女人身边,既便一天三四个电话也无法让我愉悦不起来。
邹子琛虽然走了,那个难喝死的荡药,小刘仍一天天的送过来,说是邹子琛交待了,药绝对不能停,不然就没有功效了。
在家呆了几天,我连找工作的心情也没了,天天窝在沙发上看泡沫剧,像是要把这几年没看的电视一次看个够。
王浩跟张严倒是传来了一些消息,说是查到了一些眉目,让我耐心等待。
苏晴那边也拿到了当年的案底,只是那两的住处全换了,茫茫人海要找已是无多大可能,相当于线索又断了。
我闭门不出一星期,终于呆不下去了。约苏晴吃饭她又很忙没空,我便一个人上街瞎逛,不想在大街上碰到了秦月。
“林童,怎么这么巧?”秦月有点小兴奋,“我正找不到人一块逛街呢,你也是一个人吗?”
我给她一个正中下怀的笑意。
她立马上前勾住我的手臂,笑道:“太好了。”
不得不说秦月逛街的脚力要比我强十倍,一路上她几乎一家都没放过,对什么都感兴。我们从中午一直逛到夜幕,最后提着满满的两手袋进了一家韩国料理。
落坐的那一瞬,我感觉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再看对面的秦月仍然神采奕奕,真不知她是怎练出来的。
“秦月,你怎么这么能走呢?”我不由好奇问道。
秦月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每天晨跑五公里,这算什么。”
“天哪,你怎么那么能跑呢,我在跑步机上定一公里就跑的要死不活的。”我实在是太佩服她了。
“那是你缺少锻炼。”她轻笑,随之招来了服务员点菜。
韩国料理无非就是烤肉伴饭。
点完菜,秦月上下打量着我,“你气色不错……心结解开了?”
说到这事,我还真想跟她好好聊聊。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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