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墨织听罢,目光紧锁前方,一脸沉思,也不答话。
文蔚澜笑着接口:“这样的女子确实少见,不扭捏、不做作,确实不错。”
……
一口气爬了六楼,累死了,我气喘吁吁单手撑住门框。
屋内的几人相对无语,气氛很是怪异。
“你们在聊什么?”我略带奇怪地发问。
不等他们回答,我已经自顾自走到桌前坐下。刚想给自己倒杯水,有人已经先我一步,将杯子递到了跟前。
我抬头,方远山正无辜地对着我笑。我下意识去看子书墨织的表情,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喝他递给我的那一杯,给自己重新倒了杯水。不是讨厌方远山,而是我清楚自己的身份。这些天来,姹紫、嫣红与我说了这个年代的很多事,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对方敌友不明,我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
“想不到一向fēng_liú不羁的方公子,也会有被拒绝的一天。”文蔚澜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了。
方远山不在意地耸耸肩,淡淡地瞥着我:“是人就有可能被拒绝,我又怎么会例外。”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只是盯着手中的杯子,心里则想:这方远山的胆子可真是好大,连墨王府的女人他也敢调戏,不知道是本性如此,还是看见美女就想勾搭一番,可惜我还称不上是美女。
这会儿,子书墨织走过来,坐到我身旁:“方兄、文兄,这就是本王新纳的小妾。清月,这位是祁国第一皇商方公子,这位是文丞相的公子文蔚澜。”
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他小妾了?我惊讶地看着子书墨织,像是事先知道我会怒视他,他一直都没有看我,但我想,其他人肯定看到我惊愕的表情了。作为封建社会的女人真是可悲,悄无声息就把自己给嫁了,就算是演戏也该事先通知啊!
方远山的脸色也不是一般地难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反正我绝对不会认为是因为我。
沉默了一阵,气氛异常地尴尬,文蔚澜轻笑:“原来这就是许夫人,确实是与众不同,难怪连墨王也青睐有加……”
我朝他扯出了一抹比哭还丑的笑:“文公子过奖了。”比起这些连肠子都有好多个弯弯的贵胄公子,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单纯得像张白纸,表情挂在脸上,不懂规矩,不会溜须拍马。不过我想,子书墨织确实很纵容我,不愿束缚我的真性情。
子书墨织见我那副怪异的表情,一脸关切,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温柔软语:“清月,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人先送你回去休息?”
那晶莹透亮的黑眸直直看着我,带着柔情蜜意的光,明知是假,可我的心还是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慌忙低下头:“嗯,不太舒服。”
我站起来,照着她们教的规矩,福身:“王爷、文公子、方公子大家随意,清月就先告辞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他们现在大概像见到鬼了一般惊讶,那么无法无天的女子,怎么就突然礼数周到起来了呢?其实也不算礼数周到吧,我告辞时,说的是“清月”不是“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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