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意思?”孟良晟拧起眉头,显然相当不悦,从来没人敢说他愚蠢!
“你以为女人都是依附男人的软骨虫,都没有自尊的吗?再温柔的女人也有脾气,当你‘激’起她的怒气时,就该知道得吃好一番苦头才可能有好结果。”
“颜清和你不同,她不会这样做的!”
孟良晟依然坚定认为,温柔的颜清不可能为难他,因为他不但习惯了对方,更是了解了对方。
“你把女人想得太简单了!”
闻言,孙孟青冶哼。她真想留下来看他吃瘪的样子,只可惜她没有时间了。
“是你这女人太复杂了,和你‘交’往需要‘花’费很多心思,我祝福将来娶到你的男人。”孟良晟回敬一句挖苦。
“谢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比我需要更多祝福?”
“你——”
孟良晟再次被气得想吐血。
“哈哈!不聊了,赶飞机去了。”
孙孟青挥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去,把这段短暂的恋曲,永远留在a市。
……
颜清拿着除尘‘鸡’‘毛’掸,有一下没一下地刷去柜子上的灰尘,思绪宛如走马灯七旋八转。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被一个莫名其妙、企图不明的男人搞疯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应该留在办公室,一如以往不分昼夜工作的男人,最近突然变得这、么、闲?!每天傍晚必定准时出现在她‘门’外,正巧赶上她和‘女’儿每日例行的公园散步。
而且,他也和徐谨书见过面了。
回忆起两人会面的过程,看似平和,实则暗‘潮’汹涌……
“想必你就是徐先生吧?幸会!我叫孟良晟——芜芜的父亲。”
孟良晟状似恳切地伸手与徐谨书相握,但眼神却闪着警告的强悍光芒,像是一头公狮,龇牙咧嘴朝其他狮群宣示自己的地盘。
“常听颜清和芜芜提起你,我早想向你道谢,谢谢你这么照顾我的‘女’儿以及孩子的母亲。”
“呃……你好!”
徐谨书被他瞪得很莫名其妙,他不是离婚了吗?干嘛表现得活像他‘诱’拐了他老婆一样!难道他只准自己结新欢,不准前妻拥有第二‘春’吗?
真是可恶的男人!没心没肺、自‘私’自利!斯的他用被镜片遮住的近视眼,很努力地回瞪他,气势上却明显输了一大截。
当时,隐隐的僵冷气氛滞留不去,颜清真是超尴尬的,不知道他们两人紧握着对方的手不放,却又睁大眼猛瞪着对方是什么意思?
只有芜芜不懂大人之间复杂的心思,天真无邪地问徐谨书:“徐叔叔,你今天有做蛋糕吗?”
一听到她的声音,徐谨书立刻‘露’出慈爱的笑容,从提篮里取出一个玻璃罐,里头都是他烤的小西点。
“徐叔叔今天烤了饼乾,芜芜喜欢吗?”
“喜欢!”芜芜回答得好大声,孟良晟的神‘色’霎时一黯,深怕自己在‘女’儿心目的地位,已经被这些饼乾打败了。
“芜芜喜欢啊?好,徐叔叔拿给你喔!”
闻言,徐谨书赶紧打开玻璃罐,让芜芜亲自挑选意的饼乾,神情真是得意极了。
“谢谢徐叔叔。”芜芜立刻伸手拿了一块饼乾,孟良晟败下阵来,正暗自懊恼时,忽见芜芜把小饼乾送列他嘴边。
“爸爸,吃饼乾。”可爱的芜芜先把饼乾拿来孝敬父亲。
“谢谢芜芫”
孟良晟宛如枯木逢‘春’,好得意地张嘴一口吞下‘女’儿的孝心,然后神情非常嚣张、傲慢地咀嚼,气得徐谨书说不出话来。
然而芜芜也没忘了他,下一块饼乾就送进徐谨书嘴里让他好感动,但却换成孟良晟不是滋味了。
当下,颜清只能怪异地看着他们,实在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做什么,怎么好像较劲的意味很浓厚?
那天过后,孟良晟便每天按时出现,没有一天迟到过,每回和徐谨书见面,依然是暗较劲、火‘药’味浓厚,叫颜清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只有青儿最幸福了,爸爸每天来陪她,还能吃到徐叔叔亲手做的可口点心。
“唉!多希望能像孩子一样,什么烦恼都没有……”
青儿原本坐在一旁专心看故事书,等着母亲带她出‘门’散步,但是母亲不断叹气又喃喃自语,於是她自己乖乖跑去小板凳上坐好,穿上外出鞋后,这才高兴地喊着妈妈说:“妈咪,走了啦,去公园玩玩!”
颜清抬头一看时钟,真的到了该带‘女’儿去公园散步的时间了。
可是……可不可以不去啊?近来她变得有点害怕出‘门’,因为‘门’外有比豺狼虎豹更可怕的东西等着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愿恶颜相向,但也无法完全释怀……她到底该用什么表情去对待他?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像没事人一样从容自在?
“青儿,”考虑片刻,颜清用商量的口‘吻’对‘女’儿说:“我们今天不去公园,妈眯放迪士尼的卡通给你看好吗?”
青儿一听不能去散步,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不要嘛!青儿要去散步,青儿要去玩玩——”
青儿从不撒泼大哭,但仅是鼻头发红,小声‘抽’噎,就够叫人心疼了。
“好好!妈咪带你去公园散步,你不要哭。”
颜清一投降,青儿立刻‘露’出笑脸。“那我们快点去嘛!爸爸在等着呢,徐叔叔也在等耶!”
颜清明知道不该这么问,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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