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蜘蛛被我们气狠了,“你们是故意的,一见到我二哥就打,我二哥还不知道被你们打成什么样了!”
“我们走吧,她受不了我们了。”我一脸无辜道。
我是真没看到她二哥冲过来,这能怨我吗?我又不是故意打她二哥的,他二哥的事可怪不到我。
只能怨浓墨什么也不跟我说啊,他要是多说一句蛛老二来了,我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毫无准备。
要是有准备,我一准将蛛老二给踹出哮喘来,哪还会打得那么轻。
敢偷袭我们,就算今天是我们误解了,前前世的浓墨能无缘无故揍他吗?就当我陪当时的浓墨一起打了吧,真是太轻了,我现在还有点后悔没在地上多甩几下再击飞。
我和浓墨转身又要走,“我让你们站住!我二哥生死未卜,你们就想走?”
“浓墨,那是什么符?”我帮女蜘蛛问。
“定身符。”浓墨很自然地回道,“全程无伤,拿下即可。”
我对女蜘蛛扬了扬眼神,“听见没,无伤,只管定身。星君都没想过要伤他,至于我,我更是没看见他,我的尾巴是情急之下弹出来的,本意不是用来作战。所以被我的尾巴弹出去,应该也是没什么大事的,你找到他就得了。”
女蜘蛛急速地喘了几下,“那我女儿呢?我女儿的事,我需要跟你们谈谈。”还不错嘛,女儿应该是她亲生的,姑且算是个对女儿负责的母亲吧。
她见我们没说话,赶紧又说道:“我哥现在还没找到,仅凭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不信。你们不帮我找到他,我就上告蜘蛛王,就说蛇族的璇王欺负我们家族。”
女蜘蛛绝对是怕我们不理她女儿的事,先用蛛老二将我们留住,哼,正和我们意。
“那好,浓墨,我们就帮她找到她二哥。”我表现得很勉强,越勉强就让女蜘蛛越担心我们之后不会留下谈她女儿的事,这种心情足够折磨她的。
我们可没有义务去帮她女儿,她怎么会不清楚这点,还敢得罪我们吗?浓墨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听起来挺玄乎的,不是真的就怪了。所以我们对她绝对是有用的,恐怕还要敬我们三分吧。
按照打出去的力度和抛物线的角度计算,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才在一处废弃的房子边找到了蛛老二。
我本来就没见过蛛老二,不论是以前还是他扑过来的时候,他扑过来我根本就没看清,只看到一个人影罢了。所以,当我第二次在这里看到蛛老二的时候,好吧,我还是看不清他长得啥样,因为他的脸已经被大黄蜂叮得肿成了猪头,五官都变形了,那还能看清原本长得怎么样。
在他那个猪脸上,隐约能看到我被萤妃画成猪头的样子,终于看到别人真正变成这样了,多泄愤啊。还有他脸上高高凸起的一条长长的纹路,我将蛇尾细细翻看了下,果然是我留下的,心里暗爽。
那条纹路从他的额头一直斜斜地延伸到了下巴,没想到我随尾一打,这位置刚刚好啊!
大黄蜂们还在他身上脸上忙碌着,他一声不吭就连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厉害啊!我和浓墨对视一眼,谁都不愿意去揭那张定身符。
他真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男妖!我给女蜘蛛递过去一个十好样的!所以,要么你就等大黄蜂累了跑了,要么你就自己上吧。
我和浓墨打算做那个冷血的旁观者,往破旧的凉椅上一坐,蜘蛛小姐,你随意。
女蜘蛛见我们没有出手的打算,她刚想骂人,嘴巴鼓了鼓,硬是收了回去。嗯,果然是个好母亲,我会心地点点头。
她最开始也不敢近身,这个被砸下来的蜂巢实在太大,人家家族蜂多势众,密密麻麻趴在蛛老二身上哼哧哼哧。
蛛老二被贴在鼻子上的定身在北风的作用下,有了一点松动,再吹了好多下之后,终于一半儿都不贴着他的脸了,只留着上半截,下半截一飘一飘的,似乎马上就要掉了。
见女蜘蛛要出手,我赶紧随地筑起一道风墙挡在我和浓墨的面前,万一她将黄蜂引过来了,这里就变成四个猪头了,我和浓墨可不作陪。毕竟我俩的脸还算是蛮值钱的咳咳,我偷偷看了眼浓墨眼睛上的隐隐约约的阴影,那被我打的痕迹淡了许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女蜘蛛关心则乱,一缕蛛丝钉过去,不仅没将定身符给粘住,反而将它的下半截牢牢粘在蛛老二的脸上。几只大黄蜂的小细腿一股脑儿踩在刚刚被粘住的部分,更是将定身符给粘稳了。
蛛老二是动不了的,但那充血的眼睛多了很多不可思议无法描述的情绪,估计是在骂自己妹妹蠢呢。
我打了个哈欠,“这你二哥都找到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这你自己也不是找不到,非要拉我们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场好戏?”
“璇王,你原来这么恶毒?枉妖界传你善良仁慈,都是假的!看见我哥哥这样,你居然幸灾乐祸,这可是你打的。”女蜘蛛收起蛛丝,往我们这边风墙靠了靠。
我不动声色地将风墙往她那边加宽了一些,“你二哥如果不是想偷袭我们,他会落得这个下场?还想上告蜘蛛王,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到时候,死的一定是你们。蜘蛛王不会为了你们小小的家族就放弃我们这边巨大的利益。你上告就是自己送上门,还有,别忘了你的女儿,你们全家都没人性,但是我瞧她是个好苗子。”
说完这些话,我将风墙转了个弯,将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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