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世恒将那穿越来清的张毅找到,于是霂儿决定立即去北京城带他回2007年接受法律的制裁。
一
星月明净,秋蝉鸣鸣,丫鬟掌灯放在花坛间的石桌内,霂儿吃了几粒葡萄,繁星满天,今夜依然静谧,霂儿在灯下翻开《聊斋志异》,别有一番感觉。花坛间摇曳的花枝,花坛边沙沙轻响的树叶,小草黑暗中瑟瑟舞蹈,令人浮想联翩。霂儿合上书本,打了个呵欠,准备沐浴休息。司马庄园里里外外的仆人此刻也已收工了。而司马世恒正在书房里写账,尧依依则点着蜡烛在灯下绣香荷包。
不久司马世恒起身来看霂儿,霂儿呆呆地望着庭院发怔,司马世恒刻意咳嗽了两声,霂儿还在发怔,他看着半弯月牙,脱下自己的厚厚褂子给霂儿披上,霂儿吃惊地回过神来。
“霂儿,夜里天凉,你却独自在这里发呆。是不是想家了?”
霂儿微微点头。
他轻轻地拍拍她的胳膊:“他们会吉人天相的。”
“世恒哥,你说,我在这里已经不知不觉度过一两个月了,那家里,是不是也该过这么久了?”
“呵呵。难道会不同吗?如果都是同一片天,为何会不同呢?”
“哎,这个,真的不好解释的。”
“好吧,那不如我们先回屋吧?你看你的鼻子都冻红了。”
霂儿笑笑,司马世恒握起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凉,他牵着她往屋里去,仆人丫鬟添了暖炉,还有丫鬟问霂儿什么时候沐浴,霂儿说再等一会儿。
她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司马世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霂儿的手好凉。”
“是哦。不过我听人说了,手凉的人,是很热心的人哦!”
“是吗?”他将一壶刚烫好的热水给霂儿倒了一杯递给她。
“世恒哥,有你在身边,我觉得真是好幸运。”
“是吗?遇到你,我也觉得很幸运。”
霂儿的脸微微一红,心里暖暖的,但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包围了她。司马世恒想起什么,道:“霂儿,天不早了,你早点歇息。我还要去绸庄一趟。”
“你也知道天不早了,为什么还要出去?”
“交代一些事就回来。别担心,没事的。”他温柔地看着她,理了理她的发丝,“早点歇息!”
“嗯,世恒哥也早点回来。”
次日,艳阳高照,温暖地包裹了花草树木,一些积雪开始融化,霂儿眼见房檐边挂着的冰条渐渐消失,好舍不得。
她慨叹地道:“要是能上山去玩堆雪人多好啊!”
“堆雪人?”坐在对面喝早茶的依依不解地挑起眉头。
这时候司马世恒进了屋子,搓着手道:“霂儿,想去山上看雪吗?”
霂儿整个人兴奋地站起来,水泼了一地:“好啊,我要去。”
“你呀,不能小心点!差点烫着依依!”世恒走过来,依依连忙笑着摇头。
“对不起,依依,我不是故意的。”霂儿道,“不过,就我们穿的这些,上山以后会不会冻成冰条啊?”
司马世恒呵呵笑道:“你们吃好了,我先带你们去绸庄取衣服。”
两个人都带着开心的笑脸立马就不吃了,收拾了一下便上了马车往丝绸庄去。
丝绸庄。
“裘皮大衣、紧身的保暖毛领子、暖皮绒帽子……全部都是上等的皮毛。姑娘们穿了,就是进了雪山也不会怕冷的。”丝绸庄里的掌柜一一给她们说。
正说着,已经有伙计进来。跟着一个老裁缝令男仆丫鬟将做好的衣服都捧进来。霂儿吃惊地看着几件套的全新保暖衣衫裙袜。鲜艳的色彩,简单却舒展的样式,坠边儿绒毛,还有江南最好的刺绣图案,一样一样展开来都让霂儿不忍心穿上去了。
霂儿笑了起来:“太漂亮了!真想不到……”
“姑娘,这可是本地最有名的刺绣工艺了。还有这些领子功夫,细针细线的,里里外外的料子都是咱们少爷精挑细选定做好的。您穿上一定会更满意的。”
“好,我去穿。不满意就找你们少爷试问!”说完故作刁蛮地看了司马世恒一眼,司马世恒笑着点头,吩咐丫鬟进去帮霂儿试穿衣服去了。
走在后面的尧依依看到这一切几乎咬破了嘴唇,她黯然神伤地站在走廊里,裁缝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
司马世恒从里头出来找到她,尧依依转身就走,司马世恒叫住她:“依依,来,既然来了,叫容师傅给你把新做好的衣服拿来穿上吧。一会儿霂儿要去看雪景,你想去吗?”
本来含着眼泪的她想一口拒绝的,可听到里屋霂儿开心的笑声立刻就点头道:“好啊,一定要去的。谢谢世恒哥哥!”
辰时,霂儿跟依依两人乘着马车跟着世恒穿过小道出了城区,到郊外的山径处,霂儿掀开轿帘发现外面厚厚的雪铺盖着树林,兴奋得拍掌大叫好美。
“这山上的雪至少有两尺厚。”司马世恒道。
“我想骑马看雪景。世恒哥,行吗?”
司马世恒看了看依依,依依也笑道:“我也要骑马。”
司马世恒立即令随从把另外一匹马牵过来,依依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马,跟着霂儿也抓着绳子要自己上马,司马世恒笑道:“笨丫头,看你今天穿这么厚,怎么上马啊?”
随着霂儿的低声叫唤,司马世恒将霂儿抱上马,坐在前面,看得依依立刻控制不住气恼了。
“驾!”两匹马一前一后顺着山道小跑起来,霂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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