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临死前可有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我不甘心!”
“还因为没有得到荣华富贵而不甘心?”
他没说话。
“你知道吗,你跟尤曼一样贪婪,你们本来没有这份劣根性,不过诱惑太大,没有几个人能控制住。”
“你不是也一样?”
“呵呵,你认错了人,我不是她。其实,冉霂儿是历史上的一个真正人物,她原本的名字叫禹铭,被时空阀门与地球黑洞交错意外地推到了2007年。所以,只有关于她的一切是顺应自然的。但是你们不能参与这些历史。即使加入了,也不过黄粱一梦,该发生的,依然会发生下去,现在我来带你回2007年接受法律的制裁!”
尤曼哭泣着,没有人应她,眼前是太监端来的一碗水,水里有剧毒,她摇头拒绝喝下去。突然,时空静止了,水刚到唇边,念然出现了。
“尤曼,我要说你是让我们失望的一个个体,现在我来带你回到2007年。不过我得告诉你,别再执迷于不可能的畅想里。去做一些有利于自己和别人的事吧!由于你违背当事人意愿出卖专业科研资料给第三方,你已经犯了法,因此你将受到法律公正的制裁!”
是夜。
小乐子哭泣着将手里的稿子往火力放:“小霂子,奴才来祭奠您了,这是奴才为您写的野史哦。奴才知道,您走得很冤枉,您是个好人……”
门开了,小乐子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泪,皇上走了进来,从他身边捡起那些野史,大风吹过,一张没烧完的纸片飞上了门楣,是唯一一段保留到后世的记录。
高宗四年春,帝后察高宗数月不召幸,便着人至帝寝细查,偶见一太监与帝相拥甚欢,且疑皇帝有断袖之癖,于暗中查寻,不日便察觉真相。原来此子乃一女儿身,曾在宫外多次救主,且口舌伶俐,多情清纯,高宗侧恋其甚于后妃,却不料终难保全性命,呜呼哀哉!于某日焚于紫禁西宫……“皇上饶命!奴才没有出卖皇上半句,奴才记录的只有奴才自己知道!皇上恕罪!”小乐子叩头不停,皇上却慢慢地叹了一口气,也将这些纸张放入火盆。
“就当是为朕和小霂子写的吧。”
“皇上……”小乐子擦去眼泪。皇上背起手来,转头离开了这里,回到宫里,想起曾与霂儿牵手的誓言,他终于难以自制,泪如雨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霂儿钻入他的怀里,握紧他的双手,望着他的眼睛:“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共著。执子之手,与子同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霂儿在车里撒娇,初次见到霂儿时她羞赧的微笑和调皮的舌头。
霂儿扮成小太监时的娇小可爱,她与他对弈,跟他学下围棋、象棋……霂儿轻快地跳着舞来,笑意盎然地望着他,情深意浓地唱歌、跳舞……霂儿不顾自己的安危冲上阁楼大声呼喊他的名字……霂儿在树林里刻下自己的名字……霂儿在树林里与他生死与共……霂儿骑在马背上快活地笑着,霂儿与他相依偎着看夕阳西下,太阳初升……霂儿研墨时嘟着小嘴,霂儿受伤时安慰的笑…… 霂儿……他悲伤地哭泣出来,仰头倒在龙榻旁,久久哀痛着……左宇常端正地坐在屋子里,眼前放着一张刚刚收墨的画,画里,霂儿坐在亭子里发呆,那栩栩如生的模样,人见人爱。
他笑起来:“铭儿,我知道你回来了。是你让我这十几年来虽然糊里糊涂,却过得平安自由。现在也是你让我清醒过来,重新开始。我知道你不曾记得我们的过去,但是你会是我最美的回忆。”说罢他收起画卷,悄悄回到卧房,简单收拾了细软,留下一封书信,骑马离去。
司马世恒安静地坐在马车里,马车辘辘而行,他看着手里霂儿留下的那个玉佛,是刚刚从那具尸体旁边捡到的。他没有任何心思再言语。
怡亲王回到府上,尧依依快速跑过来追问他世恒哥怎么样了。他冷冷地回头看着她。
“世恒哥说,不日便要将绸庄转让,远离尘世,独居而活。”
尧依依闭上嘴巴,掉头便想走。
怡亲王低头道:“我总算明白了,为何你见到我从来不笑。原来,你心里从来没装过我。你心里都是他,对吗?”
尧依依没说话。
“此刻我想告诉你,如果你坚持要离开这里,就不能再回来。我也当没有你这个福晋!”
尧依依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抬腿离他而去。
他悲伤地笑了起来……
田森被斩首,弘晓安排官员将此人头颅及赔偿枪支弹药的金条送至俄国,中俄此次冲突平息。
公元1739年夏末,两江总督觉哈图因侵贪革职查办,其后没收了全部家产,于深秋问斩,其罪当诛。
同年十一月正式任命怡亲王弘晓管理理藩院事务。
与此同时,乾隆以“心怀异志”等罪革除理亲王王爵;弘晓之兄弘昌、弘晈也因附逆于理亲王弘皙受重处,弘昌革去贝勒,弘晈停俸。
中秋。司马世恒正在某镇游历,抬眼竟然看到是那曾经傻呆呆的左宇常,而此刻的他看上去机灵聪慧、成熟潇洒;两人相视而笑,左宇常请他回家,却见到熟悉的霂儿正挺着肚子在那儿跟一名乡村女子学刺绣。见到他,霂儿喜极而泣,两人紧紧相拥。不多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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