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多天了,叫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我这两天去问过霂儿其他朋友,不过她们都没见过她。”
他展望着树林和山路:“这件事太奇怪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但是,爷爷身上却有霂儿的指纹和衣服纤维……”
“什么?”
“唉,说不清楚。”他又叹了口气,英俊的面孔紧紧皱在一起。
二
公元1738年。
当艳阳高照的时候,霂儿终于被颠簸的山路惊醒了过来。她刚要支起身子,却不小心撞到了后脑勺,她习惯地发出尖叫,马背上的司马世恒立即就招呼车夫停下。
“霂儿!”他翻身下马,跳上车掀开门帘,霂儿皱着眉头揉着脑袋:“哎哟。快撞傻了。”
“霂儿没事吧?我们现在走的是山路,有些崎岖。”
霂儿掀开门帘,看到外头的青山绿水,一瞬间心情好得犹如这万里晴空。
“世恒哥,外面的风景好美啊!”
世恒笑道:“是啊,万里晴空,青山绿水。”
霂儿看着蓝天白云和绿色苍苍的风景:“我想骑马!”霂儿盯着那匹千里驹,司马世恒看出她的想法:“你要是愿意,我载你?”
霂儿拍手点头。很快他一把将她扶上马,霂儿笑起来,学着用双腿使劲夹马肚子,手指紧紧勒马缰绳。他在后头轻轻一笑,跟着喝驾,霂儿飘飘摇摇地在他胸前乐开了:“骑马欣赏旅途风景,真是别提多美了。”
司马世恒轻轻点头。
现代,冉衡正在爷爷的公寓里。不难看出,客厅、卧室及地下室都有被人仔细搜查过的痕迹。资料凌乱地被塞进箱子里,那些样表大都不见了,还有几只坏掉的放在玻璃架子上。这在之前他已经有所记录。
不知不觉进入了妹妹的卧房,他坐下来,思考着:一群贼,因为某些原因闯入这里,妹妹为此发出求助信号,然而正在执勤的他没有及时收到。爷爷死了,手腕和脖子处均有勒痕。两位教授却失踪了……眼角余光看着一家三口的照片,他缓缓地拿起来,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才几天就已经有了灰尘。他苦笑着喃喃自语:“小妹,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你过得好吗?你一定还活着的,是不是?”
这时候相框背后一把钥匙进入他的视线。他拿出钥匙,抬眼寻找着没有被侵犯的角落。
寻找过所有带锁的地方,被撬开的抽屉里空空如也,他不甘心地坐下,想起了什么,蹲下身子埋头用劲推开了床……果然,一个有着木头盖子的酒窖出现在眼前,这让他想起幼年时爷爷曾将酒藏在这间屋子里,后来霂儿放假时期便住了进来。
打开门板,他举起电筒下去了。地下酒窖几乎能容纳三个人站起来。
可是当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他还是傻眼了。
几十张研究怀表的图纸赫然铺陈着,他站起来,眼前复杂的齿轮机器,怪异而让人难以置信。一张低矮的古色古香的柜子吸引了他,打开一看,数百页资料齐齐整整地出现在眼前。
他凝视着那些关于时空隧道的资料,难以置信道:“不可能吧?”
怪才爷爷多年来一直闭门研究他认为行得通的项目,还倾尽所有招纳贤才协助他。
记得去年,三个人在这里吃饭时,看了一部电影,主角穿梭时空,霂儿吃惊地说,好现代啊!爷爷却毫不稀奇地说,那是有奇迹可循的。霂儿,你想没想过,也许你也是穿越来到爷爷身边的呢?霂儿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只当是玩笑话。
正想得出神,接到了尤曼的电话,冉衡告诉她在山间公寓。
不久尤曼过来了。一进门,尤曼就开门见山道:“衡哥,我总觉得霂儿没有出事,所以来找你谈谈。”
冉衡疑惑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可能跟冉爷爷的研究有关。”
冉衡将大门关好:“进去吧,我给你看些东西。”
当尤曼第一次见到科研家的秘密研究室,当陈列在玻璃柜里的各种怀表、试管、神奇的制造机还有一摞又一摞的资料、图纸进入她的视野……犹如进了一个奇幻的梦境,尤曼深沉地掩藏着惊震和窃喜。
古代。
载着冉霂儿的马车缓缓驶入山东济南城内时,已是近黄昏。回到丝绸庄里,霂儿终于可以坐下来痛快地吃东西了。她饿极了,顾不上什么淑女风范,管家和丫鬟端来的好吃的,都过了她的嘴,都点头说好吃。
司马世恒吩咐了准备饭后的果品,又交代了一番给霂儿准备好的客房,然后才进来陪霂儿用晚餐。霂儿喝着稠稠的燕窝,抬眼看到司马世恒发呆的模样道:“我的吃样吓着你了?”
司马世恒微微颔首。
“那你别吃了,我一个人吃光。”
司马世恒露出笑脸:“你能吃光这么多菜,才真要吓着我呢!我只是在想,你赶了一天的路,一定很累。我让丫鬟给你烧水沐浴,我一会儿去丝绸店办事,你早点休息好吗?”
“嗯!谢谢!”霂儿感激地看着司马世恒,动情地道,“你真像我哥哥。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感觉好像一家人似的。”
他点头:“这就好。”
“那我就拜你为义兄吧?”
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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