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赵信真想做点事让父亲看看,让小刀会的人看看,改变大家对他的印象,他对于谋杀周大年与丁方这件事还是很上心的,跟自己的几个亲信做了周密的计划。他们挑出30多个身强力壮、枪法好的兄弟,让他们换上不同的服装化妆成各行各业的人,在天黑时各自坐黄包车,在丁方家门前的巷口集合。
正在分派任务的赵信突然又想到水萍那姣好的身段、美丽的面容,以及那股淡淡的体香,他舔舔嘴唇对大家说:“丁方的娘们太他妈俊了,如果老子不能得手,这辈子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到时候兄弟们注意点,别给我把她伤了,我还想好好疼疼她呢。”
正在这时,独锤敲门进来,对赵信说:“公子,你们商量好了吗?会长在门外等着为你们送行。”
赵信点点头说:“好了,我们马上出去。”
他带着大家来到院里,见父亲手里托着烟斗,凝在院里就像尊塑像,他缩缩脖子说:“父亲,我们准备好了。”赵敬武慢慢转过头来,也没有去看赵信,说:“记住,你们要速战速决,不要逗留,以防三秃子闻讯反扑过来。对了,记着把周大年的人头给我带回来,我要用来祭奠死去的乡亲与牺牲的兄弟们。”
“父亲,您放心吧,孩儿一定把他的人头带来。”
“赵信,这次的事情意义非同一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父亲您就请好吧,这是一场必胜的仗。”
赵信马上下令,让参加这次战斗的兄弟们先出发,然后他坐车来到距离丁方家不远的巷子里,让车子回去,他又坐着黄包车来到约定的地点。大家把赵信围拢起来,赵信说:“兄弟们,到时候谁先打死周大年与丁方,我赏他两百块大洋,请他去怡香院里喝头牌的茶。”
兄弟纷纷点头,表示到时尽力。
天色已经黑透,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巷子里传来了炒菜的香气,赵信得意地说:“妈的,现在周大年与丁方可能正喝断头酒呢。”他带着大家蹑手蹑脚来到丁方家门前,分别派几个兄弟守着东西院墙外,以防打起来有人跳墙逃跑。赵信想了想又说:“你们都见过丁方的老婆吧,没见过也没关系,看到女的不要开枪,要给我抓活的。这小娘们,我一定得把她给弄到手。”
随后,赵信安排几个身强力壮的兄弟去撞门。两个汉子同时用力,猛地把门给撞开,赵信带着大家拥进院里,直奔正房,没想到刚到院中,暗里突然吐出火舌,响起密集的枪声,跑在前头的几个兄弟惨叫着扑倒在地。赵信愣了愣喊道:“冲啊,老子重重有赏。”由于院里的火力太强,他们根本就冲不过去,都开始往回跑。赵信跑得更快,当他们出大门时,因为都急着出门,结果挤在那儿出不去了。赵信急了,对着身边的兄弟开了几枪,这才挤出门口。
他们刚出门,结果巷子里墙上又响起了枪声,把他们给封锁在门口了。赵信吓得趴在地上,抱着头,尿了一裤子。其他兄弟都跪在地上,把手举起来,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丁方与三秃子他们带着人出来,把赵信他们围住。赵信带来了30多个人,现在只剩下一半了。他们跪着或趴在地上,不停地哆嗦着,还有人在小声哭,还有人喊救命。
赵信喊道:“别开枪,别开枪,我爸爸是小刀会的会长赵敬武,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能杀我,你们杀了我,我爸会找你们拼命的,我爸是赵敬武,我是小刀会的赵信。”
丁方走到赵信跟前,用枪筒敲着他的头皮:“上次没把你打死,我后悔得差点吐血,没想到你又来送死,如果你不提赵敬武,我还想放你一条生路,现在我改主意了。”
赵信跪在地上磕头:“丁爷爷,您饶了我吧,求您了,亲爷爷。”
周大年把丁方拉到旁边,对他小声说:“贤弟,杀掉赵信,赵敬武肯定疯了,要不就放了他?”
丁方说:“周兄的意思是我们放虎归山吗?我们现在就怕他赵敬武不疯,如果他疯了更好了。周兄,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吧,是杀还是放,反正我的建议是杀。”
周大年说:“三秃子,把赵信干掉。”
三秃子往回缩缩:“我,我手枪里没子弹了。”
周大年:“来人,给他枪。”
三秃子说:“老板,我手受伤了。”
丁方气愤道:“瞧你们这点出息,又想吃螃蟹又怕被夹着!”说完举起枪来,对着赵信的头就搂火,一声响亮,腥腻的东西溅到他们的脸上,大家都用手去抹脸。丁方对剩下的人说:“你们回去跟赵敬武说,这是你们自己来送死,跟我们没有关系。还有,别忘了替我跟周兄捎句话,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把他的人头给拿来。”
赵信的手下连滚带爬跑了。
周大年看看趴在地上的赵信,催丁方马上收拾东西跟他回租界里住。丁方想了想回头对三秃子说:“去看看赵信确实死了没有,要是不死再补上几枪,别跟上次那样,送到医院给救回来了。”三秃子点了点头,跑到门口用脚碰碰赵信,见没有任何动静,便跑回到院里说:“老板,赵信已经没有气了。”
大家马上收拾东西,回到了周大年家。大家洗漱后换了衣裳,坐在客厅里商量以后的事情。丁方伸手闻了闻手指,感到上面还有些腥味,他跟周大年要了根雪茄点上,吸了两口,猛烈地咳了几声:“妈的,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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