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抬手就甩到他的脸上:“巴格,你的为什么没死?”
小田七郎说:“我跳到院里的井里,避过了他们的搜查。”
加藤的脸色变得通红:“是不是小刀会的人把他救走了?”
小田七郎摇头说:“是袁诚印的副官,他进院后还说,督军说了,决不能留活口。再说,就算他们不说话,我通过他们的装备与作战风格,也能猜到是督军的人干的。”
加藤叫道:“赵敬武呢,是不是被他们带走了?”
小田七郎心想,如果说副官他们搜了房子并没有发现赵敬武,那么加藤肯定认定在他们看守期间就让赵敬武跑了,这样的话,他的责任就大了,于是说:“肯定被他们给带走了。”
加藤气得哇哇大叫:“他敢跟我作对,死啦死啦的。”
小田七郎说:“我带人前去把袁诚印干掉?”
加藤叫道:“混账,我从日本带过来30个武士,今天晚上就死了19个,你还想带着其他人去送死吗?他袁诚印有一个旅的兵力,就你几个人能打得过他们吗,要能打过何至于你自己逃回来?小田,你是我们大日本国的耻辱,你应该自裁谢罪。”
小田听到这里愣了愣,唰地抽出战刀来,用手套抹抹刀,抵到肚子上:“将军,请不要告诉我的母亲。”
加藤叫道:“慢着,现在还不是自裁的时候。”
小田七郎把战刀送进刀鞘,低头站着。加藤就像踩着烧红的地板,不停地来往踱着步子,并不时大叫一声,每当他喊声“巴格”,旁边的小田七郎都会打个哆嗦。
加藤心想,看来自己之前的策略都是极不成功的,因为他没有预料到赵敬武会拒绝合作,更没想到袁诚印会来对付他,他认为赵敬武明天是不会去卫皇了。天亮之后,他还是对小田七郎说:“你去卫皇把周经理抓来。”
小田七郎带着两个武士来到卫皇大赌场,发现卫皇的大门并没有打开,旁边写着“卫皇停业整顿”的字样,他刚要去砸门,见有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门前,从车里跳下袁诚印与副官,还有几个卫兵。小田七郎猛地把手插进怀里,握住枪把,随后又慢慢地把空手抽出来。他感到就他们3个人,在这里交手,肯定会变成死人。袁诚印看到小田七郎后,问:“你在这里干嘛?”
“那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干嘛。”
“你吃枪药了,说话这么冲?”副官说。
“袁诚印,我们会把损失找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副官梗着脖子叫道,“我们得罪你了?”
“你们的做了什么,你们心里知道!”小田七郎叫道。
袁诚印啧了下舌说:“小田,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请你认清形势,不要太猖狂了。你们在租界里跳光腚子舞,老子管不着,但是在租界外面,你们就得服从我方的规定,否则,我们是有权干涉,或者逮捕你们的。”
小田七郎气得脸都红了,不停地用鼻子喷气。
袁诚印与副官走到旁边小声嘀咕说:“看小田这意思,好像知道昨天夜里的事情跟我们有关,这样就不太好了。”副官说:“他们又没证据,能拿我们怎么样。再说了,就算他们知道,咱们又不是闯进租界里面杀人,是在租界外面。到时候真捂不住了,就说有人举报,说有人在夜里强抢民宅,咱们派人把他们解决了。”
袁诚印点点头说:“不过还是要小心点,这些日本人不好惹。”
他们等到10点多,仍旧不见赵敬武前来,卫皇也没有开门的意思,便知道赵敬武不可能来了。小田七郎感到没有必要再等了,领着两个手下回去了。袁诚印看着小田的背影对副官说:“看来,赵敬武已经知道,我们并没有把他的家属救出来,所以他们不会来了。妈的,这到嘴的肉还飞了,你说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
副官说:“赵敬武的家属极有可能在日本人手里,只要咱们把他们救出来,赵敬武肯定还会找咱们,这样,我们还有机会把钱给弄过来。”袁诚印想了想说:“这件事最好让警察厅去办。”副官点头说:“好的,我现在就去警厅。”
当加藤听小田七郎说,卫皇已经停业整顿,袁诚印他们也去了,他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小田七郎说:“是不是他们也是去找周经理?因为他是全权处理这起赌事的负责人,只有经过他才能把资产转移到赵敬武的名下。”话没说完,听到门外传来了吵嚷声,两人跑出客厅,见警厅厅长亲自带人闯了进来。
“大胆,谁让你们进来的?”加藤吼道。
“加藤先生,听说你们扣押了我们的人?”
“我们何时扣押过你们的人?”
厅长冷笑道:“加藤你要放明白点,你们在天津建租界,在租界里杀你们的人我们不管,但是你们不能在租界外闹事。有人举报,你把赵敬武的家属抓来了,我劝你们马上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加藤吼道:“你的胡说,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们的影。”
厅长摇摇头说:“没有你激动什么,你敢让我们搜吗?”
小田七郎叫道:“巴格,租界是你们说搜就搜的吗?”
厅长说:“不搜也行,你们把人交出来。”
加藤喊道:“让他们搜,让他们搜。”
厅长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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