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武点头:“好的,明天你去会所,咱们好好聊聊。”
把刘子轩送走后,赵敬武倒背着手来到门口,两个守门的大兵点头说:“还是会长您有威望,我们打他都不走,差点给我们惹了大麻烦,您几句话就把他给弄走了。”
赵敬武笑着点点头,走进院里,见院里已经停了很多小汽车,人来人往的异常热闹。当车停下后,他让两个兄弟抱着礼品,然后向客厅走去。客厅里,袁诚印正忙着招呼客人,他身着一套崭新的军装,身边站着披着洁白婚纱的周靓。娇小的周靓站在伟岸的袁诚印面前,就像个小孩似的。
袁诚印回头见赵敬武来了,笑道:“啊哈哈,赵会长来了,快快有请。”看看礼品,又说,“老赵,你太客气了。”
赵敬武拱手道:“恭贺督军大人新喜。”
袁诚印眉开眼笑:“同喜同喜。”
赵敬武故意问:“这位佳丽看着有些面熟。”
袁诚印笑着说:“啊,她啊,是大年老弟的女儿。”
赵敬武故作吃惊:“噢,原来是大年兄的令爱,怪不得看上去有些面熟。好,真是天作之合。”
袁诚印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大年老弟,不由挠着头笑道:“他妈的,平时跟大年称兄道弟的习惯了,现在突然变成我长辈了,我他妈的老是改不了口。”
赵敬武微微点头:“慢慢就会习惯的。”
袁诚印脸上的笑容突然抹下,眼泡就像垂着的两个袋子。他伸手把娇小的靓靓揽过来,用生硬的语气对赵敬武说:“老赵啊,从今以后,他周大年变成我岳父了,所以呢,你看在我的面上,把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吧,不要打打杀杀了,以后咱们共同策划点项目,多赚点钱,这才是正事。”
“放心吧,督军您的面子,敬武还是要给的。”正说着,独锤从外面跑进来,凑到赵敬武面前:“会长,出事了。”赵敬武皱眉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独锤说,“夫人突然昏倒了,现在送到医院了。”赵敬武忙向袁诚印拱手道:“不好意思,家里出了点事,这样吧,过后我再来讨您的喜酒喝。”
送走赵敬武,袁诚印见周靓的脸绷得一弹都怕破了,整个人就像木头做的,与这热烈的气氛非常不和谐,于是伸出宽大的手,搂住靓靓的肩膀,把她给拥到丁方面前:“丁先生不是会玩魔术吗?露两手让我夫人开开眼,不过,可不能把东西变进她的身上,哈哈哈哈。”丁方看了看靓靓,笑道:“我发现大家都拿了重礼,就是我空着手来的,这太失礼了。其实呢,我是带着礼物来的,我相信这份礼的价值,能胜过所有人的礼品。”
莫德问:“丁先生,什么好东西?”
有人问:“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啊。”
丁方说:“我的礼物就在莫德先生的帽子里。”
莫德摘下帽子,看看里面,举起来:“我的帽子是空的。”丁方把他的帽子夺过来:“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他用左手顶着帽子,伸出右手向天上一抓,做了个往帽子里甩的动作,然后猛地把帽子扔掉,手里便有了个卷轴。
大家不由拍手叫好。
丁方把卷轴递给莫德:“您把这画打开,我去帮您捡帽子。”莫德把画打开,大家见上面画着头老牛正低着头吃草,知道这是讽刺袁诚印娶了小妾,匆匆散去。袁诚印恼羞成怒,伸手把画夺过来,用手撕了个稀巴烂,叫道:“太不像话了。”
莫德耸耸肩:“谁说不像画,就是画,还画得挺好。”
大家都绷着脸,憋着笑,不时偷偷看看督军那拉得老长的脸。这时,丁方握着帽子来到莫德跟前,把帽子盖到他的光脑壳上,问:“我的礼物你们看到没有?我可告诉你们,这画是家父六十大寿时,地方官员送的礼物,平时他老人家爱不释手,后来他老人家娶了个小妾,比周靓还小,我就把他的画给偷出来了,他也不好意思问。”
有人问:“丁先生,您父亲到底是谁啊?”
丁方笑道:“这个以后你们会知道的,现在我还是说说这画的来历吧。这张画是唐寅的真迹,唐寅这个人你们知道吗?他生于1470年,死于1523年,字伯虎,一字子畏,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鲁国唐生、逃神仙吏等,据说他是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的,故名唐寅。他的画不说价值连城,也是稀世之宝。”
莫德点头:“我知道,是戏秋香的那个人?”
丁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
袁诚印听说是唐寅的作品,又气又心疼,他看看地上的碎片,知道也粘不起来了,便没趣地离开了。莫德看看袁诚印的背影,对丁方耸耸肩摊开双手说:“这人真没劲,你再给我变一幅好吗?”
丁方说:“抽空我去府上拜访,一定带幅古画。”
其实这画哪是唐寅画的,是丁方的夫人水萍画好后做了旧,专门用来奚落袁诚印的。丁方知道袁诚印肯定会把它撕了,于是就编出这样的故事让袁诚印既难受又心疼……自把女儿嫁给督军之后,周大年的心情本来就差劲,结果烦心事又来了。由于丁方每天专门找周大年当顾问的赌场去玩,不只自己赢钱,还揭露了各种赌具的老千秘密,这让赌场蒙受了巨大损失,他们纷纷向周大年告急,要求他出面制止。周大年给督军袁诚印打电话:“现在丁方到处搅局,你就不管管吗?”
“管他干吗?他折腾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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