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家人这几天出差了。别可惜这几碗饭,日后说不定有百倍补偿你。”
四、好狠的贼
殴打许强的那几个歹徒因为都蒙着脸的,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们的线索。王进义仔细分析这案子,当时,虽然入夜了,但路上行人并不少,歹徒为何会单单挑选许强动手呢?而在这之前,本市都没发生过这样的案子,由此可以推断,歹徒似乎是有预谋的,就是针对许强的。可是,许强刚回国不久,照他所说的,根本就没有跟人结下这么大的怨仇,唯一可能的,就是何成明。但何成明怎么会认识下手这么歹毒的人?
何成明虽然感到很委屈,但毕竟之前已经被冤枉过偷画,有些承受力了,尽管在警方的监视之中,却还是像以往那样,每日三餐照顾着许强,然后就去火车站干活。时间久了,李秀还是起了疑心,照顾病人需要花那么大力气吗?为什么他每天回来衣服都是潮湿的,而且,身上都起了碎盐粒,跟以前干苦力没什么区别。于是她又偷偷地跟踪了他,却发现男人还是在火车站里扛包。气得两眼瞪圆了,责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何成明见瞒不过去,只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李秀肺都快气炸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窝囊废,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在给人当孙子!”说着,她杀气腾腾地往医院跑。何成明怕她会闹出什么事来,赶紧跟了过去。到了许强的病房里,李秀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许强骂道:“你是不是喝洋墨水喝糊涂了,竟然会认为是他偷走了你的画?还以为是他打了你?”她把何成明拉过来,指着他说:“你瞅瞅他哪里像是小偷?他要打了你,还会连老婆都骗就为了来照顾你?你知不知道,他为了圆他一天挣五十块钱的谎,天不亮就出来照顾你,完了还得接着去干体力活?人没良心,狗都不吃屎!他倒好,为了你这没良心的,连屎都自己吃了!”
何成明尴尬得不行,拉着李秀往外走。但李秀越说越生气,挣开他的手,抹着眼泪说:“你一世清白,到今儿背了个这么大的黑锅,也没跟我说过。你还当我是你老婆吗?”又转过头去对许强说:“晚上你垫高了枕头自个儿好好想想,有这么好的坏人吗?”
李秀走后,何成明站在许强的床边,搓着手,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老婆就这样的人,说的话都不经过大脑的,不过人不坏,你别介意。”
许强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怀疑你的,可是,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怀疑啊!”
何成明明白他的想法,一幅那么值钱的画不明不白地没了,除了自己,确实是没旁的人可疑了。他说:“你也别急,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眼下最关键的是养好你的伤,查案子的事就交给警察吧。”
许强点了点头,说:“大哥,如果警察查出来不是你偷的,我一定会向你谢罪。加倍赔偿你所受到的损失。”
何成明憨笑道:“看你说到哪去了,真要这样,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王全义看着手中的两份案卷,一份是名画失窃的,一份是许强被打的。苦思冥想,本能告诉他,这两个案子之间有什么联系,但具体是什么呢?如果偷画的人与打许强的人是一伙的,那从常理上说不过去,按寻常的思路,窃贼偷走画之后,想到的肯定是销赃,为什么还会来找许强的麻烦?如果不是一伙人,那许强却又一口咬定自己回国后从没与人结过仇,这伙人为何会来打他?不过,因为这伙人的出现,何成明的嫌疑倒是减少了很多,他根本没有能力认识这些人。如果不是他,那名画的失窃时间就要往前推移。也就是说,在何成明搬家之前,名画就已经失窃了。他调查到,许强的爷爷在三个月前也就是今年四月份就已经住进了医院,而许强是在五月份回国的,也就是说,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许家是没有人住的。那么,窃贼完全可能在这个时间进入许家,从容地挑选出最值钱的《山游图》。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应该是符合真相的推断了,但殴打许强的那伙人又是什么来路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王全义把两分案卷时而分开,时而搁在一起,从中寻找着规律,突然之间,他脑子灵光一闪,跳了起来,立即赶到了医院。许强正在何成明的搀扶下走路,见到他来,正要说话,却被他一把拉住,说:“快,带我去你新家看看!”
许强奇怪地说:“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到了就知道了。”王全义招呼何成明,两人一起将许强扶着,出了门,上了车。
到了许强的新家,许强打开门,顿时惊呼一声,瘫坐在地上。王全义冲了进去,不出所料,屋里一片狼藉,特别是书房,几乎被搬空了,他立即打电话通知队友赶过来。他猜得没错,窃贼需要造成一个许强不在家的时机,以便从容地偷盗,于是他们将许强打成重伤使他住院,这样一来,他们进出许家就非常方便了。只是,经过现场分析后,又发现一个问题,上一次,窃贼只偷走了一幅画,而这次,几乎就是搬家。而且,搬得非常从容,这一点,可以从地上散落的饭盒和米粒中可以看出来,他们甚至还带了饭来吃。
许家藏品的价值到底有多少,连许强自己也说不上来。最重要的是,爷爷以及许家几代先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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