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本座不是跟你们借钱的,紧张什么。”
“不不不,我们是为那些游行的而烦躁不安。”有人说。
谢光宁扭头没看到记者,问:“刘副官,豆芽菜呢?”
刘副官摇头说:“师座,那豆芽菜辞职走了,不知下落,我们把主编给弄来了,他就在隔壁。”
“让他过来。”谢光宁说完,抄起份报纸,来到大亨们面前,哗哗地甩着报纸,对他们说:“今天让你们来呢,是揭露一下山本的阴谋。你们看到这张相片没有,这是在赌王大赛期间,咱们大家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山本主动上来跟我握手,没想到被别人拍到并且用这个来说我跟他有什么合作。当时,我们有什么合作吗?”几个大亨愣了愣,七嘴八舌说:“想起来了,是那时候的照片,没有任何合作,就握了握手。”谢光宁点点头说:“还有,你们看看这张相片上登的这个邀请书,上面的大印是我的大印吗。这完全是伪造的嘛。”几个大亨点头说:“是的是的,我们见过您的章,跟这个不同……”
由于游行的队伍越来越强大,二十多个日本武士在门内,听着被砸得山响的大门,他们握着战刀柄,表情怯怯的,有几个武士由于过于紧张,就像发了高烧似的在哆嗦。
这时,山本正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子,就像踩着烧红的地板。他本来想到表明与军方的关系之后,会相对安全些的,没想到情况更糟糕了:“加藤君,是不是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虽然没有失败,但并没有起到好的作用。我们没想到他谢光宁竟然容忍游行队伍堵在他的门前叫喊。属下认为,只要他派人朝天放几枪,就会把那些乌合之众吓跑,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现在我们怎么办,谢光宁的电话又打不通。”
“不如给潘叔才打个电话,让他帮帮忙。”
“我们没有任何交情,再说在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帮咱们的。”
一天的时间,山本都是在心惊胆战中度过的,好不容易熬到深夜,游行的队伍都散去了,但想到明天他们还会来,山本一筹莫展。他给属下开会,强调了,无论他们怎么闹,只要不破门而入,就不要发生冲突,如果他们冲进来,那事情就严重了。最让山本感到气愤的是,他谢光宁的电话就打不通了,便有些上当的感觉。山本一夜未睡,早晨起来,他来到院里,看到院里挤满了本国的居民,都在要求回国。山本对他们讲话说:“请大家不要紧张,我正与军方寻求合作,让他们对我们进行保护,不会危及到你们的生命与财产安全的。”大家哪肯相信这个,这段时间,他们过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就在山本感到无法应付之时,有个武士喊道:“谢师座来了。”山本不由悲喜交集,说:“请大家马上散去,不要影响了我与谢师长的合作。”大家这才慢慢地退去。
山本领着谢光宁来到了客厅,没有等山本说话,他就说:“山本君,本座已经把他们劝回去了,你们安全了。”
“太感谢了,真的太感谢了。”山本大弯腰说。
“山本君,由于本座的地方也被游行队伍给围起来了,本座没有办法,只得采取了点措施,才能抽身前来搭救你们,还请见谅。”
“师座英明,感谢师座。”山本又弯腰道。
等谢光宁离开之后,山本才知道,谢光宁所谓的措施是在报纸上公开发表声明,从未邀请山本来成都,报纸上所登的照片是在上次举办赌王大赛之时的相片,邀请函上的章根本不是他们师的章,是日方做的假证。这则声明下面,还有几位名流佐证,还有刻章的人的证明,日本人确实找他刻过谢师的章。
报纸在山本手里被抖得哗哗响,他的脸色越来越暗,眼里都快滴血了。山本还看到谢光宁在报上说,对于日本租界在成都的所作所为,本座也非常愤慨,一直在协调,让他们滚回本国……不过,请大家冷静,以防事态恶化,本座会顺应民意,劝他们归国,如果他们执意不听,不排除动用武力……“简直就是流氓,无赖。”山本吼道。
“其实他谢光宁本来就是土匪。”加藤说。
他马上给谢光宁打电话,斥责他道:“谢光宁你大大的不够意思。”谢光宁在电话里说:“山本君,本座不是跟你说明了吗,采取措施是为了脱身去救你们。如果我不发表这个声明,他们堆在我的师部大门口,我出不了门,怎么去救你们。山本君你不要只看表象,要看现实与效果。现实就是自我发表了这个声明之后,你们门前就没有游行的人了。”
“可是,你为什么说是我们是伪造的?”
“山本君,我们的合作并没有改变。合作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拿到面上说的。在本座的心目中一直是跟你们合作的。现在,如果他们再去游行,本座就可以前去劝他们,并给他们做工作让他们冷静下来,然后再达到相互了解与宽容。再者,上次你们把本座坑得这么苦,本座不是还是很冷静吗,希望山本君也要冷静下来,不要生气,要从长远去看。”
放下电话,山本眯着眼睛说:“这个谢光宁实在太可恨。”
“那赌博的事情怎么办?”加藤问。
“我们已经把钱投进去了,还能怎么办,只能按原计划进行。等把赌本收回,我们再跟谢光宁慢慢算这笔账。你马上把赵之运给我控制起来,否则,就谢光宁这种德性,怕我们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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