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艾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喊她,睁眼一看,她正在叶强的怀里呢!叶强就问她怎么躺在地板上了,小艾哭着向叶强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叶强说:“都是我不好,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好了,咱们以后别上这儿来了。”
侦查员们没想到,在刘昕被害一案告破的一个月后,刘昕家的保姆朱嫂突然遇害了,凶杀案就发生在端午节期间。
那几日刘家的邻居们真是晦气,大过节的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臭味钻门溜窗飘进室内,大伙儿实在忍不住就报了警。臭味是从刘家的院子里头飘出来的,巡警们打开门进入院子,发现臭味来自西厢房。打开西厢房的房门,比外边浓几十倍的恶臭迎面扑来,几个人差点儿当场吐了。巡警们见事态严重,拨通了刑警队的电话。
陆鸣和侦查员们马上进入室内勘察。房间里陈设极其简单,在最里间的双人床上,横卧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女尸的上半身仰垂在床下。这是一起地道的谋杀案,室内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凶手入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被害人的命,而且杀人手法极其简捷有效,脖颈上有明显的掐痕,看起来是被掐窒息而亡。由于天气炎热,女尸已经开始腐烂。
陆鸣一看认识,死者是保姆朱嫂。刘昕死后,小艾就请她照管这个院落。经法医初步鉴定,死者被害时间大约在三天以前,死者的yīn_hù内残留着男人的jīng_yè,看起来死者被害前有过性生活。死者的内衣裤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柜前,看得出死者被害前的心境很平和,和她一起过性生活的那个人应和死者关系颇为密切。据和朱嫂熟悉的人介绍说,她的丈夫多年前就死了,自己一直寡居,当初有很多人给朱嫂介绍对象,都被她婉言谢绝了。朱嫂这个人一向端庄正派,从没听说过和哪个男人相好过,如今突然被害,而且被害前还和人有过性生活,不能不让人感到奇怪。
陆鸣脑海里一边思索着案情,一边在房间里仔细地搜索着。他发现,床单上有一根黑色的毛发,便取出小镊子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塑料袋内。他砸开床头柜的锁头,在里边发现了一盘录音带和一只微型录音机。陆鸣把录音带放进录音机里打开,录音机里竟然传出了人的悲泣声,而且还夹杂着审问犯人的鞭打声和犯人凄厉的喊叫声,听起来不禁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陆鸣恍然大悟,怪不得刘家闹鬼,原来是朱嫂在作祟。朱嫂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时,侦查员小何指着床边挂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说:“队长,你看这是什么?”
陆鸣一看,连衣裙上面附着一块指甲大小品红色的像泥土一样的物质,而且上边还附有几根白色的毛发,在裙子的后下摆处,发现了几点针鼻大小的植物种子。
当天下午,所有这些物证都经过了检验,死者确是被掐身亡,yīn_hù内的jīng_yè血型是ab型,床单上发现的那根黑色毛发系男人留下的,血型也是ab,可以认定,凶手是个ab型血的男子。死者连衣裙上的那块品红色的泥土一样的东西是欧式建筑中频繁使用的一种胶泥,另外,死者连衣裙后下摆的植物种子是一种十分稀有的丝柏种子。因为这种植物在周围是很少生长的,因而对提供侦查方向大有帮助。
陆鸣认为,如果这种胶泥是在施工的欧式建筑中使用,同时它还和这种丝柏在一起,那么就可以建立起有价值的联系。在咱们市,欧式建筑很多,可是旁边长着丝柏的恐怕很少。陆鸣决定让新闻媒体向公众播放,鼓励知情者向警方提供线索,同时决定再深入了解一下朱嫂的情况。
陆鸣来到朱嫂住的清河区红星街,这里是市里唯一没有动迁的街道。按照小艾提供的住址,陆鸣很快找到了朱嫂的家。朱嫂的母亲已经哭红了眼,可令人失望的是,朱嫂的母亲疯疯癫癫,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丝毫也不能提供一丝有效的帮助。不知为什么,由朱嫂的爸爸的惨死陆鸣突然想到了朱嫂床头柜里紧锁着的录音机和那本奇特的磁带。回到局里,电视台的台长表示,向公众征求有丝柏的欧式建筑的启事将在今晚黄金时段播出。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电话是长青小区阳光幼儿园的园长打来的,他们园里有一个五岁的名叫涛涛的全托小男孩是被害者朱嫂的儿子。
在去幼儿园的路上,陆鸣想,朱嫂怎么还有个五岁的儿子?这孩子的爸爸又会是谁呢?因为朱嫂来当保姆就已有七八年了,而这孩子才五岁,说明这孩子是在朱嫂给刘家当保姆期间有的。陆鸣的眼前闪现了一下刘昕的影子。这孩子会不会是刘昕的呢?刘昕独居多年,而朱嫂又风韵犹存,主仆间有点fēng_liú事也不足为奇。
幼儿园园长指着一个正在玩耍的小男孩介绍说,他就是朱嫂的儿子涛涛。刚过了满月,朱嫂就将这孩子给抱来了,要求全托。转眼就是这么多年,期间,朱嫂很少来看儿子,一个月也就一次,可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哭着悄悄地离开,看样子心里头有许多不可言说的无奈。昨天,他们知道涛涛的妈妈出事了,才决定给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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