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刚刚在宴会大厅,看到她依靠在骆志峰的怀中,他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而后,他的手也习惯的攀附上了夏璐桐的身子,想要获取的更多。
随即,他的唇也向下移去。
先是她那白皙的脖颈,还有那迷人的锁骨,紧接着,他的手开始扯着那件抹胸小礼服,想要探进,获取的更多。
“不要……”那帜热的喘息,让夏璐桐的脑海有过几秒的空白。
当骆子阳的唇离开她的之后,残余的理智让她惊觉的推开了他。
五年了……
当那熟悉的呼吸声在她的耳际响起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会克制不住的颤抖。
但,仅限于此。
五年前,是他将那张支票丢在自己的脸上,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的。
支票,她收起来,也没有多情的留下。
只是今天,为何他要这般待自己?
“不要?你确定?”
骆子阳的呼吸有些重,烟灰色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火苗。
“就凭你这幅已经被我开发过的身体,你认为志峰能满足得了你?”
他邪恶的扯着嘴角,嘴里传出的话,狠狠的击碎她的层层防备。
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有些温润的东西缓缓的流动。
为什么,五年前他就已经将她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脚下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对她呢?
“求求你,放过我。”
夏璐桐抬头,对上那双烟灰色的眸子,那里依旧有着她曾经最为痴迷的光芒。
只是,她清楚,那并不属于她,也不能沉沦。
“放过你?倒是可以,马上从志峰的身边消失。”
骆子阳望着眼前那双杏眼,魔鬼般的邪恶,在他的嘴角展现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
她的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
如同她那消瘦的身子一样,好似风一吹,她就有可能随时消失。
五年前,她就按照他所要的,离开了他,没有丝毫的多情。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就连,现在她触手可及的幸福,他都想要来搅乱?
“为什么?呵呵……”
面对她的质问,骆子阳轻笑出声。
那样轻蔑的神情,好似她在他的面前,永远都只是个小丑,供他取乐,供他泄欲的小丑。
“你认为,就凭你这样的女人,配的上志峰吗?”
骆子阳说着,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怀中的人儿。
这是,他惯有的王者姿态。
“我配不上?”
夏璐桐轻声呢喃,就像在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
“难道你认为,像你这样低贱的女人,有资格站在志峰的身边?有资格替他生儿育女?”
骆子阳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如同这只是在叙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他自己最后的那一句话出口之时,他的脑海突然闪现她跟骆志峰同躺在一个床上的情形。
心,突然猛的一揪。
“桐桐,你在里面吗?”
“桐桐,你没事吧。”门口处,突然响起骆志峰的声音,带着焦躁。
“快放开我,他在门外。”
夏璐桐看着依旧紧紧的贴付在自己身上的骆子阳,有些焦急。
“桐桐,你在里面对不对?”
门口,还是骆志峰的声音,带着焦急。
“怎么?你害怕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在看到夏璐桐那尖巧的脸庞上露出的焦虑神色之时,骆子阳的声音变得越发的低沉。
因为,那样的神情,曾经只属于他一人。
而今,她却为了别的男人而展露这样的神色。
夏璐桐只是咬着牙,不发一言。
她是在害怕。
但绝对不是因为门外的那个男人,而是眼前的这个。
曾经,是他给了她至尚的宠爱。
但也是他,给了她最大的伤。
至今,她的小腹还残留着,那致命的伤口。
门口敲门的声音,越发的频繁,像是就要冲了进来。
“被我说中了?”
“放开我……”
骆子阳的手,死死的扣在她的腰上,像是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只是,当他再次触及到这幅身子的时候,他发现,她竟然如此的单薄。
曾经,当这一副身子依靠在自己的怀中的时候,那是怎么的柔软?
“如果说志峰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亲昵,是不是直接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骆子阳的嘴角上,挂着恶魔一般的邪魅。
烟灰色的眸子,有些血丝,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更加诡异。
“不要,求你。”
有些晶莹的东西,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是她曾经最为深刻的感情,就算没有结果,她也不愿被别人亵渎。
只可惜,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不懂。
不懂得,她是用她的一生幸福,在守护他们曾经的恋情。
“那记得我说过的,离开他,因为你配不上他。”
骆子阳说着,放开了自己怀中的女人。
只是她眼角上的泪痕,让他有些冲动想要为她拭去。
“好,但是要给我时间,你知道的,他……有些孩子气。”
她的眸子里,依旧闪着泪光。
她慌忙的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走出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口,骆志峰已经叫来了保安,正准备撞开这被反锁上的门。
“桐桐,我的宝贝,你没事吧?”
当看到夏璐桐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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