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挺皮。”中分头说道。
“好了,人也救下了,我们该走了。”另一人说道。
陈舒听他们这话,好像无相众的这三人是特地来救他们似的,随即连忙问道。
“三位恩人,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佛曰不可说。”中分头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佛曰,是老爷子曰不可说。”夏露纠正道。
陈舒的心里还有一大堆疑问没说出口,三人便像忍者似的隐入了黑暗之中,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陈舒的视线内。
骆远完全是躺枪被牵连进来,如意会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陈家父子,正巧今天陈老爹出了远门,骆远又在餐馆里待到晚上才出来,这才让如意会的两人认错了人。
“远哥。”陈舒开口叫道。
“你什么也别说,今晚的事很离奇,我也完全摸不着头脑,或许你爸知道点什么。”骆远说道。
“对了,打电话给老爹,告诉他今晚发生的事。”说着陈舒便掏出了手机,手机屏幕上多了一条裂纹,应该是刚才打斗的时候留下来的,幸好内屏没事还能开机。
陈舒拨通了陈老爹的号码,可电话那边一直是彩铃的声音,一首歌都要听完了陈老爹也没接电话,陈舒挂断又打了一遍,仍然是无人接听。
“是老爸的微信语音。”就在陈舒准备打第三遍的时候,陈老爹发来了微信语音。
陈舒点开微信,看见陈老爹连续发了两条语音,于是他点开语音,里面的内容却让他有些无语。
“小舒,后天要交煤气费了,你记得去交下。”
“老爸还要过一个星期再回去,你跟客人们打声招呼,我这里不方便接电话,没事就别打过来了。”
两天语音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说了些家长里短,今晚你儿子差点被人拐卖了啊,陈舒心中呐喊。
“爸,今晚如意会老绑架我,那个无相众的人出来救了我,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陈舒发了一条语音过去,等了五分钟都没回复,接着他又发了三四条,仍是没有一点动静。
“老爸搞什么,我都秒回了,不行再打个电话。”陈舒再次拨通了陈老爹的号码,这次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尴尬。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陈老爹直接关机了。
“你爸这是不管这个儿子的死活啊。”骆远在一旁讪讪道。
陈舒看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忽然对着骆远说道。
“远哥,我考虑好了。”
“考虑好什么?”骆远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陈舒说的是什么。
“成吉思汗啊,老爸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回个话,还叫我去交煤气费。”
“这一个星期,我怕如意会的人要是再来就完了,还不如出去躲躲,一个星期后老爸回来了再和他问清楚。”陈舒周全的计划道。
“你说的很对,那明天下午三点出发。”骆远说道。
这时陈舒弯腰捡起刚才刺入他膻中穴的那枚黑针,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疑惑的问道。
“远哥,这是什么针,怎么我光是拿着它就感觉不舒服。”
这枚黑针看起来很是普通,色调暗黑,但只要是异能者碰到就会觉得恶心不舒服。
“这黑针是水中金做的,自然是克制我们异能者的。”骆远说道。
“水中金,不是吧,咦。”陈舒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想什么呢,不是那个水中金,是铅,铅又叫作水中金,这东西会扰乱我们的气,被它刺中穴位,还会阻断气的运行。”骆远解释道。
“难怪刚才我运不了气。”陈舒恍然大悟。
“今晚,我住你家吧,两个人一起安全点。”骆远说道。
“那正好。”
陈舒挺感谢骆远这么照顾他,从小到大就像个大哥哥一样带着他,今晚的情况本不管骆远的事,他还是留下来帮助陈舒。
第二天一早,骆远回了趟自己家拿了些换洗的衣服,陈舒也去了趟餐馆,写了张字条贴在门口,告诉客人们,本店歇业一个星期。
两人坐上了前往sh的动车,两个小时后到了sh,接着又坐飞机飞到京城,在京城机场里,骆远和事先约好的朋友碰了面。
“梃子,大钱。”骆远朝候机厅东南角坐着的两人青年喊道。
“阿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兄弟陈舒吧。”梃子起身过来迎接骆远。
“小舒,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张挺,这位是郑大钱,大钱也算半个寻宝人士。”骆远介绍道。
“张哥好,郑哥好。”陈舒礼貌的和两人握手。
“你不说还有两个很能打的朋友要来吗,人呢?”骆远四处张望了下,没有看见什么圈子里的人。
“快了,快了,别急嘛,飞乌兰巴托的航班还有一个小时呢。”郑大钱说道。
陈舒这个时候却是充满好奇的看着候机厅、看着外面的机场,他对外面世界的了解全部是通过网络,就算他用的是苹果十,可也不能让他身临其境的感受到外面的环境。
“恩?是他们。”陈舒左顾右盼的看着四周,发现了两个眼熟的人。
“来了,来了。”郑大钱说着,便朝那两人招着手。
“这两位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身手了得,这一路还得仰仗他们了。”郑大钱向骆远介绍着新来的两人。
“你们?”陈舒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
“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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