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纲手鼻音略重的喘息着。
明明只是一瞬,却胜似永恒,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都想要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又过了许久,早已喘不上气的纲手,身体越发瘫软,甚至连整个身子都倚靠在波风浔身上,让波风浔任予任求。
如樱桃般绯红的脸颊,不断勾动着波风浔内心深处最纯粹的渴望,不过到底还是理智更胜一筹,在波风浔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前,便松开了纲手的樱唇。
被波风浔松开的纲手媚眼如丝,在深吸一口气后,反而将脑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娇声道:“怎么了?这就不继续了吗?”
“咳咳!!!别闹!”波风浔轻咳,手掌轻轻打在纲手的翘臀上。
他真怕继续在纲手的诱惑下,会忍不住犯罪。
如果是在前世,那他铁定是受害者,毕竟他还没有成年,不过这里是火影的世界,天知道一个十三岁少年被犯罪,会不会被抓起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想要给纲手的是一次美好的回忆,即便不是在结婚当夜,他也不想急促的将事情办下来。
“嗯……”被波风浔下手的纲手嘤咛一声,渐渐从对方身旁离开。
此时的她虽然还有酒意,却再无半分醉态。
“纲手……”
就在波风浔想要重新和对方打声招呼时,眼前的纲手却像火烧屁股一般,急匆匆的逃离开。
“诶!?”
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门,波风浔眼皮跳动,不知道对方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逃开了?
难道他刚刚的行动让纲手不好意思了?
就在波风浔还在思考时,刚刚跑开的纲手却去而复返,不过重新出现的她,手中却拎着他有些眼熟的物件。
咕噜!
咽了口口水,波风浔手指指着纲手拿在手中的搓衣板,无语道:“纲手,你怎么把搓衣板拿出来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屋再说。”
说着,波风浔便像没看到一样,目不斜视的向卧室走去。
然而,他刚要从纲手身旁经过时,纲手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微微扭过头,盯着纲手近在咫尺的侧脸,波风浔打了个哈哈道:“嗯?怎么了!别站着呀!”
哐啷!!!
将搓衣板丢在地上,脸上熏红的纲手面不改色道:“这是给你的惩罚,别想跑。”
“……”
“那啥,纲手我可是刚回来!”波风浔打算再抢救一下,再怎么说,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说跪搓衣板就跪搓衣板呢?
“呵!你还知道回来?”纲手冷笑道:“明明都已经三年时间杳无音讯,现在突然出现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纲手你,我才回来的。”睁眼说瞎话的波风浔,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的纲手,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声音越发低沉:“哦?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当然!!!”波风浔急忙点头应承着。
“那好,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外出了,一直待在家好了,我会彻夜不离的陪着你的。”纲手语气平静,仿佛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呃……”闻言,波风浔一下子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纲手会不让他离开,不过让他这些日子都待在纲手家寸步不离,那更是说什么都不可能的事,毕竟他这次回来的首要目的是将旗木朔茂救下来。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就什么都无法完成。
见波风浔面露难色,纲手内心微微有些苦涩,她在清醒过来后便已经察觉到,波风浔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自己,至于具体原因……
想起村子里一时间盛传的流言蜚语,纲手内心喟叹,重新开口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说谎了,你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朔茂吧?”
“……”沉默片刻后,波风浔点点头,不过在看到纲手失落的神情后,又急忙道:“不过我想你这件事是真的,我真的……”
“那你为什么过了三年才回来!”纲手声音透着些许激动:“明明我也很想你,可我却不知道你这三年来,到底在哪里生活,只能不停的期待,期待着你能回来……开始我以为只有几个月不会相见,可到最后却是一年又一年的等待……”
滔滔不绝的抱怨着,纲手的声音越发低沉,她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对方,但是对方却隔了三年多时间才来找自己。
对此,波风浔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即便这一切都事出有因,但结果却不会改变。
他让纲手伤心了。
明明曾经发过誓,会保护对方,会让对方幸福。
想到这,波风浔迈过眼前的搓衣板,重新站到纲手面前,在对方略显慌乱的神情下,将对方柔软的身子,一把拥入怀中。
不同于之前那次,这次的拥抱不含一丝旖旎,有的只有他对对方的怜爱以及愧疚。
仿佛察觉到波风浔的心情,纲手安静的躺在波风浔怀中,久久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又过了好一会,波风浔撇了眼脚下的搓衣板,在对方耳边小声道:“纲手,我们回屋吧!”
“呃……等一下,我先回屋收拾收拾!”听波风浔这么说,纲手内心一惊,像一只慌张的小白兔,急忙从对方的怀中跳开。
“诶!!?”正当波风浔想说,不用收拾时,纲手却在眨眼间跑回了卧室,并牢牢的将卧室门关闭。
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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