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筱笑了笑,把又飘远了的思路收回来:“没什么,就是在想,你真的会打女人吗?”
林木杨:……
路筱见他不说话,一时间还来了劲了:“我跟你说,作为一个过来人,不对……我也没什么过来的……反正大概就是那个意思,不管女人怎么过分,都不能打的!你这次可能是因为她过分才动手的,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弱势群体,这种欺软怕硬的事情是会上瘾的!你打了一次发现打女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下次就算她并没有犯什么错,你也会忍不住动手的,家暴只有没有和无数次,你这样,以后说不定会娶不上……”
他方才就不应该不吭声。
林木杨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把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以求这样能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方才是吓唬她的,你这个人,怎么谁随便说点什么就较真呢?”
路筱今天的裙子,是个露肩的设计,林木杨的双手放在她肩膀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和略微带着些练武之人常有的薄茧的触感让她觉得头皮发麻,像是所有的血都往头上涌了似的。
路筱有些郁闷,以前更亲昵的动作也不是没有,因为零落那个坑货,他还亲过她呢,她那时候,虽然也并不全是无动于衷,但是终究是不回如同现在这样想这么多的。
自从换了地方后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动不动就想入非非的?
为了不让自己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路筱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转过去吧,说两句话,换一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的话,应该会好一些。
路筱是这么打算的。
所以她带着些小心思,扭扭捏捏的又转回去。
一转回去就对上了林木杨那一双湖水一样的眼睛,带着身高的优势,硬生生的让路筱感觉出来了压迫感。
路筱犹豫着自己现在再转回去还来不来得及。
林木杨脸上的神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多人,还挡不住你在这里扭来扭去的,也这么大个人了,你是小时候多动症没治好还是怎么地?”
路筱有些要生气了,她就是觉得怎么站都不舒服,就是想动一动怎么了,他生什么气呀。
她气势汹汹的抬头,准备跟他吵一架。
结果却看见了他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什么事,说吧。”
她什么时候说有事同他说了……
好吧,他说是有事同他说就是有事同他说吧,总比两个人这样尴尬着以至于越来越尴尬强。
路筱歪着头用力的想了想,见到他之前明明是觉得有好多话要说的,甚至觉得就这么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的,可是现在明明白白被林木杨要求着要说了,反而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说什么好了。
好歹最后还是想起来了,虽然很是有些干巴巴的:“那,那我听你说你在学校的课程都会,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木杨的思路其实也在飘,所以回答也是下意识的:“其实那些事情,苏沐风以前都大概同我提起过……”
话一出口,林木杨和路筱便都觉得不对了。
苏沐风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林木杨同苏沐风认识的时间,其实还没有路筱长,他们两个也就见过那么几面,而且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什么时候来的时间说这些只有闲得蛋疼才会说的东西的?
林木杨的来历,其实一直像是一团迷雾一样,他基本没怎么说过,就算是偶尔透漏的一星半点,路筱根据后来事实的推敲,也觉得大多数是瞎扯的。
但是他不打算同自己说,那也就算了,伤心自然是有那么一点的,毕竟这肯定是不完全信任她的表现,但是路筱一直自认为她是很明事理的,人家跟她又非亲非故的,不跟她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何况她自己不也是到现在都没跟人家交代清楚吗。
所以路筱轻轻的咳了一声,非常不高明的转移了话题:“苏沐风原来这么有本事,居然一直都没同我说过……”
“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陈睦言轻轻的敲了敲办公区的隔板,神情依旧是冷冰冰的,但是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难以察觉的温柔:“你不是还要去照顾你妈妈吗,怎么还不走?”
其实是已经下班很长时间了,偌大的办公区都只剩下王诗瑶一个人还在了。
王诗瑶听见声音,抬起头,抬起头的一瞬间就已经很惶恐了,一看见是陈睦言,顿时更是有些诚惶诚恐的:“我……今天……那份做错的报表,要重新做……杨总监,不是,是我自己跟杨总监保证明天早上要交的……”
语无伦次的说了半天,才想起来方才陈睦言是问了她的母亲的。
“我妈妈,我妈妈没事,我堂妹今天去医院了,没有走,她可以帮着照顾一晚上……”
太懦弱了。
陈睦言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很好一个小姑娘,很善良,家里环境不好也从不怨天尤人的,也很努力。
就是太懦弱了。
作为一个不小公司的老板,手下当然是有不少的员工的,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肯定性格也是形形色色的,善良的有,努力的有,懦弱的也有,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员工懦弱就特别关注她的。
只是她偏偏那天毛手毛脚的把咖啡洒在了他的身上。
那就没办法了,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反正从此心里就多记挂着一个人了。也并不是那种记挂,就只是那种,见到烂泥就想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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