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王也怀疑,宋氏对楚锦芙冷淡的很,你对楚锦芙又是见死不救,楚锦芙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妹妹。”
听到皇甫殊这话,楚锦绣不知道为何骤然恼火,“你凭什么这般说我?我就算是出手,又拿什么去救她?难道你会陪着我去找万俟琳儿理论不成?她一个罪臣之女,值得你和万俟琳儿撕破脸皮吗?皇甫殊,你那么虚伪,如今落井下石真是小人行径!”她花容月色的脸扭曲了似的,看着皇甫殊的目光恨不得将他凌迟了一般。
被楚清欢威胁,又是被皇甫殊嘲笑,一时间楚锦绣竟是把压在心底里的话尽数咆哮了出来,这让皇甫殊有片刻间的失神,旋即却是缓缓站起身来。
看着倚在亭柱上的楚锦绣,皇甫殊轻声一笑,“楚锦绣,你不是从不言人恶吗?如今竟是这般指责自己的夫君,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是吗?”
楚锦绣只觉得脖颈处一凉,似乎有双大手在那里摩挲,她脖颈处的青红痕迹本就没下去,就这三两下却又是愈发严重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发的臭不可闻,下次可要多准备些香脂,不然拿什么让本王临幸你?”
“皇甫殊你无……”
楚锦绣怒目而视,只是话却是被匆匆赶来的小太监打断,“殿下,宫里传来消息,皇上不好了!”
楚锦绣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却是感觉自己脖颈被人死命掐住了,几乎不能呼吸似的,她顿时泪眼婆娑,只模糊看到皇甫殊双眼通红,“怎么回事?”
小太监一脸着急神色,“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御医尽数去给皇上看病,据说皇上吐了血。”
楚锦绣只觉得自己两眼都在发黑了,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求救东方闵找解药,却是要死在皇甫殊的手中,被他掐死,当着一个小太监的面。
就在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死了的瞬间,却是感觉那桎梏着自己脖颈的大手忽然间一松,咽喉内灌进了很多空气,这让她竟是一时承受不住,顿时咳声一片。
只是皇甫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了自己耳中,“宫里如今如何?”
小太监有些发愣,听到皇甫殊狠狠说了一句坤宁宫才如梦方醒道:“如今皇后娘娘正守在皇上身边,只是却不准其他人去看望,说是打扰皇上病情。”
皇甫殊脸色骤然一变,怕打扰父皇病情是假,想要趁机……想到这里,他脸色更是阴沉。
“给我备马,我去大皇子府上。”
小太监领命而去,楚锦绣只看见皇甫殊大踏步的离开,她心底里刚松了一口气,却又是看到皇甫殊折返了回来。
适才鬼门关上一游让楚锦绣心有余悸,看到皇甫殊的俊颜在自己面前无尽放大,她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老老实实给我呆着,若是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楚锦绣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那大手紧紧握住,好像握着的是自己的脖颈,楚锦绣只觉得呼吸又是困难的很,直到最后侍书的焦急的呼唤声才让她醒过神来,如梦方醒。
皇甫殊堪堪赶到大皇子府的时候,皇甫镜也是要出门,看那模样却也是听说了宫里的消息要进宫的。
“三弟,父皇究竟是怎么了?刚才母后传话让我快些入宫。”
皇甫镜脸上遮掩不住的焦急,这让皇甫殊却是微微放心,看来柳皇后也是手忙脚乱了一阵,不然又怎么能让陈贵妃先把消息送出宫呢?
“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先进宫探望父皇才是。”
皇甫镜点了点头,两人纵马前往皇宫,却不想竟是在宫门外看到了长公主的车驾。
车夫肃穆的等在那里,看着两位皇子到来,恭敬行礼。
“皇姐也来了?”
“回大皇子的话,长公主刚来不久。”
皇甫殊心底里诧异,心中一动,不由问道:“长公主自己来的?”
马车夫回答的干脆利落,“回三皇子的话,长公主担忧皇上,自己又是恐惧,是和清欢郡主一同来的。”
听到车夫提及楚清欢,兄弟两人莫不是心中一惊。
皇甫镜是惊喜,皇甫殊却是惊讶。
只是两人这次却都没有交流,而是匆匆赶往养心殿,养心殿外很是喧闹。
看到楚清欢身影,皇甫镜快了几步,将皇甫殊落在了后面。
皇甫殊诧异,楚清欢从他府中离开并没有太久,难道是刚巧碰上了长公主不成,刚才有皇甫镜在场,自己也不方便多问那车夫,如今却是觉得满脑子都是疑惑。
最近太多的事情,都和楚清欢牵扯在一起,几乎让他不得不对她十二分的重视。
再往前想,几乎是从楚清欢回京之后,京城里的大事都是围绕着她转的,这个女人明明其貌不扬,可是却又是这般聪慧。
明明对自己不屑一顾,可是他却又是喜欢。若是双儿有这样的头脑,该多好。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会把她留下的。
楚清欢察觉到那胶着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转眸看到皇甫镜的刹那,她脸上露出一丝惋惜。
皇甫镜一心只看她,看到那惋惜神色时,他有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只是再度看向楚清欢,那目光中还是有遮挡不住的怜悯,的的确确是在看着自己。
“放肆,阻拦本宫,难道皇后娘娘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雷总管虽然不如杜德全威风,可是到底是坤宁宫的总管太监,又是柳皇后身边的红人,这些年来到哪里不是被人巴结着?当面受到指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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