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寒逸宸将茶水一饮而尽,摔碎了杯子,从四面涌出来一批黑衣的保镖,拿着枪对着围坐在客厅里的人一阵乱扫......
客厅内的长老们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血泊里,院子里带过来的保镖们还没有冲进客厅就被寒逸宸的人全部包围住,束手就擒。
整个别墅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尸体被拖走,在洁白的大理石台阶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佣人拧着长长的水管过来,将整个别墅清洗干净,该换的换,该丢的丢,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一团狼藉的别墅就恢复了原样。
除了那些被捆绑住手脚后丢到后山的野兽群里或活着或死了的人偶尔发出的哀嚎声以及空气中依然弥漫的血腥味道,没有任何人看的出这里刚发生过那么残暴激烈的围剿。
寒逸宸端坐在书房里,看着底下黑压压赶来表忠心的夜家人,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我哥哥的仇我当然会报,夜家的少主之位也应该是我的,至于联姻,当初是谁看中安娜的,就让谁娶回来。”
“是长老的孙子。”立即有人邀功,“他知道消息的时候正打算逃走,被我的人捉住了,打算交给少主处置。”
寒逸宸嗯了一声,露出倦意,“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都散了吧。”
乌压压的人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寒逸宸窝在沙发椅里,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中,闭了眼,手指揉着眉心。
寒老夫人拄着拐杖被佣人扶着走进来,看着寒逸宸,脸上满满都是失望:“这就是你的解决方式和手段?为了一个苗心琪,你现在宁愿与夜家的所有人为敌,你知道不知道十二长老在夜家到底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就算当初你父母在世,你哥哥坐着少主的位置,也撼动不了他们分毫,你现在将所有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你知道这对你的将来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你不要命了?我寒家就只剩下你一个独苗了。”
寒逸宸睁开眼,眼里一片红色的血丝,他侧脸的咬肌绷起,露出刚毅的轮廓,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刻骨的仇恨:“到了今天,你还以为我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走到这个地步的吗?是,我承认心琪在我心里占着很重的位置,可我这么做跟她压根就没有半点关系。
寒家就只剩下我一根独苗了,我要是任由夜家那群老不死的摆布,就断子绝孙了,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哥哥宁愿拒绝联姻也要选择更危险的势力扩张。
就因为这群老不死的废物想要一直一手掌控着夜家,想要将哥哥当做傀儡一样超纵,如果不是他们,我哥哥就不会死在墨凌轩手里。
如果我哥哥不死,后面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今天也不会有人逼着我娶那个根本就不能生育的丑女人。
我当初抛下心琪回来接管哥哥的位置,压根就没想过该怎么让夜家获得最大的利益,我想的,从来就只有报仇这一件事。
既然奶奶对我失望了,以后就不要再管我了吧,安心颐养天年,我会派人保护好奶奶的。”
寒逸宸从座位上站起来,长腿迈开,和寒老夫人擦身而过......
夜家需要重新调整,寒逸宸不得不打起精神独揽势力和大权,铲除夜家一些不听话的余党,暂时也分不出人手来对付墨凌轩。
墨凌轩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也需要时间休养,两方按兵不动,各自储蓄着力量。
苗心琪变得特别黏腻墨凌轩,晚上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漆黑的卧室里,看不到墨凌轩在身边,她会尖叫,崩溃大哭。
墨凌轩请了心理医生,为她做催眠治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墨凌轩身上的伤口一天天好起来,生活上被苗心琪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又恢复了从前的玉树临风,意气风发。
沐尘站在门口,敲了敲没有关上的书房门,“少爷,人快要到了。”
“嗯,我和心琪马上下去。”墨凌轩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沉浸在账本中的苗心琪,“你去换身衣服,我请了贵客过来吃饭。”
“谁呀?”苗心琪念念不舍的将视线从那一叠厚厚的财产证书里移开,看向墨凌轩,“没想到母亲收购了安家后会分给我这么多的股份,我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钱,都不知道怎么花。
反正留在我手里也没多大的用,我跟爷爷的律师讲过了,我名下的财产你可以随意支配,等到哪一天你破产了,我还有这么多的钱依然可以锦衣玉食的养你,只是你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挥霍了。”
墨凌轩忍着笑,拉着她手往卧室里走,“我都破产了,你竟然没想着离开我。”
“凌轩,山长水阔,你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遇见,也是我一生中回得去的原乡。”苗心琪郑重的看向他,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深情。
墨凌轩心头震动,指腹揉着她的小脸,清亮的眸底腾起火苗,他猛地低头,含住她的唇,吸口允纠缠追逐,好像要将所有要说的话都用这种亲密的方式表达出来。
苗心琪被吻的晕乎乎的,呼吸不过来,脑子里乱成一片,只是双臂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眼里一片迷雾,身子软软的贴在他的怀里往下滑。
墨凌轩记挂着贵客上门,在擦枪走火之前松开苗心琪,手臂托着她的腰站稳,将她戴着戒指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在唇边吻了一口,“去换衣服吧,客人要来了。”
苗心琪傻愣愣的看着他,长发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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