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接过刘凌的试卷仔细的检查了起来，是高一的试卷，几乎每道题都写满了，一共五张。
“怎么可能？”
刘凌得意的抬起自己受伤的左手，“有志者，事竟成。”
“肯定有猫腻。”陆止开始了第二遍的检查，翻到三张用铅笔写的试卷，不禁好奇的问，“你怎么用铅笔写？”
“因为写完可以擦啊。”刘凌回答。
陆止一怔，赶紧拿出一张刘凌用铅笔写的试卷，从第一个选择题开始判断起了她写的答案。
第一道选择题，“中国近代史上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是（a），a的答案是《马关条约》。”
不是《南京条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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