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攸宁你们先回去吧,”刘凌对站在床边的叶与君和赵攸宁说,“我自己可以的,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
校医室并不大,只有一把让病人坐的凳子,让两个女生在这里站着等她半个小时,刘凌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还是陪你吧,万一有什么事儿呢。”叶与君有些不放心的说。
“我也陪你吧,反正会操完了也没什么事儿了。”赵攸宁说。
“真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刘凌露出让她们放心的笑容,实际上她现在的确是除了肚子疼也没别的事儿,输半个小时液,她正好睡半个小时也挺好。
叶与君还想说什么,这时下课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赵攸宁看了眼窗外,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
“正好下课了,你们回去吧。”刘凌趁机说。
“好吧。”
这次赵攸宁没有拒绝,说了句“我们晚点再过来”就准备往外走。
叶与君却没有动,说,“攸宁你先走吧,我还是在这陪会儿刘凌吧,万一有什么事。”
刘凌“不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赵攸宁说,“好,那我一会儿过来给你们买好吃的。”
同样没给两人留回话的机会,她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刘凌也没再说什么,在床边给叶与君腾出了一点位置,然她坐了下来。
“是泻药。”
点滴快打完的时候,校医大哥很严肃的得出了结论。
“是你自己放的吗?”校医问刘凌。
“怎么可能!”刘凌有些哭笑不得,“我这人性格挺正常的,一点都不喜欢作死。”
想到那位她不知名的领导,拿着话筒在操场上喊她的名字,以后可能大家都会知道,高一三班有一个“男生”进了女厕所,刘凌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先输液吧,这事儿一会儿再说。”
“好,谢谢医生。”刘凌躺在床上有些有气无力。
又是泻药!
中考那次,虽然她妈妈说是因为喝了过期牛奶才闹肚子,但事后刘凌听到爸妈的谈话,说是她的水里有泻药成分,因为以为是她自己放的,这件事她爸妈就没告诉她。
但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水里放泻药呢?
市重点可是原主的当时的梦想啊,况且他也很想考一个好高中,将来就能考复旦。吃泻药,耽误考试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就算是她脑子进水了,都不会这么做。
她爸妈就更不可能!
那会是谁?
如果说她真的有“仇人”的话,江安远应该算一个吧?刘凌想了想,中考那天的确是遇到过江安远,但他有没有机会碰她的水杯,刘凌就有点记不起来了。她当时的确是怀疑过江安远,但因为没有证据,仅凭怀疑,她也不能直接去找江安远对峙,这件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一次又遇到了这种事,很难不让她不再次怀疑江安远。但动机呢?仅仅是因为她在几次大考中考了第一名?让他被开除也是很大的仇好吗?刘凌同学!
刘凌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江安远了,是不是卖完青楼,又将他充了军妓?
“刘凌,那你说会是谁在你的水杯里放的泻药?”叶与君想了好久后忍不住问刘凌。
“泻药?”
却有人先比刘凌先开了口,接着就看到有个高个子男生推门走了进来,叶与君连忙起身拉住了用来遮挡病床的帘子。
“这一届的高中生玩这么大吗?”他说着已经快步走到校医的桌前。
这声音刘凌听着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奈何帘子挡着,又看不到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管得着吗?”校医冷冷的问。
“虽然我已经退居幕后,但校园是我家,维护校园的和平,仍旧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位小学妹,来,告诉师兄泻药是谁放的。”
“这个……我不知道。”叶与君看着刘凌小声说。
“不知道?那躺在床上的这位帅哥呢?”
听到“帅哥”两个字,刘凌终于想起了这声音的主人——这特么就是之前在操场上遇到那那位叫她“帅哥”的男生。
见刘凌没说话,他又继续说,“说话啊?师兄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刘凌懒得理她,讨回公道个妹啊,不就是想认识妹子吗?
“我说你啊,不是复习紧急的家都没时间回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在这里跟小师弟开玩笑?”校医嘲讽的问。
听到“小师弟”这三个字刘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恨不得把刚才校医大哥说的话,录成视频发给她爸妈:看看吧,您二老的目的达到了,我在学校绝对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女生。但你们也别高兴,说不定哪天就有小女生给我递情书呢。
“什么小师弟?”
说话的人起了身,将帘子一下子拉开,对躺在病床上的刘凌笑笑,“是小师妹。”
他么的!
刘凌看到这张欠揍的脸,不禁想骂人,还想揍人。
“小师妹?”校医惊讶的起身也走了过来,问刘凌,“你是女生?”
是啊!
我是女生!
还是帅气的女生!
刘凌哭笑不得的反问,“您老人家真的是医生吗?连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您学的什么专业啊?毕业了吗?”
校医大哥一本正科的回答道:“我学的是兽医,三年前就毕业了。”
“……”刘凌。
旁边的叶与君一下子蒙了,“刘凌,要我把针给你拔了吗?”
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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