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止笑着挂断了电话。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陆止激动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虽然接电话不是他哥哥，但这就足够了，只要能证明真的是他的电话，就足够了。
上海，你等着，我一定回来。
哥，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哥，你会将我当亲人的，对吗？
常晴凝视着手中亮着的手机，久久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接了一个找沈著的电话。
沈著已经死了一年多，即便是公司的客户，在陆续知道他不在人世后，都没再打过这个电话。虽然每天都给手机充电，但常晴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有人打这个号码。
她只是想留个纪念，纪念那个人曾经来过。
即便是很多人已经忘了他曾经来过。
即便是他曾经创造的一切已经面目全非。
即便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好久之后，常晴才回拨了刚才打电话过来的号码。
一遍，没人接。
又拨了一遍，对方直接挂断。
她又发了短信，对方也没有回。
是恶作剧吧？在挂电话的时候那么开心。常晴苦笑一声，即便知道对方是谁又能怎样？
他不是沈著，是谁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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