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桡一进门,把自己的包随手一扔,坐在沙发上,捶着小腿肚,不忘指使安乐做事,“老子快渴死了,快去倒杯水来。”
将近整个早上都在找安乐,连口水都没喝,又站了两个小时,现在是又渴又累。
安乐任劳任怨地去给他倒水。
安乐一走,时桡挑衅地看着傅里琰,傅里琰无视路人甲,跟着安乐进去。
时桡瞪着眼睛,竟然无视他,立马站起来,跟着进去,防止他把安乐这个小绵羊给叼走了。
“你们怎么都进来了?”安乐倒了三杯水,正要拿出去,见他们都进来了,问道。
傅里琰拿过他手里的水道:“怕你照顾不过来。”
时桡不爽了,一副主人的姿态,挤兑他是客人,也不知道谁和安乐才是最熟的,当即道:“我和安乐照顾你一个人绰绰有余。”强硬地从傅里琰手里抢过一杯水。
安乐感觉他们之间有些怪怪的,却看不出来哪里奇怪。
时桡来这是有任务的,所以当他看到只完成三分之一的设计图的时候,时桡立马火山爆发了,“你不要告诉我,明天你就打算给我这些东西。”
“我打算今天晚上就赶工出来的。”
“就你这点能耐,通宵都赶不完。”
安乐不得说点好话,让时桡帮他,软磨硬泡了一些。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时桡戳着他的脑袋,让他长点记性,也让他少操点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来还债。
安乐嬉皮笑脸,知道他在说气话而已。
好不容易平息时桡的怒火,安乐抽空和傅里琰道歉,“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没空招呼你,万分抱歉,改天有空再请你来做客。”
“不对,”安乐靠在傅里琰身上,暧昧道:“咱们可是要同居的人了。”
傅里琰淡笑。
“我忙完工作就收拾东西过去,到时候再打电话给你。”
“嗯。”
安乐瞄了一眼时桡,偷偷把自家的钥匙塞给傅里琰,“这个你别和时桡说,要不然我又得脱层皮了。”
“我家的钥匙谁都没给,就是当初时桡问我要都没给。”
钥匙上还残留着安乐握着它的温度,暖暖的,傅里琰却觉得它灼热得能烧进他心里。
“好好工作,注意休息。”傅里琰摸了把靠在他肩膀上的毛茸茸的头发。
“嗯嗯,你回去小心开车。”感觉他们就像是新婚燕尔一样,彼此叮嘱。
安乐感觉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时桡阴阳怪气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啥样子?”安乐捂着脸。
“一头即将被大灰狼叼走的小绵羊。”
“瞎说什么呢。”他只是有点卷毛,又不是小绵羊,傅里琰也不是大灰狼,他才是那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把你家的钥匙给他了。”时桡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安乐有些心虚,“我没给。”
“小样,在我面前撒谎,你还嫩了点。”时桡觉得今天真是出门诸事不顺,看来以后他出门也要挑个黄道吉日。
时桡控诉道:“你现在涉嫌说谎骗我,还枉顾咱们多年的交情,居然把钥匙给了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人而不给我。”
“不是,我认识傅里琰好几年了。”
“说谎,你认识他几年,为什么我没见过?”
“因为有一些误会,所以中间有两年没联系了,最近因为谢贤的生日才重新联系上的。”
看他神情不似说谎的样子,时桡却更不高兴了,因为傅里琰认识安乐比他早。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时桡为什么要和傅里琰较劲儿。
两人在工作室忙活了许久,连午饭时间到了都不知道,听到门铃声,安乐起来去开门。
是外卖小哥。
安乐疑惑:“我没有订外卖啊。”
“那您是叫安乐吗?”
“对。”
“那就没错了,名字和地址对上了。”现在正值用饭高峰期,外卖小哥和安乐要个好评,便马不停蹄地去送下一单了。
新闻常说,不明快递、包裹之类的不要随便签收,小心拆开快递后爆炸啥的,现在他收到了一份不明外卖,吃了会不会中毒啊?
想想就觉得可怕,觉得给他叫这个外卖的人太闲了,居然搞恶作剧,不过肚子好饿,早餐没吃多少,闻到饭菜香,肚子里的蛔虫在抗议了。
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扔掉吧。
桌上的手机叮了一声,安乐拿起来一看,是傅里琰在微信他。
“外卖收到了吗?”
安乐恍然大悟,原来是傅里琰给他叫的,手指飞快地打字:“你再晚几秒,你的心意就要扔进垃圾桶了。”
“看来警惕心不错,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安乐发了个怒火的表情。
安乐嘴角翘着,有人贴心送饭的感觉好久没感受过了。
安乐记得大学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还很好的时候,傅里琰经常担心他吃不饱,觉得他太瘦,经常打包一份宵夜,拿过来给他,经常惹得同寝室的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幸好他们的感情正在修复。
安乐拿着两份外卖到工作室,一一打开,菜式不少,一一拍了张图,还自拍了,给傅里琰发过去。
“我要开动了。”
安乐发过去后,傅里琰几分钟没有回复,吃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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