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炮的盾墙阵挡住了来势汹汹的西域联军,西域联军用手里的武器用力砍砸眼前的障碍。
但是任凭他们怎么使劲,武器砍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无数的武器都卷刃了,但是盾牌表面依然毫无变化。
“对,用力砍,把那些个门板都给我砍烂了,用门板当盾牌,这群大信汉人脑子坏掉了,难怪被我们西域军队打的溃不成军。”联军将军骑在马上大声喊道。
墙盾,在外面看来确实如同门板一样。
在一旁伺机已久的长枪兵看到盾牌外还在用力砍砸墙盾的西域联军,在盾牌的衔接口把手中的长枪向外扎去。
突如其来的长枪扎死无数还在和坚硬无比的墙盾较劲的西域联军。
“刺,收!”王三炮顶着沉重的盾牌,下令指挥着。
长枪兵按照平常训练的招式,就是把手中的长矛用力刺出去,然后及时收回,再刺出,再收回。
简单的动作,周而复始,盾牌外很快便堆满了无数西域联军的尸体。
看到自己的同伴如同被割掉的枯草一样横尸遍地,清醒的西域联军有点退却了,他们都是刚征上来的民夫,被忽悠来说只有上百人的小型劫匪,上万人的冲锋一波便可以击溃对面,但是现实并不是如此。
几个联军士兵看到地上的惨相,惊慌的向后退去,嘴里大声尖叫,尖叫声感染了周围没见过血的其余西域联军。
“冲,冲,绕过门板我们就赢了,冲啊,二两白银!”将军看到有点松动的大军,连忙再次许诺到。
犹豫了一下的联军士兵,虽然发现眼前的盾墙遥不可破,但是挡住的距离并不长,可以从旁边绕过,从后面击破,于是一队队的西域联军在自己百户带领下绕过盾墙,向盾牌后的杀奴军发起攻击。
“盾,围!”王三炮看到西域联军开始绕过自己,意从后面攻击自己,于是连忙下命,改变阵型,长枪兵辅助着墙盾兵开始改变阵型,原本笔直的盾墙开始变成弧形,两头逐渐靠拢,只留下一个几人宽的缺口。
越过盾墙的西域联军看到眼前有上百个小型的团体,但是想到自己这方还有上万人的队伍,于是举着武器向小型的阵型冲去。
蓄势依旧的杀奴军地载阵看到越过盾墙的西域联军,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各自的老兵伍长给自己的阵型鼓舞打气:“对面人多,但是我们只需要按照训练时的操作就可以。对面都是侵占我们大信领土的土匪恶贼,我们杀死他们就会减轻国内的压力,为我们死去的同胞报仇。”
初临战场,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杀奴军,联想到惨死的亲朋邻里,开始坚毅的握紧武器。
几十步的距离一瞬间而至,西域联军开始撞击上眼前蓄势已久的杀奴军阵型,就如同平时对阵训练的一样,最前沿的杀奴军盾牌手用自己手里的盾牌格挡砍来的武器。
旁边的长枪手紧接着用手里的长矛刺向最近的敌人,归队的弓箭手开始挽弓射击。
虽然杀奴军训练时间较短,但是因为有了信仰,所以训练起来很刻苦,但是人数众多的西域联军只是草率的集结,劳累的奔波,并且没有经过一丝训练。
杀奴军开始慢慢出现伤亡,一个地载阵因为被众多的西域联军围困,刀盾手格挡时被偷袭致死,所以阵型还是慌乱,逐渐被西域联军击破。
“阵,合!”王大叔砍死眼前的一个西域联军,擦了一把粘在脸上的血迹,大声喊道。
队伍最后的面的杀奴军开始慢慢向前聚拢,前面的小型地载阵开始慢慢合二为一,由小阵变成了大阵,以老兵为首,抵抗在最前面。
西域联军如同洪水一边不断撞击在杀奴军阵地上,也不断被消耗着,双方死亡人数逐渐上升。
虽然双方都是新兵,但是在血腥味的笼罩之下,在战亡同袍惨相下,开始双眼发红,忘却了自己是一个人的身份,战场上不断响起双方的怒吼,如野兽一般。
双方开始胶着,不断战亡的士兵慢慢铺满了荒野,血液与地上的泥土混合成泥浆,侵蚀着大地。
“今年这里的荒草长的一定很茂盛。”陈默不经意的想到。
热血是有时限的,尤其是在胶着的战场上,弱势的一方会逐渐率先清醒,西域联军看到满地的尸首,多半都是自己的同袍,于是开始退却,不再一股脑的往前冲去。
“杀,杀,杀!”陈默看到心生退意的西域联军,连忙大声喊道。
“杀,杀,杀!”众多的杀奴军也跟着一起喊道。
陈默拿着精钢刀开始向慢慢退却的西域兵逼去,与他一个地载阵的杀奴军也紧随着陈默一起向西域联军逼去。
西域联军看到正在向自己走来的杀奴军,匆忙的向后退去,西域将军看到损失惨重的联军,惊慌不已。
“这还是大信的汉人吗?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大信人不都是懦弱无比吗?为何眼前的这群人却如此彪悍?”
于庆捡起地上的一只断手,放在嘴边狠狠咬了一口,上面的衣物显示的是西域联军某位战亡士兵的残肢。
其余的眼睛血红的杀奴军也在地上捡起敌人身上的零碎,放在嘴里撕咬。
甚至一个新加入不久的杀奴军捡起了地上一个西域士兵的首级,一口撕下了脑袋上的耳朵。
“恶魔,恶魔!他们都是恶魔!”惊慌失措的西域联军看到眼前的一幕,无力的惨叫着。
“恶魔,这不是大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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